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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猿身上最重的三道傷口應該不是兩名女修道者留下的,應該還有法力更高的強者隨行。”
我若有所思,提著血飲刀快步走向戰場。反正打定主意離開此地,暴露出我修道者身份也無所謂。
我並不打算上前助攻,而是守住山谷下方,盡力作為一道防線,為別人爭取時間。畢竟以我的實力,面對面與火猿真刀真槍地幹,不夠它塞牙縫。
看得出來,火猿並不蠢,知道僵持下去,倒黴的是自己,所以一邊奮力還擊防禦,一邊極力向山谷下方移動,希望擺脫兩名女修道者的追擊。
“老大,你要冷靜。別看修道者佔據絕對優勢,但靈獸返祖具備一絲妖獸的氣息,肉體強悍是不容易打敗的。”
穹又開始蠱惑:“別靠得太近,除非來點精血祭刀,否則太危險。其實,一點點就足夠。”
“精血是沒有的,你我同船過渡,當心水大被淹雞飛蛋打,還是打起精神幫我渡過難關。”
我不屑一顧,對於穹的誘惑相當有免疫力。我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不會輕易上當。
兩名女修道者身上的靈力波動只是啟靈中期模樣,我有器魂穹與血飲刀協助,實力與她們相當,只是少了會飛的白鶴。
我大著膽子扛起血飲刀繼續上前,距離戰場還有三百米處停下。再往前一步,就感覺到洶湧澎湃的大火將肌膚燒烤得火辣辣生痛。
“嗷···”
火猿發出一聲瘋狂的慘呼,龐大的身軀緩緩倒地,就連它噴射的滔天大火也開始萎縮。
“有好戲看了!”穹誘惑不了我,重新換出一副見多識廣的嘴臉。
兩名女修道者大喜,手中長劍與鞭子更是連連攻擊,濺起朵朵血花,她們眼看大功告成,駕馭白鶴靠得越發接近。
突然間,剛剛倒地將山頂碎石撞擊得四處飛濺的火猿如同一根力量十足的彈簧,猛地跳起。
火猿第一次從口中噴出好似太陽爆炸的火球,目標直指靠得最近手握長劍的女修道者。與此同時,它右手一抓,牢牢將另一人的鞭頭鎖住。
我頓時覺得汗流浹背。想想平日裡練習的火球術比起火猿剛才一噴,彷彿是火柴與火把的差距,萬一對上,恐怕要落得內熟外焦不成人形。
最主要的是火猿居然懂得戰術,不斷地以受傷與力竭來麻痺對手,直到時機成熟才發出最強一擊。
我有些猶豫,怕死的念頭再次佔據上風。
熾熱的火球裡傳出白鶴悲慘嘶鳴以及手握長劍女修道者的痛哼,很快一團燃燒的火影斜地裡竄出百餘米,並順著慣性力向我滾滾而來。
“師妹!”
駕馭長鞭的女修道者驚慌失措地呼叫,手中鞭頭被火猿抓住,長鞭繃得筆直,爭奪中迸發一道道閃亮的符文虛影,發出嘎嘎輕響,看著隨時有可能一分為二。
我不自覺地後退,看到那名女修道者一身狼狽地從火影內掙脫,如果不是她頭頂一塊絲質紗巾發出強烈白光,此刻早已燒成木炭。
火猿再次體現出智慧,知道各個擊破的道理。它忽然鬆開長鞭,一個跳躍就是百餘米,直奔驚魂未定的手握長劍女修道者。
我暗呼倒黴,戰局資訊萬變,現在就是逃跑也晚了。回頭掃視遠處的茅草屋,似乎看到霓裳與老頭老婆婆關切焦急的神色。
“媽的,老子見義勇為,為了大家拼了!”
我咬牙切齒地呼喊口號壯膽,實際上是為了自己小命著想,畢竟暴虐的火猿根本不管與我素不相識無怨無仇,一個火球就要噴出。
血飲刀高高舉起,我幾乎一口氣將丹田內所有靈力逼幹,全部灌注血飲刀裡。沒有精血祭刀,唯有拿靈力讓穹解解饞,也好度過眼前危機。
一道白色匹練射出血飲刀,如同皎潔月輪撲進火海,卻看不到火猿的步伐有絲毫停頓。
“穹,你找死,關鍵時刻撂挑子!”
情況緊急,我扔下血飲刀,擠出丹田內最後靈力並摸出鐵牌向前一拋,是死是活就看所謂的頂階盾牌法器的威力了。
此刻,我恨死穹,恨死修道規則,為何啟靈初期修道者只能駕馭一件法器,讓我顧此失彼。
“砰!嗷!”
巨大的撞擊力將我連同鐵牌打得向後翻滾幾十米,耳膜差點被狂暴的轟鳴震破,唯一欣慰的是聽到火猿遲來的慘嚎。
“老大,你誤會了。剛才我也是拼了老命,你那一招劈出八千七百五十三刀,創造新的記錄!”
穹有些鬱悶,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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