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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備軍左鎮左翼第二營管帶,而何宗蓮則是左鎮左翼第一營管帶。
這裡得說一說,別管趙東雲和徐邦傑以及鮑貴卿和何宗蓮都是管一個營,但是這個營與營之間可是不同的,武衛右軍那邊的營是大營編制,一個營將近一千五百多人呢。而常備軍那邊的則是小營制,一個營才七百多人,基本上兩個常備軍的步兵營才能比得上一個武衛右軍的步兵營。
這裡頭看他們各自步兵營的主官頭銜就可以知道了,鮑貴卿和何宗蓮是管帶的頭銜,但是趙東雲和徐邦傑卻是統帶的頭銜,這個統帶放在常備軍那邊可是一個標的主官頭銜。
對於裡頭的這三人,趙東雲之前也是見過了的,所以這進去後就是首先開口:“哥幾個來的這麼早啊!”
“我們可都餓了一天,這能不早點來嗎!”徐邦傑率先開口笑呵呵說著。
一旁的何宗蓮則是道:“趙督辦您可是來遲了,我們都已經喝了好幾杯,不行,你得自罰三杯才行!”
第十五章 崇漁樓晚宴
趙東雲剛脫下外套交給身旁的曲中女郎,就已經是接過了何宗蓮遞過來的一杯酒先乾為敬,這一杯喝過後,何宗蓮卻是沒有再繼續遞上酒來,而是伸出手了恭請趙東雲坐在上首位。
在座諸位中,趙東雲雖然年紀最小的一個,但是他的從軍資歷並不比在座諸人差,儘管趙東雲回國才一年多而已,但是他真正從軍時間應該是追溯到1895年,那時候甲午新敗,年輕氣盛的他和很多年輕人一樣棄筆從戎報考天津武備學堂,後來在1898年獲得公派德國留學的資格,並順利進考入柏林軍事學院學習,最後於1901年初學成回國。
實際上他在去德國留學之前,就曾經在袁世凱的武衛右軍中短暫擔任過一哨哨官,回國後經歷了大半年的隨營學堂教習生涯過渡後,終於是順利成為一營統帶。
當然了,讓在座諸人看重他的,並且讓王英楷邀請他來參加今晚的晚宴,自然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個統帶,也不是因為他是留德回來的高材生,更重要的是因為因為去歲冬操裡他編練的機槍隊大出風頭,藉此一舉獲得了袁世凱的重用,獲得了督辦新建機槍營的差事。
這幾乎是向整個北洋體系宣示,他趙東雲已經成為了北洋年輕一代的軍事新星。
面對這樣的人,何宗蓮等人自然不會有太多的輕視,這才敬了一杯酒後就不再糾纏趙東雲,並且主動請趙東雲坐在右上首位。
趙東雲落座後,邊上的一個曲中女郎就是靠了上來給他斟酒,剛進來的時候趙東雲並沒有對這些曲中女郎多看,此時才稍微細看了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子,此女年約二八,個子顯得嬌小玲瓏,只是若隱若現的紗衣裡卻是脹鼓鼓的,她沒有塗抹太多的胭脂水粉,更多的是以本色示人。
偶爾露出的一兩句言語,聲音也是如同江南水鄉女子一般的柔和,坐在趙東雲身邊也沒有靠的太近,只是面帶著輕輕的微笑不時的插幾句話,給趙東雲倒酒而已,言行舉止並沒有尋常勾欄女子的惡俗,也不像那些風情萬種的花魁,一顰一笑都勾人心魂。
此女以及另外幾個女子,不但能夠偶爾對趙東雲諸人討論的軍政時事話題插上一兩句,而且言行舉行也矜持的很,絲毫沒有風塵女子的庸俗。
這讓趙東雲對這崇漁樓的老闆大加讚譽,讓手底下的女人能夠賣出大家閨秀,博學才女的感覺可不容易,也怪不得王英楷把宴請的地方選在這裡。
坐了下來幾杯酒下肚後,眾人也是略微放開了些,很快就是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子楊兄啊,別的不說,但是你的那個機槍隊我老何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哈哈,去年冬操結束後,我可是親眼看見雷震春氣的摔碎好幾個酒杯啊!”何宗蓮哈哈笑著。
“去年冬操裡,是他指揮的南軍炮營,打了好多天都沒能把你的機槍隊打掉,聽說是被上峰狠狠訓斥了,而且還被罰了薪金!”一旁的鮑貴卿接著話頭道:“他雷震春打不掉子楊兄你的機槍隊,先鋒隊那邊的步隊就衝不上去,那邊沒給他記大過就算是好的了!”
趙東雲聽罷也是呵呵道:“我也只是佔先機而已,之前大家都不知道機槍的厲害,現在嘛大家都知道了,以後要想再打出去年冬操的那種情況怕是不可能了。”
眾人不以為意,一邊的鮑貴卿道:“等以後機槍越來越多,以後我們這些大頭兵可不好多了啊,我聽說子楊你的機槍營規模可不小啊,五百多號人,比得上一個炮營了!”
趙東雲知道自己新編機槍營的編制章程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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