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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記得彭濤有一輛黑色大眾,也是署裡配給他的,”何文澤道,“如果真是他的車,那說明他當時也在現場,為什麼他不說?難道,他是兇手?!”何文澤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對方只是一個私家偵探,怎麼會和他結下樑子?”
“奇怪,按理說,警方不是應該查一查有沒有潛在的兇手,比如確定一下誰有動機什麼的?”這是柏皓霖很早以前就想對何文澤說的話,只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
“我和前輩去過他的偵探社,可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丟失了很多資料,已是無從查起。”何文澤解釋說。
“能查到他最近接了什麼案子嗎?他的助手也不知道?”柏皓霖清楚地記得私家偵探說過他是因為彭濤的妻子僱他查彭濤有沒有外遇,才發現七年前的那樁血案,如果何文澤能查到彭濤的妻子就是他的最後一個委託者,他們就可以順藤摸瓜地查到彭濤身上了。
“哈,助手?他都快窮得揭不開鍋了,哪來的助手?”何文澤笑了。
“電話記錄呢?對方委託他,肯定會有電話記錄的!”柏皓霖繼續道。
“對啊!這個我們沒有查過。”何文澤如夢初醒,“唉,我早說了,你不做警察真是警界的一大損失。”
“旁觀者清嘛。”案子總算有一些進展,柏皓霖也如釋重負,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何文澤慢慢地引入他設計好的道路上。
何文澤是個急性子,他匆匆道別後離開了柏皓霖的居所,送走他後,柏皓霖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
自從他的父親被害後,他的母親由於受了嚴重的打擊得了自閉症,從此他就早早地走向獨立,不僅要照顧母親,還要兼顧學業,很是辛苦,根本沒有時間交朋友。可以說,何文澤是他這麼多年來的第一個朋友,可是他卻在利用他!
雖然他的利用並沒有惡意,可卻是為了自己的私慾,為了查明當年的真相,為了為父報仇,為了將彭濤他們送進監獄,他不得不這麼做!柏皓霖知道自己本不應該把何文澤拉進來,可是以他一己之力在短時間內實在很難有所作為,何文澤就像是他的眼、他的手,是延伸到彭濤所在的黑暗世界中的一部分。
剛才柏皓霖是多麼地想把自己全部的真實告訴何文澤,他知道以何文澤的品性,一定願意鼎力相助——可是他不能,他知道人心是這世上最古怪的東西,也許今天他們焦不離孟,明天說不定就刀劍相向!這是他的底牌,他不能輸,也輸不起!
“只要把將彭濤和他背後的黑手一起送上審判庭,我一定好好向文澤道歉,就算他會怪我也無所謂,只是現在……”柏皓霖對自己說,“對不起了,文澤!”
對自己說了幾遍後,柏皓霖心裡好過了一些,他重新開啟日記本,開始制定詳細的計劃。
反目
反目
7月1日 小雨
文澤查了那名偵探的所有資料,都沒有找到與彭濤有關的證據,是他們已經將證據銷燬了吧?目前暫沒有辦法接觸到到彭濤車裡的GPS,文澤這邊正陷入瓶頸。
昨天文澤原本想去詢問宮婷,但被我攔住了,現在若是打草驚蛇一切便前功盡棄。彭濤對我有戒心,我不方便正面與他交鋒,倒是文澤,他清楚李望龍案件的真相,對方非旦沒有將他滅口,反而極力拉攏他,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可是我要如何去給文澤說讓他佯裝與他們交好?!文澤性情直率、衝動,不喜歡做偷偷摸摸的事,即使只是逢場作戲,恐怕他也忍受不了。所以只能在一個適當的時機開口,雖然對不起文澤,但也是沒辦法的事!
這個計劃姑且放置一邊,宮婷沒有見過我,由我跟入較為妥當。
不過有一點非常奇怪,我也在木屋的事竟沒有一人提及,當時除文澤和李望龍外,還有那五名警察,他們也對我作了筆錄,既然彭濤等人有能力將他們調走,並顛倒是非,就一定拿到了他們所做的筆錄,可為什麼他們事後選擇了拉攏文澤,卻對我不聞不問?
已經準備將我除去?
不太可能,這種事當然越早下手越好,可是至今他們卻遲遲沒有動作,是在等什麼嗎???
TMX市南柳街,上品一城高階公寓。
宮婷牽著她和彭濤僅有五歲大的兒子離開公寓,準備和往常一樣步行到前方兩百米遠的一傢俬立幼兒園。她剛走出公寓前,一名學生打扮的青年上前遞給她一份製作精美的傳單,她原本不想接,但傳單上的宣傳語吸引了她,上面寫著:
您為您的婚姻煩惱嗎?原本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