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部分(第1/4 頁)
“電話打不通,單位沒上班”家裡說一晚沒回家,媽的,什麼玩意兒!”,何江海罵了一句粗話,丟下廖得益轉身走了,一臉急切不安。
何江海的不安落在廖得益的眼中,也讓他沒來由打了一個激靈,陳秋棟別出事才好。萬一現在出了什麼事情,他就負有識人不明的過錯。
陳秋棟是爛泥,他不想沾一手髒。
但事情往往會朝不好的方面展,廖得益剛回到辦公室,電話就急促地響了”生生嚇了他一跳,心中就有了不祥的預感,急忙接聽,裡面就傳來了何江海氣急敗壞的聲音:“媽的,陳秋棟被市局抓了!”,“啊?”,事情真是鬧大了,他提名的人選剛剛在常委會獲得透過”本是好事,沒想到,出水才見兩腿泥”誰***給他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簡直是將人往死裡整,“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嫖宿幼女,被當場抓獲!”,何江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顯然是氣得快瘋了,“好,下狠手了,等著,看我不好好還回來!”,現在不是說狠話的時候,廖得益忙說:“何〖書〗記最好親自到市局走一趟,能將事情捂住就趕緊捂住,公佈出來就晚了。”
何江海只說了一聲“好”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何江海如何善後,廖得益現在不太關心,他現在也和熱鍋上的螞蟻沒什麼兩樣,在辦公室轉了一圈又一圈,只差一點就滿頭大汗了。
完了,上當了,肯定是夏想的手腕!
陳秋棟的死活廖得益並不關心,他只關心的是,陳秋棟的事情到底會不會鬧大,因為一旦鬧大,他身為組織部長,不但會落人笑柄,讓人懷疑他的人品和人格,而且還會讓他以後的提名,很難再獲得各位常委的支援。
再深入一想,糟糕,陳秋棟的提名,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大坑,夏想和邱仁禮穩坐釣魚臺,眼睜睜看著他和何江海一步步跳進了大坑,不但沒有拉上一把,連提醒一聲都欠奉,真夠歹毒的。
要的就是毀他名聲,讓他組織部長的權威大跌,試想,提名了一個被市局當場抓獲嫖宿幼女的人擔任國資委副主任,真要坐實了陳秋棟的問題,他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再提名自己的人?
再聯想到即將迎來的全省範圍內的人事調整,廖得益恍然大悟,果然是環環相扣的陰謀手段,要的就是讓他在接下來的人事調整之中,因為陳秋棟一事的牽連,而大大削弱言的分量!
想通此節,廖得益終於出了一腦門子的汗,急忙不管不顧地抹了一把臉,準備親自動身前往市委一趟,以省委組織部長的權威,將陳秋東的事情扼殺在萌芽之中。
因為魯市市委〖書〗記袁旭強不但是自己人,市公安局長顧書全也是自己人,想要將一件並不算大的嫖宿幼女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算一件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陳秋棟也是,怎麼和他的同姓本家灌洗一樣,屢教不改,有了豔照門之後也不知收斂,都喜歡幼女嫩模?真是變態。
一邊想,廖得益一邊收拾東西正要出門,腦中還閃現過一個念頭,魯成良嫖娼被抓,陳秋棟嫖宿幼女被抓,怎麼想怎麼是一報還一報。他還好,只需要顧及名聲挽回聲望就行了,何江海可要暴怒了,不但被挑戰了權威,還被打了臉,而且說不定夏想還有後手。
廖得益猜對了……
他剛出門就差點嚇得驚叫出聲,險些沒有被嚇出心臟病,因為門口站著一人,揹著手,板著臉,似乎已經擺好了陣勢,正等他出現。
不是別人,正是夏想。
夏想十分嚴肅地說道:“廖部長,要出門?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先放一放,開個緊急會。”
廖得益好不容易才平靜的心又猛然大跳:“夏……夏〖書〗記,什麼會?”,一緊張,竟然結巴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剛才是印秘書親自來通知我的,我順道就通知了你。”夏想平常很少有板臉的時候,就算不笑,也是一臉溫和,今天的臉色異常嚴肅,說話的時候,也官腔十足,就更讓廖得益心中愈沒底。
想走也走不了了,廖得益只好跟在復想身後,一路心慌意亂地朝省委〖書〗記辦公室而去。
廖得益在邁進了邱仁禮辦公室的一刻,他的臉色就一片灰鼻了……
和廖得益的臉色灰白相比,何江海的臉色就是鐵青了。
省委常委、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一連串的頭銜讓何江海身上的權力光環無比耀眼,再加上他身為半島幫勢力的領軍人物的身份,不誇張地說,何江海是一個在齊省跺一腳就要顫三顫的人物,在魯市,他更是光芒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