第 123 章 沖喜27(第2/3 頁)
卻只有莫非夫君未曾哄他,託夢是真,久久亦是真?
之後待到王爺王妃聞訊而來,對他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崔拂衣也仍未能全然回神。
還是應缺勉力應付片刻,才以咳喘之聲提醒王爺王妃時候已久,他們需要休息。
王妃仍不放心一人,便把自己身邊的林嬤嬤留下來照顧崔拂衣。
先前還帶崔拂衣接見客人,如今也不讓他跟著了。
可以說,此時的崔拂衣便是要天上的月亮,王妃恐怕也會想辦法將其摘下。
珍貴藥材流水般送來,王爺王妃以實際行動,向所有人證明他們要留下這孩子的決心。
畢竟無論是男是女是哥兒,都是應缺唯一的血脈。>/>
從前崔拂衣也被看重,如今卻彷彿一件珍貴易碎的瓷器,便是起身倒茶,也有丫鬟接手。
“夫人如今,倒是比我更受寵了。”應缺說笑道。
崔拂衣聞言卻是眉心微蹙,起身關窗,回到床邊,“夫君這般想,可是心中不滿?”
應缺哪有什麼不滿。
“既非不滿,那便是吃醋了?”崔拂衣抿唇盯他,似在興師問罪。
應缺無言。
崔拂衣好心提醒,“夫君心心念唸的孩子,如今也要吃醋嗎?”
應缺伸手攬他腰身,手掌恰好輕撫在崔拂衣小腹處,似在感受那尚未成熟的孩子。
“便是當真醋了又如何?夫人要為
它訓我?”
應缺輕挑眉稍,似含倔強。
崔拂衣方才興師問罪的模樣已然演不下去,眉眼一彎,忍俊不禁,伸手輕點應缺微撅的唇角,又在應缺額頭輕輕落下一吻,“不如何,便只好多愛夫君一點了。”
他自然是愛這孩子的,可他卻從未忘記,愛它的前提,是因為應缺。
他最應愛之人,也是應缺。
應缺轉怒為笑,唇角也從撅變成了翹,他抬眸望著崔拂衣,半晌,方才輕吻那雙含笑的唇瓣。
崔拂衣由他親吻,未曾拒絕半分。
“我因夫君而愛重它,你為先,它為後,夫君為何還會心生嫉妒?”
應缺不承認,“夫人莫要冤枉我,我何曾嫉妒於它?”
崔拂衣挑眉,莞爾道:“既如此,那為了這孩子,今後我與夫君分房睡如何?”
應缺反對:“不行。”
崔拂衣抿唇,“為何不行?尋常人家皆是如此。”
應缺當即道:“尋常人家還會為丈夫備好通房。”
崔拂衣一噎,視線向下一瞥,意味深長道:“夫君這般身子,何須通房?”
應缺抓住關鍵:“所以我這般身子,連在床上尚且難以動彈,夫人還擔心我傷到它不成?”
此言一出,四周皆靜,崔拂衣心頭一跳。
抬眸望去,正與應缺四目相對。
半晌,一人皆是低頭垂眸。
“夫君,我方才口不擇言,其實並無此意。”
他從未嫌棄過應缺。
應缺自是知曉。
方才不過是話趕話,說到此處罷了。
應缺低頭輕輕一吻,以示安撫,“我自是知曉夫人心意,方才不過是玩笑話。”
崔拂衣由他親,由他抱,“我不喜這等玩笑。”
應缺微微一笑,“好。”
崔拂衣:“今後夫君不說了嗎?”
應缺:“看我心情。”
崔拂衣:“……”
應缺忍俊不禁。
崔拂衣方才還覺得如今說為孩子陶冶情操委實過早,如今看來,應是越早越好。
若將來子隨其父,頭疼的還是自己。
等明日,他便將樂姬畫師會識字的丫鬟備上,一人彈琴,一人作畫,一人讀書,三線並行,處處不落,方有可能讓孩子不受生父影響。
應缺目光在崔拂衣唇上逡巡,半晌,方才緩聲道:“夫人,我也會讀書作畫,我也想親自為它做胎教。”
他不提還罷,一提,崔拂衣便想到那書上的優雅烏龜。
眼皮微微一跳,心中又暗自決定,還是不找畫師了,將府中買來的畫作每日拿來瞧瞧,便算是薰陶了。
畢竟其他畫師也能畫烏龜。
崔拂衣:“夫君不必操勞,身子最重要。”
應缺掩面失落,“我不過是想多陪陪夫人與久久罷了。”
崔拂衣哪裡能見他這般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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