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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越階殺人的實力，就只能縮起脖子做人。那種結果，絕不是於初所想要的。

當下又問徐佳，“小佳，你說制符有成功率的問題，這是為什麼？”

徐佳耐心解釋道：“制符的過程，主要是利用真氣，在兇獸內丹上刻制符文。不同種類的兇獸，甚至不是同一只兇獸，其內丹內部都未必一樣，因此就算手法完全正確，作用在不同的兇獸內丹上，很有可能就會出現不同的結果。因此在制符的過程中，在很大程度上，決定成敗的，其實是運氣的問題。”

&於初點了點頭，心裡猛然一喜，既然是運氣的問題，那就沒有問題了。有了掌控命運的命圖，他的運氣將一直都是最大。

又問：“小佳，我想學一下制符，符篆鋪子裡，有制符法書賣麼？”

&大哥，你要學習制符？”徐佳聽了，不由一驚，臉上的神色很驚訝。

&啊。”於初點了點頭，笑著反問：“只有你能學，我就不能學麼？”

徐佳臉上一紅，連忙搖頭道：“不是，於大哥想學，當然是好事。只是，於大哥，制符很耗時間的，成功率又低。於大哥，你的實力這麼高，去學制符，不是耽擱時間麼？”

耽擱時間，那是對別人來說，於初有了玉清上玄經，修煉速度比一般人快的多，有了命圖，只要掌握了制符的手法，就可以保證制符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早期的一點時間浪費，根本不算什麼。

何況從長遠利益考慮，尤其是到了修仙後期，無限生命，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每多一種手段，便多一份實力。從這一點來看，早期的積累，才是最重要的。

於初搖了搖頭，微笑道：“怎麼會？我也就隨便學學而已。掌握制符手法就可以了，並不會一直制符的。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符篆鋪子裡，有制符法書賣麼？”

徐佳搖了搖頭。

於初一愣，“什麼？沒有，為什麼？”說著忍不住皺起眉來。

徐佳道：“於大哥，制符是一門大學問，每一種手法，都是千錘百煉，經過一千次、一萬次的失敗改進過來的。這種消耗，也只有大家族或者大門派才能消耗的起。一般人、個人或者小家族、小門派很難掌握。對大門派、大家族來說，這些手法，都是十分珍貴的，輕易不會外傳。於大哥想要購買制符法書，只怕要失望了。”

於初道：“不外傳？那外人想學制符怎麼辦？難道必須像你這樣，進入符篆鋪子裡給人做學徒？”

這些話問出來的同時，他心裡也不由猶豫起來，正在考慮，為了學習制符，進入符篆鋪子裡給人做學徒，究竟值不值。另外，就算做了學徒，有什麼時候才能學到高階符篆的製作。

徐佳笑道：“於大哥，給人做學徒倒未必就像你想象的那樣。”

&是我想象的那樣，又是哪樣？”於初繼續追問。

徐佳繼續解釋道：“同樣是學習制符，也分很多形式的。於大哥不想受符篆鋪子約束，還可以採用另一種形式來學習制符。”

&一種形式？是哪一種？說來聽聽。”於初聽到這兒，頓時又來了興趣。

徐佳道：“就是契約的形式，於大哥和符篆鋪子簽訂心魔契約，保證自己製作出來的符篆，除了自用之外，全部交給符篆鋪子出售。同時保證自己從鋪子裡學到的制符手法，絕不外傳，就可以了。”

於初想了一想，又問：“這個心魔契約，一定有很多條件吧？”

徐佳笑道：“條件倒是不多，最主要的一點則是要向符篆店鋪證明，自己有很高的制符天賦，每個月都能製作出足夠好、足夠多的符篆，交給店鋪出售。材料可以自備，也可以從店鋪獲取，不同的選擇方式，店鋪所給的利潤分成也不一樣。當然，要是真有這方面的天分，能夠製作出更好的符篆，店鋪也會盡量遷就的。”

於初聽到這兒，不由得心中大動。說到制符‘天賦’，誰能和自己相比？

聽到徐佳後面那段話，忍不住又問：“小佳，你剛才說‘能夠製作出更好的符篆’是什麼意思？難道不同的人，製作出來的符篆也有差異？”

徐佳點頭道：“那是肯定的啦，於大哥，由於手法的問題，內丹本身的問題，不同的人、甚至不同的時候、不同的材料製作出來的符篆，也有差異。就拿土甲符來說吧，一般的人，製作出來的符篆，使用之後，也就是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副土甲。如果運氣好呢，土甲可能還會顯現出金屬的特性，這叫符篆變異，同時有了兩種屬性，威力更強。當然，出售的價值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