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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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我去叫負責此案的警官。”何文澤說著就要離開,卻被柏皓霖叫住了:
“你不負責此案嗎?”不用想他也知道負責此案的警官是誰。
“我剛工作不久,還不能獨擋一面。”何文澤不好意思地笑笑。
彭濤似乎並不在警署,何文澤給他打了電話後就把柏皓霖帶到審訊室。
警署設有問詢室和審訊室,各五間。問詢室是專門負責詢問證人,裡面除了一張一米多寬的桌子和三張椅子外,只有一塊鍍膜玻璃以及一個擴音器。而負責審問犯人的審訊室則嚴謹得多,中央是一張長一米五、寬半米的桌子,周圍放著四把椅子,以防止疑犯需要律師在場,桌上還有一盞足有一百瓦的燈,除了設有鍍膜玻璃外,每間審訊室的東北角都裝有一個監視器,審訊的過程會被全程記錄。
問詢室和審訊室的鍍膜玻璃無一例外地全都安在走廊兩邊,經過的人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只是從室內看,那只是一扇巨大的鏡子。
可是原本應該作為目擊證人到問詢室的柏皓霖卻被安排到了審訊室,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怪異的事,只是柏皓霖並不知道其間的差別,跟著何文澤向審訊室走去。
在路過一間問詢室時,柏皓霖透過鍍膜玻璃,看到兩名警察在詢問一名正在抹淚的女人,他站在鍍膜玻璃前,止步不前。
“怎麼了?”走在前面的何文澤返回來。
“她犯了什麼事嗎?”何文澤問。
“哦,沒有,她的丈夫在掛窗簾時失足掉下摔死了,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將她帶回來問話,應該很快就要放她走了。”這件案子正好是何文澤所在的五處負責,他對這個哭得肝腸寸斷的女人印象頗深,“怎麼,你認識她?”
“不,”柏皓霖盯著裡面的女人看了一會兒,得出結論,“她在說謊,如果沒有錯的話,是她謀殺了她的丈夫。”
“你怎麼知道?”何文澤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她在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會下意識地向左瞄。”柏皓霖解釋道,“通常一個人在回憶的時候,眼睛會無意識地往右,若是往左,說明在說謊。”
“不會吧?”何文澤不太相信,“是她自己報的警。”
“呵呵,戲誰不會演?要想知道真相很簡單,你去查查她丈夫有沒有買過一份意外保險。”柏皓霖淺笑道。
“好,你在這等等。”何文澤說著就跑回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何文澤又跑了回來,他喘著氣對柏皓霖道:
“她丈夫的確在半年前購買了一份意外保險,受益人當然是她的名字!但她自己也買了一份,受益人是她丈夫的名字,但這並不能證明她是兇手啊!”
“看來這個女人謀劃有一段時間了,普通的詢問方法你們問不到想要的答案,”柏皓霖笑了笑,“何警官,你想立功嗎?”
“你有什麼建議?”何文澤問。
“讓她自亂陣腳。”柏皓霖道,“她是有預謀地犯罪,想必她也考慮到被警察問話時自己應該怎麼說,但終究做賊心虛,看似她表面平靜,其實心裡恐慌之極。一會兒你進去,和審問的警官附耳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再出來。”
何文澤按照柏皓霖所說,進入審訊室時,故意用很怪異的眼光看了女人一眼,然後將其中一名警察拉到一邊說悄悄話,在離開時,他又瞥了女人一眼,女人也正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柏皓霖站在審訊室外,透過鍍膜玻璃觀察著女人的神色和肢體動作:
此時她眉頭高抬,嘴唇微微往前撅,原本平放在桌前的雙手在不經意間十指緊緊交握。
柏皓霖知道眉頭的抬高說明她現在有些吃驚;嘴唇撅起則是她現在正處於防禦狀態,十指交叉則表明她現在已極度不安和消極。
柏皓霖淺笑了一聲,他知道自己破案了。
果然,警官再次詢問女人時,女人說話變得語無倫次,放在桌上的雙手也開始禁不住抖動起來。
柏皓霖覺得時機成熟了,對何文澤說:
“好了,你現在進去,把意外保險的事給裡面的警官說,請他們詢問,然後你站在角落,用很嚴厲的眼神盯著她,很快,她就會自己說出真相。”
“好,如果她真殺了她丈夫,我請你吃飯!”何文澤將信將疑。
何文澤照著柏皓霖的話滴水不漏地做了,還不到十分鐘,女人突然趴在桌上嚎啕大哭,開始向警察哭訴丈夫如何虐待自己,接著承認了其實是自己一念之差鑄成大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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