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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眼見李重要和向問天動手,就想勸解幾句,卻被李重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言:“令狐沖,你要是看向問天順眼不殺他也就是了,還和他聯手拒敵,你想要丟盡華山派的臉面嗎?”
有句話李重沒說出口:你要動手起碼也蒙個面啊,二百五。
向問天看了看丁勉等人,大笑道:“你要和這些人一起動手圍攻向某麼?”
李重搖頭道:“在下不願做那以多欺少之事,我與你單打獨鬥即可,誰要是插手不用向左使出手,李重手中的寶劍自會殺人,樂厚師兄只需防備向問天逃跑即可,不知道樂師兄意下如何?”
樂厚這個人行事算得上光明正大,原著中就是偷襲制住了令狐沖也沒下毒手,反而放開令狐沖再戰一場,但就算如此樂厚也巴不得李重被向問天打死,於是樂厚大義凜然的說道:“要不是向問天濫殺無辜,在下也不願意以多取勝。”
向問天冷笑道:“不要臉,剛才你還和少林寺的和尚圍攻向某呢。”
樂厚此時已經把向問天當成死人了,聞言也不動怒,就像沒聽到向問天的嘲諷一樣,兩婭直勾勾的往天上看。
“動手吧!”李重一抖長劍,沉聲喝道。
向問天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右手的鎖鏈呼的一聲抽向李重,李重身形一退一進避開呼嘯而來的鐵鏈,一劍刺向向問天胸口。向問天身形轉動,左手的鐵鏈也隨之旋轉起來,迎向李重的真武劍。
李重的內力遠不如向問天,不敢用手中的寶劍和鐵鏈碰撞,身形又倒退回來。
向問天大喝一聲,身子陀螺一樣旋轉起來,兩條鐵鏈像螺旋槳一樣急速旋轉,就像有無數條鐵鏈圍著向問天旋轉一樣,烏光閃爍的鐵鏈隨著向問天的身形湧向李重。辟邪劍法本來就不是攻堅劍法,所以面對著向問天龍捲風一樣的攻勢,李重根本不敢硬接,只能避其鋒芒,圍著鐵鏈的光影一沾即退,消耗向問天的體力。
向問天身經百戰,眼見李重不和自己硬碰,知道李重想要消耗自己的體力,立即收回鐵鏈,只見向問天雙手一抖鐵鏈,鐵鏈譁愣愣纏在手臂上只在右手留下三尺餘長的一截,向問天厲嘯一聲,軟塌塌的三尺鐵鏈忽然繃直,以鏈為劍直奔李重殺去。
近身遊鬥李重不怕向問天,挺劍和向問天鬥戰作一團。
打了幾十招李重就發現向問天的武功確實比陸柏高明一些,右手的鐵鏈忽而為刀、忽而為劍,招式精妙力大無窮,叫人防不勝防,左手的鐵鏈纏在拳頭上就跟盾牌一樣護住要害,每每叫李重的突襲無功而返,這一攻一守在速度上竟然跟自己的辟邪劍法不相上下。
無奈之下李重只得動用壓箱底的本事,近身和向問天搏殺,只見李重忽然跨出一步,手中的寶劍嗡嗡作響化作一團青光,直奔向問天推去。
李重的劍光如電,向問天厲嘯一聲,嘩的一聲收回右手的鐵鏈,雙拳揮舞化作兩團黑影全力抵擋李重的劍招。
三團光影撞擊在一起,發出密如暴雨碰撞聲,李重手中的青色光球頓時炸成無數青色光影,像是引燃的煙花在向問天身側穿梭飛濺,向問天的的兩團黑光也炸裂開來,化作一道道烏光,圍著自己上下翻飛。
這燦爛炫目的交鋒只持續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聽到向問天一聲暴喝,戰團中響起淒厲的破空聲,李重踉蹌著退了出戰團,手中的真武劍劇烈顫動,發出哀鳴之聲,向問天卻巍然不動的站在原地,保持著單手出拳的姿勢。
李重連退幾步,哇的一聲噴出口鮮血,沉聲道:“向左使好武功,如果今天不是向左使久戰力竭,李某不是向左使的對手。”
向問天揚眉道:“不,就算向某全盛之時和李公子相爭也未必穩贏,李公子劍法之快向某平生未見,如果李公子能支援三個呼吸的時間,向某必敗無疑。”
李重搖頭道:“在下堅持不了三個呼吸的時間,還是向左使勝了,在下有個問題想問。”
向問天道:“講!”
李重眼中閃過一絲戰意,問道:“在下和東方不敗相比相差多少?”
向問天搖頭道:“二十年後你或許能與東方不敗一較長短,現在你如果遇見東方不敗,只有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不言而喻,李重沒問,向問天也沒說。
李重轉身向令狐沖走去,扶起令狐沖說道:“令狐兄怎麼落到如此田地?嶽師兄和嶽姑娘呢?”
令狐沖回頭看了一眼向問天,卻見到向問天的胸前滲出一道血跡,只能衝著向問天使了個無奈的顏色,苦笑一聲,跟著李重踉踉蹌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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