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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低下了頭,不再開口。
“炎哲,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文心她……已經心碎了。”海承代不語的文心開了口。他的眼神中同樣有著憤怒——那是為文心抱不平的火焰。
“海承,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炎哲看著莫名出現的昔日好友,“我和芊芊之間的一切都是芊芊一人搞的鬼。她在我和文心的酒裡下藥,讓我兩失去知覺好隨她擺佈,你認識我這麼久,該知道我的酒量才是。”他有些惱羞成怒,因為他知道不管怎麼解釋,文心是鐵了心不相信他了。
“唉!”海承嘆了一口,“光我相信你又有什麼用?你啊!太不會做人了,芊芊的事還好說,但紫澄呢?”海承故意不把話說完。他知道聰明的炎哲會懂的。
但,似乎炎哲沒海承想的聰明,“這和紫澄有什麼關係?”他眨著不解的眼神望著海承。
“這要問你啊!”原本低頭不語的文心倏地抬起了頭,她張著滿眶的淚水厲聲質問著炎哲,“為什麼?為什麼你和紫澄會有關係?”她忍不住哽咽地嘶叫,
“為什麼當我跳海在急救時,你人會趴在紫澄的病床旁?又為什麼我人在急診室時你也出現在紫澄的病房?”她痛心疾首地盤問著炎哲:“難道和紫澄比起來,紫澄真是比我重要嗎?”
“我……”炎哲被文心的質問堵得說不出話來,他和紫澄之間的一段故事又豈是能三言兩語交代得清楚的?更何況,如此毫無科學根據的荒謬故事,說了又有誰會相信呢?
“算了,”見炎哲如此地支吾,文心真的是徹底絕望了,她搖搖頭,不想再給炎哲任何機會,“我也不想知道了,如果說實話對你而言真的如此困難的話,那就別說了吧!”反正她離去的心意已絕,聽了又能改變什麼呢?“我們離婚吧!”她困難地吐著。
離婚?炎哲從未想過會和文心走到這一步,他………很疼文心,但他知道這份“疼惜”將永遠不會轉變成“愛意”。“文心……”炎哲心疼地看著文心,他覺得自己好對不起她。畢竟是他負了她。
“不用心疼我。”文心和炎哲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他知道炎哲心中的責任心,尤其是對這個他一向百般疼愛的“小妹妹”。“沒了你,我不見得就會失去依靠,也許我會因此過得更好也不一定,不是嗎?”
“文心,不要說氣話,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不能拿來開玩笑的。”炎哲覺得他有必要提醒文心。也算是給她再一次反悔的機會,他知道,她一直很“欣 賞”他,和他結婚也一直是她的夢想,他只想確定她是真的想這麼做。
“我不是開玩笑,更不是說氣話,我很仔細地想過了,與其一次又一次地讓你傷害,不如我們分開”段距離會更好。“文心平靜地說。
“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炎哲的心底沒有一絲的難過及想挽回的心,他自己也覺奇怪,但他就是這麼平靜而單純地想確定文心的心意。
沒想到,文心也同樣不作任何考慮地直接答道:“是的,我不知道在你和紫澄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知道你的心並不在我這兒,與其如此互相捆綁,不如還給各自自由,也許會更好。”經過一連串的事情,文心知道自己的心智是成長了。“我想,我們比較適合當朋友吧!”她溫柔地望向炎哲,給了他一抹微笑。
“是啊!在我心中你永遠就像是我的小妹妹。”炎哲同樣還給文心一個溫暖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竟有股輕鬆的感覺。
“怎麼樣,大師,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炎哲焦躁地跟著靈學大師的步伐後頭不斷地追問。“為什麼我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但紫澄卻不知到哪去了?她還有機會回來嗎?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救她呢?”他心急得一連串地猛問。
“別急嘛!讓我好好看看這周圍的磁場。”靈學大師覺得好笑地看著心急的炎哲。
沒辦法,這段時間可是炎哲好不容易偷來的,他不斷地說服汪志成及俞宣出去買點無關緊要的生活用品,好讓靈學大師可以進來看看紫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可不想到時大師還沒看出什麼,汪志成夫婦就已經回來了,那可就不是他這張嘴可以解釋得清楚的。
“怎麼樣,大師?你別老是看哪看的,倒是說幾句話好讓我可以安個心嘛!”
炎哲實在沒法讓自己靜下心來,所以只好不斷地“煩”著大師。
這時,大師停下了手邊的活動,他轉過身看著炎哲,仍是不發一語。
炎哲以為靈學大師動怒了,他忙著道歉:“對不起,我不再說話吵您了,您看,您慢慢看。”他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