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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雲柔真的挺想念她,難得一見,說什麼也不肯輕易放她走。
“去年你不是才見過睛兒嗎?”
她跟睛兒生得是一模一樣,實在不懂,雲柔她還想看什麼。
“那不一樣啦!”雲柔氣得低吼。
真搞不懂,同一個父母所生的,性情怎麼差那麼多;虧她還和睛兒結成莫逆,怎麼跟靈兒就不行。她不討厭靈兒,相反地,還很喜歡她。她像一朵冷傲的白蓮,不與人親近,卻有股獨特的韻味,讓人不由得受她吸引。
柳靈兒唇邊綻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著她氣得脹紅臉,依然不懂她到底想幹嘛。
“晴兒是睛兒,你是你。對了,說到晴兒怎麼沒看到她?”崔雲柔急得抓住柳靈兒的手臂想解釋,猛然又覺得奇怪。靈兒一向不愛出谷,怎麼今天會見到她,反而不見愛玩的晴兒。
“她溜出谷了,我這次出谷是來抓她回去的。”
意識到耽誤太多時間,忙拿下雲柔糾纏不清的手,急忙想離開。
“等一下,靈兒。”再次喚住靈兒的腳步,雲柔慌忙道:“我暫時待在胭脂慺,你放心,我不會再出來見客了。若有需要我幫忙的,記得來找我。”
柳靈兒扯了扯嘴角,點個頭,算是回答。再次邁開步伐,纖細修長的身影,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直注視著那抹白衫身影直到看不見,一股濃濃的惆悵盈滿雲柔的胸口。今日一別,不知何是才能再相見。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見到靈兒開懷地大笑。相信絕對是扣人心絃,一笑傾城,有別於晴兒陽兒般燦爛的甜美。
在角落暗處裡,一雙犀厲的眼神,從頭到尾註視著她們一舉一動,直到崔雲柔走進胭脂樓,才閃身離開。
“宮主,據探子來報,夫人現在住進悅來客棧。”寧遠堂堂主趙遠,恭敬的朝正面對視窗的青衣男子道。
“通知古云,我們即刻動身,也該是時候了。”
寒王宮宮主冷少龍一向冷漠的眼眸,此時竟含著一抹罕見的溫柔,嘴角上揚,軟化了臉部冷硬的線條,更顯五官俊朗出色。
足足等了六年,終於讓他等到了。
從她一出谷,就已被他的人盯上了。這次無論如可,也都逃不掉了,註定是他冷少龍的妻子。
是的,早在六年前,他硬是套上代表冷家的紫晶鐲,她就再也逃不掉了。
眼前浮現一張清麗絕倫的臉孔,和一雙與他相同的冷傲眸子,再次佔據他所有的思緒。
立在身後的趙遠,皺著一張臉,十分不情願的走出去傳達官主勺命令。
一想到又得和古云那小子出任務,濃眉皺的可打上好幾個結。想必這一路上將不得清靜了,腳步更顯得遲緩。
柳靈兒秀眉微蹙,食不知味的攪動碗裡的飯菜。算算日子,她出谷也有半個月了,睛兒依舊一點下落也沒有。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也不是辦法,正兀臼陷入沉思中,一陣悲悽的哭喊與打鬥聲,打亂了她的思緒。
此刻,她位在二樓用膳,眼光尋聲四處張處,卻看到令她怒火中燒的一幕。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森冷的眼光直視著對街上,正在上演強搶民女的戲碼。
她跟呂昆成這好色的痞子可真有緣,這傢伙老是礙眼的出現在她眼前,害她現在一見到他,手就癢了。從不知道自己是好事之人;沒想到這次出谷,該找的人未找到,閒事倒是管了不少。
“求求你,別再打了,別再打我爹了。”一位身穿粗布棉襖的少女,秀麗的臉龐正悲痛的哭喊著。
圍觀的群眾人人臉上有著不忍,卻沒人敢上前搭救。
老人家被一群家丁痛毆著,老邁的身軀不支的嘔出血頹倒在地,已然奄奄一息。少女拼命掙扎被抓住的雙手,急得眼淚直流,只能無助的嘶喊著。
一支碧綠色的笛於,從空而降,狠準的打上呂昆成及眾家丁;轉上一圈,再落在白衫男子伸出來的手上。
莫名其妙被捱打倒地的眾人,慌忙從地上爬起。戒慎的盯著不知何時出現的白衫男子。
呂昆成咬牙瞪著眼前的人,眼光迸射出恨意。三番兩次遭這小子破壞,這個仇他一定要報。自知打不過來人,連忙喝退眾人,眼看到手的美人又飛了;暗暗發誓,有朝一日,這小子若是落在他手上,絕對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柳靈兒冷哼一聲,注視著呂昆成,再一次,在她眼前逃難似地狼狽背影。人�斷?nbsp; ,不然這次,她絕不會那麼輕易饒過他。
“爹,你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