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有這樣的屋子。
何文澤將車停在了二十米開外的灌木叢後,暗中觀察著。
李望龍很快下了車,他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大揹包後走進木屋,待他開啟了燈,血色般的紅光頓時透過小木屋的視窗刺向幽暗之林。
此時已近凌晨兩點半,高懸在空中的銀月散發出陰冷的光輝,山林裡寂靜得可怕,好似一切生物都已死去。現在雖已臨近盛夏,但林中陰風煞煞,令人不寒而悚。何文澤和柏皓霖也越發狐疑:李望龍這麼晚到這裡做什麼?
“皓霖,你留在這,萬一出了事,你就報警!”何文澤感覺不妙,他拔出腰間的配槍,準備下車。
“我和你一起去!”柏皓霖說著也要下車。
“不行,我們不能確定裡面有多少人、是否有武器,你手無寸鐵,太危險了!”何文澤斷然拒絕。
“屋裡只有他一人。”柏皓霖肯定地說,“而且這裡極有可能就是關小昱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何文澤不太相信。
“此地偏僻,而且已經入夜,唯有開車才能到此,可是你看這附近,只有李望龍的車,所以我斷定沒有別人。”柏皓霖解釋道。
“你不做警察真是警界的一大損失!”何文澤嘆道。
兩人一起下了車,小心翼翼地向小木屋靠近,時間也好似為這一刻靜止了,只能聽到腳下踩在枯葉上發出的細小的聲音和呼呼的風聲。
他們屏住呼吸,極小心地堆開柵欄門時,柵欄門發出的輕微的“嘎吱——”聲,裡面沒有動靜,看來李望龍應該正專注著某事,沒有察覺。
何文澤和柏皓霖從左右兩個方向漸漸向窗戶靠近,隱約聽到屋裡傳來的說話聲和輕微的嗚咽聲,兩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小心翼翼地從視窗往裡張望,不看還好,當他們看到屋內的情形,這兩名堂堂的男兒竟駭得面無血色。
鑲在窗戶上的玻璃被鮮血塗滿,眼前的一切盡是這片詭異的血色。他們還沒來得及看清屋中的擺設,視線就被對面牆壁木架上的物品駭住了:木架上整齊地排放著十來個玻璃瓶,玻璃瓶每三個放在一起,每一個瓶中都有一對乒乓球大小的眼球,眼球泡在防腐水中,上下飄動著,似乎正在尋找著絕佳的觀賞位置。
在木屋中央,小昱被綁在一個血跡斑斑的十字架上,驚恐地看著在屋子中央正揮舞著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口中還唸唸有詞的李望龍,雖然他才五歲,但也知道等等自己的將是什麼,他淚流滿面,雙腳不住來回蹬跳,被絞布捂住的嘴裡發出絕望的唔咽聲。
此時李望龍換上了一件寬大的黑色斗篷,臉上塗滿了鮮血,他正拿著一把刀柄處盤距著一條蛇的匕首,對著小昱,一邊有規律地舞動著,一邊低念著聽不清的“咒語”。
“他在幹什麼?”何文澤握緊了槍。
“好像在舉行什麼邪惡的儀式?”柏皓霖掏出手機,將屋裡的一切拍了下來。
何文澤慢慢向門口移動,柏皓霖則繼續監視著屋裡的一舉一動,他見何文澤已經準備好了,而屋裡的李望龍還混然不覺,便向他點了點頭。
也許是第一次用槍,也許是第一次處理這種大案子,何文澤有些緊張,他深吸了口氣後猛然踢開了木門,嘴裡大喊:
“不許動!警察!!”
如神兵天降的何文澤竟沒有讓李望龍有絲毫慌亂,他甚至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李望龍握著匕首,刀尖對準前方一米處的小昱,輕聲道:
“吾之主人,如此微薄的祭品雖不足以乘載您的萬世之力,卻是由您忠實的僕從敬承予您,望主人回應吾之召喚!!”他說完,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了小昱。
“砰!”槍聲在林中迴盪,何文澤握著槍的手微微有些發抖,槍口吐出絲絲白煙,只聽“咣鐺”一聲,李望龍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他捂著右臂跌倒在地,鮮血從指縫中不斷溢位,他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們。
何文澤警覺地向前靠攏,一腳將李望龍的匕首踢開,然後摸出腰間的手銬將他的右手銬在十字架的底部以防止他逃逸,才將配槍放回槍套。
“小昱!”何文澤急忙解開綁住小昱的尼龍繩,揭開封住他嘴的絞布。
“哇——”小昱在絞布撕開的那一瞬間,發出悲天慟地的哭聲,“媽媽,我要媽媽——!”
“小昱,別怕,我們是你媽媽派來救你的,現在沒事了,現在沒事了。”何文澤一邊輕拍打著他的肩,一邊拿出手機請求警方支援。
柏皓霖用手機將木屋周圍的環境拍下後,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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