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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雅直眨著眼,這似乎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聽見這種話。
夏吉爾人民——他們對人類來說,肯定是友好的存在。而因為是友好的存在,他們對自己的種族就揹負有“某種責任義務”。
司祭訥訥地說道:
“所謂的知識是很棒的東西。不過,當跨越某條界線時——有時就會開始毀滅世界。能駕御知識的話是很好,但遺憾的是,現在的‘人’並沒有那種力量。因此我們才以‘信仰’為防波堤,繼續地守住這條防線,併為了要讓這股不能使用的力量浪潮不要擴及人世——也就是說,自有史以來,我們一直在跟人類的慾望戰鬥。”
聲音聽起來雖然溫柔,卻包含著不可動搖的決心。
另一位夏吉爾司祭接著說道:
“卡西那多司教現在正要越過這條不可跨越的線。恐怕連西方的拉多羅亞也使用所謂鍊金術的手段,漸漸地跨越這條線——我們的力量雖然薄弱,但還是不能不加以阻止。這並不是阻止卡西那多司教一個人就行了,還要考慮到拉多羅亞的事,還有意料之外的來訪者等存在——我們的‘戰鬥’,恐怕在今後也會很困難。”
夏吉爾司祭淡淡地說道。
梅雅還是側著頭,提了一個小問題:
“——你們不得不如此隱藏的知識,到底是什麼?”
夏吉爾司祭的表情顯得有些困擾:
“有太多了,無法具體說出,那是你們還不知道的各種事情。”
——司祭雖然敷衍帶過,但西瓦娜是知道其中一部分的。
自己的族人曾有一次——在非常遙遠的過去獲得這些知識。結果,世界到了晚上還是充滿光亮,人們把天空當作通道來活動,甚至似乎透過自己的手而製造出“生命”。
聽說,也因此發生了許多悲劇。
以往的來訪者們,就是來自那條悲劇的延長線。
這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的事實,是由西瓦娜自行推測出來,然後再從夏吉爾人民的口中得到證實。
夏吉爾的人民把察覺此事的西瓦娜當成了“同伴”。
從那以來,她就打從心底地信賴他們。
因為兩者是同樣的人——
西瓦娜輕輕地將手放在感到困惑的梅雅那纖細的肩膀上。
“你早晚會成為這個神殿的高階神宮,也許到那時你就能解開疑問。當然,也有可能無法解開。不論如何——你現在應該思考的,是如何應付盯上阿爾謝夫的塔多姆,以及盯上這佛爾南的威塔神殿……已經快到你們該做出結論的時候了。希望到那時之前,能夠先確認烏路哥大人平安無事……”
西瓦娜只說了這些話,接著向在場的眾人行了一禮。
艾娃司祭和夏吉爾司祭也點頭致意:
“西瓦娜大人,你要留心。至於高司教被監禁之處,就由我們去尋找……”
“好的,那就拜託你們了。我這邊人手也不夠。”
從北方民族所派遣的大多數神柱守護者族人,都為了逃避卡西那多的搜尋而藏身各處。就連西瓦娜也是一樣,若是沒有神殿受到鎮壓和烏路可失蹤這兩件事,也不會刻意潛入神殿。
她離開神官的房間,準備從迎向深夜的神殿之中脫身。
她隱藏起腳步聲,在黑暗的走廊上前進,一穿過庭院,就看到有五座陳舊的倉庫。
西瓦娜毫不猶豫地踏入了其中一座倉庫,裡面有條捷徑——
這裡有條可從佛爾南神殿逃往神域之街的地下道,這件事即使在神殿內部也極為機密。之前派去找菲立歐的使者在離開神殿時,也是使用這條通道。
西瓦娜是擁有那裡鑰匙的極少數人之.。
外頭是一片皎潔的月光,但倉庫內卻是一片漆黑。西瓦娜在此第一次點亮了提燈,照亮了倉庫內部。
在全暗的倉庫牆壁上,有著用來通風的小孔,非常狹窄,不但只能勉強擠入一條手臂,上頭還裝有鐵窗。
在轉開隱藏在深處的鎖後,西瓦娜走向放置於倉庫一角的酒樽。
栘開空的酒樽,隨即出現凹陷了一段的石砌地板,那是隱藏之門的機關。
挪開那塊地板後,通往黑暗的梯子就出現了。
這條通道穿過包圍神殿的溝渠下方,連線到位於街上的神柱守護者藏身之處。
西瓦娜從梯子內側將地板恢復原狀,用熟練的手勢重新將鎖鎖好,走下了這條小路。
因為通道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