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榻上,許是太累的緣故,她還真的睡著了。
黑衣人坐在床榻上,盤腿而逆行了一個小周天之後,眸子睜開,遠遠的看見趴著睡覺的白惜染因為翻身而落下一半的薄被,露出背部一點點潔白的凝脂,見此旖旎春光,他半邊臉上的俊眉微微一擰,閉上眸子,他揚手一揮掌風,那落下一半的薄被又完美無缺的遮蓋住了白惜染的全身,只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
白惜染朦朧間似乎自己被什麼給捲住了,她側翻了下,薄被如錦紗緞,瞬間滑落在地。
黑衣人正想離開,見她睡相如此差勁,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將她的身子輕柔的抱起,放在床榻上,再仔細的用錦被蓋好,適才轉身輕如羽毛的離開。
當白惜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陽光如細碎的金子一般灑入內室,暖洋洋的照在白惜染的臉上。
啊,竟然是睡在床榻上,他已經離開了?
白惜染心想好險啊,幸好他聽了她的勸說離開了,咦,他怎麼還在她的帕子上用血寫了幾個字呢?哎呀,居然是繁體字,靠,她一個字都不識。
白惜染梳洗打扮,用了早膳後,用一張紙依葫蘆畫瓢抄下來黑衣人的話,打算問白惜寒一半,另外一半去問別人。
說來也巧,白管家正好來找白惜染說西席張夫子來了,老爺讓小姐們一起去學來廳見那張夫子。
白惜染低頭看了自己的打扮很滿意,絕對的素淨,一點也不搶眼,附和她的低調原則。
左相府的學來廳是左相白遠山特地為他的子女們開闢的一個專門讓西席授學的地方。
室內焚香,香是精緻的上等好香,在鑄造成山形的黃銅香爐裡徐徐逸出據說是清渺鬱香的味道來。
室裡各式造型大方華美的傢俱,桌椅幾架櫥櫃一應俱全,就一個學來廳都裝修的如此精緻奢華,更別提別的屋了。
白惜染是最後一個到達學來廳的。
但見一把年紀的張夫子已經開始授課了。
白惜舞,白惜蝶,白惜芳姐妹三人都乖巧端莊的坐在椅子上,認真聽講。
“張夫子,這是我們白府的五小姐,老爺說了從今日起,也讓五小姐一起跟著你上課。”白管家把這話帶完,人也已經轉身走了。
當然這是礙於張夫子授課的規矩,他說過他授課的時候,閒雜人等一律迴避。
白惜染見她們三個坐在前面,她就往最後的凳子坐上去,小臉抬起,雙手放在雙膝上,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倒是讓張夫子頻頻點頭,他心想,這丫頭雖然年紀小,可一點也不比其他幾位小姐差勁。
白惜舞見張夫子的目光注視著白惜染,一個壞主意自她腦海裡形成。
“夫子,你剛才說要考我們呢,怎麼才考了我們三個,這新來的五妹妹怎麼不考了?”白惜舞眼底閃過一絲陰險,眸光掃到一旁的張夫子身上,唇角微微一勾,說道。
白惜染當然不希望考,因為繁體字對她而言,那是它們認識她,她不認它們!
“厄——二小姐說的對,讓夫子想想哈,該考五小姐什麼呢?”張夫子揹著雙手,一手裡還拿著一把戒尺呢。
白惜染不清楚的是,以張夫子他老人家六十出頭的年紀,還能百步穿楊,煮酒泡茶賞花撫琴那是樣樣精通,尼瑪的,連賭博都是一把好手,真是不服都不行!
如果白惜染知道張夫子這般厲害的話,她是寧願睡覺也不要來學的,更不敢說不會的。
“背一首詩吧。”張夫子想起這丫頭是第一次入學,是以,挑簡單的說。
“不會。”白惜染這小妮子還真能裝,搖搖頭眨巴著美眸說道。其實現代語文課本里的隨便一首詩背出來都能讓張夫子等人刮目相看的,可是,她想低調,就說不會了。
“那寫一個字吧。”張夫子聞言汗噠噠,不是說白相才高八斗嗎,怎麼有個女兒還不會背詩的?
“不會——”白惜染依舊搖搖頭,確實不會啊,這倒是真的。
“……”
“不會。”問了好多問題,基本她回答不會兩字,直交張夫子捶胸頓足。
“都不會啊?罷了,煩請五小姐站著聽課吧。”張夫子嚴肅的說道,他是一個很嚴格的人,但是學識好,所以很多達官貴人都會邀請他上自己家授子孫們課。
“嘎……哦……好……”白惜染並沒有生氣,於是乖乖地的站了起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腳都站的麻了。
白惜染規規矩矩的看著夫子的嘴在那裡一張一合,感覺上下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