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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它們其中之一,怎樣說是我殺了它們一半呢!”
梁瑩瑩噘著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有的手斷了,腿折了,看起來好可憐!”
青衣人哈哈一笑道:“這個無妨,斷手斷腳,我俱已收起,藏在後山地泉穴眼之內,隔日我再看見那批畜牲時,自會為它們接好!”
梁瑩瑩這才笑了,一面道:“你老人家說話可要算數啊!”
青衣人道:“當然,我幾曾與你失過信?好了,你可以回去!”
瑩瑩道:“多謝你老人家——”遂即轉向杜鐵池說道:“我還忘了給你們介紹,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姓桑的老前輩。”
青衣人插口笑道:“也就是被你師父打敗,退隱後山的那個怪人,是不是?”
瑩瑩臉一紅道:“原來我們背後說的話,你老人家也都聽見了!”
“當然!”青衣人面帶笑容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什麼事又能瞞得過我?”
杜鐵池眼見這桑姓中年異人諸多神奇,瑩瑩既以老前輩稱之,足見輩份甚高!
他不能怠慢,當下忙自恭身拜倒,口稱:“仙師在上,請受小可大禮一拜!”
青衣人身子一面讓開,笑道:“不敢當,請起!”
說到“請起”二字時,杜鐵池身子竟然不由自主地被凌空提架了起來!
梁瑩瑩笑道:“他是我新交的一個朋友,杜鐵池!一直就住在北雁卻是沒人知道!”
青衣人一笑道:“那可不一定!”瑩瑩一怔道:“這麼說。莫非你老人家早已知道?”
青衣人道:“不會比你晚吧?”說時目光一掃杜鐵池道:“自從你第一腳踏上雁蕩的那一天,我們已見過面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杜鐵池為之一呆!
梁瑩瑩笑道:“真的。”
青衣人道:“你們年輕人做事,太天真了,這種事還能瞞得了人?你以為你師父當真不知道麼?”
梁瑩瑩又是一驚!
青衣老人一笑道:“她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瑩瑩頓時臉上現出了一股恐懼之色!
青衣人說道:“你也用不著害怕,杜鐵池如果不是你師父所喜歡的人,豈能容他活到今天?”
瑩瑩一想,不由得又高興起來!“那麼……”她說:“你老人家看看,我師父會不會收他為徒?”
青衣人冷冷一笑道:“你師父會麼?我看是不會!”
“為什麼?”
青衣人目光直視向她道:“你也是練劍習道之人,應知天機不可洩露!”
瑩瑩怔了一下,點點頭不再說話!
青衣人遂又說道:“總之,這位杜朋友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你得友如此,也就值得安慰了!”頓了一下,他笑道:“你師父已在等你了,速速去吧!”
瑩瑩應了一聲,轉向杜鐵池道:“走,我們走吧!”
青衣人笑道:“他多留些時候無妨,我們還要談談!”
杜鐵池聆聽之下,遂即停了下來。
梁瑩瑩原想這一次闖禍不小,可能被師父處罰禁足三月,內心對杜鐵池難以割捨,是以想揹人與他說些體己話兒,囑咐他一些應該進修的功課,卻未曾想到受阻於這個多事的桑先生,心裡真是老大的掃興——
奈何這個姓桑的,似乎來頭不小,前此師父與他鬥法,看似獲勝,其實師父卻反到處向他謙讓,每次問起,師父也都面有慨色,支吾其詞,這當中到底有些什麼玄妙,卻是不為外人所知!
是以,瑩瑩對於這位桑先生,儘管學著師父的口氣,對他背後批評責怪,見了面卻是不敢得罪!
這時聞言,只把一雙妙目瞟向杜鐵池!面上現出一臉緋紅,千般地難以割捨神態!
杜鐵池抱拳道:“姑娘且請返回,三月之期很快就會過去,我正可利用這個時間,將你傳授我的入門功夫好好練習,你大可放心!”
梁瑩瑩見他這麼說,略似放心!只把一雙眸子,瞟向一邊的桑先生!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
無奈,那位桑先生卻偏偏那般地不知趣,只是含著微笑,站立一旁,絲毫沒有走避的意思!再不說話是不能了。梁瑩瑩只得老下臉來,合情脈脈地注視著杜鐵池,道:“你切自己多保重……暫時我也不會來看你了,那隻雪雞……也只有你自己弄著吃了!”。
杜鐵池點頭道:“姑娘放心去吧!”梁瑩瑩看了桑先生一眼,紅著臉附在他耳邊,細聲耳語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