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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老師的戰意,小淨塵歪了一下腦袋,咧嘴一笑,她的目的是抓小雞又不是鬥母雞,母雞再有戰力又能如何。小雞不給力啊,老鷹同學表示很嘿皮。
小雞一個個被抓走,母雞氣得“怒髮衝冠”,饜足的老鷹笑出滿口米粒似的小白牙。
最後,下課的時候,小雞全部陣亡在老鷹的利爪之下,只剩下母雞同志一個人孤零零的繼續戰鬥。
由於小淨塵這隻給力的小老鷹,小雞們在遊戲時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真正的緊張與壓迫感,領會到了這個遊戲的真諦!小孩子總是喜歡刺激的。於是。一年二班的同學愛上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小淨塵成為最受歡迎的小老鷹,每一次只要是她當老鷹,同學們就玩得很high。而且結果絕對是小雞們集體陣亡。
以至於到後來,愛玩的同學甚至以自己當母雞時能在小淨塵手底下護住小雞多久時間為標準來顯擺自己的厲害,其實,只要是非智力遊戲,就沒有小淨塵玩不轉的,小淨塵幾乎成了一年二班的隱性孩子王。
當然,也有不買她帳的傢伙,比如錢多多,在小淨塵手上接連吃了三次虧,錢多多暫時不敢再直接招惹小淨塵,卻可以欺負欺負小淨塵身邊的人,比如衛戍。
下課時間,錢多多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將衛戍堵在男廁所裡,其他同學在錢多多威脅狠戾的眼神中默默跑走,沒人敢多說一個字,等到廁所裡沒有別人以後,錢多多一把將衛戍推倒在地上,還惡劣的踩上兩腳,“窮鬼,你不是很喜歡當那個傻子的跟屁蟲麼,她有了新朋友可就不要你了,嘿嘿~”
廁所地面上的積水浸溼了衛戍雖然樸素卻乾淨的衣服,衣服上還有錢多多踩的腳印,衛戍坐在地上,低著頭一聲不吭,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看著即狼狽又可憐。
錢多多得意的笑了起來,拍拍身旁的同學道,“給我狠狠打他一頓,放學請你們吃好吃的。”
會跟錢多多混的就沒有怕事的主,而且衛戍窩囊的樣子也的確讓人很有欺負的欲|望,於是,幾個人毫不客氣的將衛戍壓在地上又打又踹,甚至有個小混蛋還從水池裡拎了一小桶水往他身上倒。
九月的天雖然仍然很熱,卻也開始有點秋意的涼,衛戍被冷水澆得一個激靈,嗆得一陣瘋狂咳嗽,看著他被欺負的樣子,錢多多一陣暴爽,哈哈大笑起來,各種不和諧的辱罵性詞彙聽得人耳朵一陣發癢。
衛戍沉默的坐在地上,渾身溼噠噠的,遮蓋了半張臉的碎髮也黏在一起一縷一縷,聽著錢多多問候自己祖宗十八代女性的髒話,衛戍擱在積水裡的手緩緩的握了起來,慢慢抬頭,嘴角一點一點的勾起,隱在碎髮裡的眼眸中翻湧出野獸般的兇光,衛戍身上的氣勢瞬間改變,彷彿有一隻兇禽猛獸從禁錮的牢籠中被釋放出來,極度渴望殺戮與鮮血的刺激。
錢多多卻毫無所覺,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勝利中,想象著當白淨塵看見自己的跟屁蟲被欺負得這麼慘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那樣的場面只要想一想,錢多多就感受到一種從內心深處到汗毛尖兒的通體舒暢。
突然,廁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錢多多微微一僵,心底莫名升起一股非常不詳的預感,他像個生鏽的機器人一般咔咔轉頭,果然看見淨塵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奶聲奶氣的道,“你們在幹什麼?!”
人高馬大的錢多多在小淨塵眼睛裡完全變成了純透明的空氣。
聽見小淨塵的聲音,衛戍莫名一怔,然後重新低下腦袋,緊握的拳頭驟然鬆開,勾起的嘴角又恢復成微微下耷的弧度,帶著一種脆弱的倔強,就連眼底的兇光也瞬間消失得無隱無蹤,只剩下一直以來的隱忍和卑微,他默默的站起身,淅淅瀝瀝的水珠從衣角滴落,在地面濺出一圈圈水暈。
小淨塵奇怪的歪了一下腦袋,“你身上怎麼那麼多水?”
衛戍一聲不吭沉默的走到小淨塵身邊,“我們回去上課。”
小淨塵卻不肯走了,拽著他的衣袖,疑惑的再問了一聲,“你身上怎麼那麼多水?”
衛戍不肯說,錢多多卻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來,“我讓人潑的,怎麼樣,你打我呀!打我呀!”
好吧,總有些皮癢的傢伙喜歡用一些幼稚的語言來撩撥別人的怒火,而小淨塵恰恰是個分不清玩笑和真話之間區別的小呆子,無論再如何幼稚的語言她都會當真的,錢多多猶自沉浸在自己欺負同學的勝利中,突然感覺眼前一花,臉頰上一陣劇痛,他整個人都被一股巨力給揍得撞在了牆上,錢多多一下子就懵了。
好容易反應過來,錢多多捂著紅腫的臉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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