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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禮,自己焉能一上來便有所放肆。這麼一想,杜鐵池便不得不壓制著心裡的怒火,先向對方執後輩之禮了!
當時上前一步,躬身一拜,抱拳道:“在下杜鐵池,乃七修門下弟子,一時不慎,無故為貴門方紅所擒。”
然後微微一頓,轉指面前的林杏兒道:“這位林杏兒姑娘,亦是被貴門手下方紅所擒,可憐她肉身與魂魄分隔,那個方紅竟然用她生魂來祭煉妖幡,一時湊巧為我所救,一切還要請教主作主。”
這番話,杜鐵池自以為已說得極為婉轉,但聽在佟聖耳中仍十分刺耳。
只杜鐵池那一句“七修門下”的話,卻使他十分在意,等到杜鐵池說完之後,他才轉向身邊大頭少年。彼此目光互視片刻,大頭少年即似已全然領會其意,遂即轉身怒目視向杜鐵池!
“教主對足下所說,不能盡信,還要請足下解說清楚。”
杜鐵池欠身道:“洗耳恭聽。”
大頭少年怒聲道:“七修真人與教主曾有數面之緣,據教主所知,真人早已飛昇,身後並無門人,足下何以竟說是七修門下?還不據實以告。”
杜鐵池冷笑道:“七修真人確是在下先師,三世因果豈能冒稱?信不信由你,這件事無關宏旨,倒是貴教主如何發落在下,還要請說個明白。”
大頭少年回過身來,正與佟聖目光相迎,他立刻有所領會,轉向杜鐵池道:“足下出身是否七修門下,教主必要查個清楚!教主有令,請足下上前到教主榻前答話。”
說罷,這大頭少年即向一旁閃身讓開。
杜鐵池心裡一動,暗忖:此舉有些怪異,莫非這個百花教主還要向自己施什麼陰謀暗算不成?轉念再想,卻又無此必要!當下他不及多想,遂即抱拳說道:“遵命!”
從容向佟聖盤膝之玉榻前走過去。
雙方相距若數尺距離,杜鐵池還不及站定,忽然就覺出心神一震,發覺到玉榻上的佟聖,那雙眸子睜得異常的大,自己身上於此一刻,亦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這種感受,使他突然憶起當日在七修洞府,第一次見到徐雷時,徐雷為圖瞭解自己身世,當時曾以其本身的命光向自己透視片刻,那種感覺,正與此刻相似。
不過是極為短暫的一霎,杜鐵池即又恢復正常。
玉榻上的百花教主佟聖,似乎在此開目之間,已把對方身世察了個清楚,那雙睜得又圓又大的眼睛,遂即合攏,臉上神色明顯地現出驚詫。鼻子裡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位自視極高的魔教魁首那雙眸子又視向身旁大頭少年,後者似乎在他每一次的注視裡都能盡領先機。
頓時他跨前一步,注目著杜鐵池道:“教主說,你的確是七修真人道統傳人,此刻你功力尚未恢復,但日後前途,未可限量!”
杜鐵池苦笑了一下,答道:“多承謬賞!”大頭少年這一霎目光頻頻與佟聖有所接觸,後者似乎有很多話傳播過去。立刻,大頭少年充滿了激動!
“教主說,他與令師淵源頗深,看在這一層面上,對你方才之莽撞,可以不必深究。”
杜鐵池冷冷地道:“多謝之至!”
大頭少年道:“非但如此,教主的意思是,他身邊姬妾眾多,難免疏於教導,有關方姓小妾開罪閣下之事,他是絕不會護短。這件事,他立刻就會作一個了斷,以表示教主生平絕不護短,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杜鐵池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有此表示,倒也算是難得,心裡不禁又想到,照方才方紅行動,分明已經逃去多時,此刻料必早已逃出魔宮。
這方紅雖說是淫蕩成性,多行不義,但也並非罪不可赦,相信她受此教訓後,必然有所改過,杜鐵池本意倒也並非非要眼看著置其死地才算甘心。
眼前佟聖既然有此表示,杜鐵池也就不為已甚,心裡暗自奇怪,因為徐雷嘴裡的佟聖,似乎並非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大頭少年說完了這幾句話,立時轉向那兩列弟子,高聲宣道:“教主有令,褚明、范文同二弟子上前聽令!”
站在最前面的兩名高冠少年白衣弟子,頓時上前抱拳躬身道:“弟子在!”
大頭少年高聲宣道:“教主有令,方姓小妾頑劣不馴,有損教譽,著令你二人立刻拿下押來處置。”
二少年立刻高喧一聲“遵命”,足頓處,化為兩道經天碧光,閃了閃,遂即無蹤。
這麼一來杜鐵池倒也無話可說,心裡正自盤算著如何開口向對方詢問杏兒父親的下落—
—這件事照說與自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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