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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這只是一場演習,別說是他們手上的手槍,就算是用來炸燬敵人營地的爆破彈都是假的,在肉搏過程中受傷在所難免,但因為一把明知道只有空包彈的假槍而刺穿人家的手腕,尤其這個“人家”還是同為華夏軍人的戰友…
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腫麼看腫麼都是個兇殘的變態吧!
“你在幹什麼?”不等指揮官們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聲暴喝打斷了滿室的死寂。
小淨塵微微一愣,瞬間從魔怔般的兇狠中醒覺,她低頭看看滿臉扭曲痛苦的警衛兵,再側頭看看對方那被枯枝插|在地上的手腕,最後才抬頭望著出聲打斷她的人。
黑白分明的眸光莫名加深,小淨塵一瞬不瞬的盯著滿臉驚怒的薛光寒,“你也用槍指著我?”
視線下移,卻見他雙手空空,並沒有槍,小淨塵莫名的心裡一鬆,她放開警衛兵,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她一動,其他幾個警衛兵的槍口也隨著她動,小淨塵微微蹙眉,明亮的眸光一瞬不瞬的死死盯著加菲貓團長的眼睛,認真道,“我說過不要用槍口指著我”
“你”加菲貓團長氣得幾乎吐血,他目眥欲裂的直接拔出了腰間荷槍實彈的真槍。
286 一起死吧
“你”加菲貓團長氣得幾乎吐血,他目眥欲裂的直接拔出了腰間荷槍實彈的真槍,槍口一轉正要對上小淨塵,卻在半途被攔截,一隻修長有力而略顯乾燥的大手扼住了他的手腕,加菲貓團長轉頭怒瞪,“薛光寒,你想幹什麼??”
薛光寒用蠻力將加菲貓團長的槍給強行壓下去,沉聲道,“我勸你別用槍對著她,不然連我都救不了你。”
加菲貓團長惡狠狠的瞪著小淨塵,話確實衝著薛光寒吼的,“你以為老子會怕?”
薛光寒不禁有點頭疼,“虧你還是北四團的團長,你難道看不出來這小丫頭已經手下留了情,她刺穿了你警衛兵的手腕,卻根本沒有傷到他的筋骨和大血管,演習中是允許藉助自然工具的,只要不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只要不危機生命,這就屬於正當攻防,你難道要因為對方出色的攻擊了自己的敵人而對她用真槍實彈?就因為她攻擊的物件是你的警衛兵?老鄭,你不是這麼輸不起的人吧?”
薛光寒的聲音很低沉,卻帶著流水般的和緩,使得加菲貓團長漸漸冷靜下來,瘦如竹竿的南三團趙團長也開口沉聲道,“他說的對,這丫頭下手雖然狠,但她並沒有違反演習規則和戰鬥精神,如果你真的用這真槍對著她,那麼違反演習規則的就會變成你,你可要想清楚?”
雖然都是華夏的戰士,但戰士也有等級之分,真正的高手要幹掉普通計程車兵並不難,演習過程中出現意外是在所難免的,而且演習本身就是為了讓戰士們提前感受一下所謂的“戰爭”,要是一點血都不流,那也太缺乏真實感了,所以,華夏軍隊有著一整套完善的演習紀律規則,對於“正當攻防傷害”有著非常嚴格的判斷基礎。
小淨塵雖然狠辣,但一來對方是“敵人”,她闖入敵方大本營自然是為了幹掉敵人,所以,她出手無可厚非,二來她並沒有給敵人造成多麼嚴重的傷,雖然看起來可怕,卻只是對穿的皮肉傷,不但避開了筋骨、大血管和主神經,而且傷口直徑很小,上點藥包扎一下,個把星期也就好了,根本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比奔跑的過程中不小心扭到腳還要輕微。
當然,小淨塵並不是故意避開大血管和筋骨的,只不過即便是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出家人慈悲的天性仍然令她本能的減輕了傷害的力度,所以,就傷害本身而言,她的確沒有違反演習規則,只是,她心中的暴戾有多麼強烈,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好在薛光寒的吼聲驚回了她的理智,否則,那就不僅僅只是一個小警衛受點穿透性傷痕所能解決的了。
在薛光寒的勸說下,咖啡貓團長雖然沒有再用槍口對著小淨塵,卻也沒有將槍收回,他立刻讓人請軍醫過來檢查小警衛兵的傷勢,結果果然如薛光寒所言,只是皮肉傷,雖然傷口對穿,卻避開了大血管和筋骨,因為樹枝比較細,所以傷口直徑也小,處理包紮好以後,頂多一個星期就能痊癒。
小警衛兵被帶了下去,他這種情況基本也等同於陣亡了,一個戰士下了戰場,改變不了演習的現狀。
整個過程中,小淨塵一直安靜的站在一邊,安靜的看著軍醫忙碌,安靜的目送軍醫和小警衛兵離開,安靜的目睹咖啡貓團長將真槍收了回去,換上軍演用的空包彈。
加菲貓團長已經恢復了理智,雖然對於小淨塵兇殘傷害了他的警衛兵的事仍然膈應的慌,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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