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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來?”
“為什麼?”
老嫗嘶吼,聲音極致沙啞,亦有濃郁的怨毒,怨恨一切。
莫銘臉色頓時變得怪異,老嫗的反應可謂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怎麼也麼想到會是這樣一副作態,而且看老嫗目中的那些怨毒隱隱與他沒有什麼關係。
“你騙我!”
“你騙我!”
“你為什麼不來!”
……
老嫗繼續嘶喊,彷彿忽然之間將莫銘當作了空氣,一雙眸子遙望窗外的天空。
而就在莫銘正在思忱該不該結束這場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一幕時,忽然見到老嫗的眸子裡驟然閃過一抹陰毒之色。而後猛地一轉頭向他看了過來。
“小子!老身在此地設下殺局本是想狙殺一些人,極可能多的奪得造化。可一連半月,卻只有你一人前來!這是你與老身的緣分!”
“而你能殺老身,這一切就此落幕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老身不甘!老身也不可能讓這一切就此輕易結束,你需要付出一些代價!”老嫗陰森森的開口,臉上露出一股詭異之笑。
莫銘頓時心中一凜,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正想要揮手結束對方的性命,卻見老嫗驀地硬生生將其胸口的殺劍拔出,整個人從牆上落了下來。
而後,老嫗邁著踉蹌的步伐,顫顫巍巍的向莫銘走來,目中有一抹瘋狂,突然猛地一拍胸口,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同時兩手各掐出了一道印決。
“巫仙在上,以老身血為引,魂為主,以此子為媒介,老身要咒他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正文 第兩百九十五章 地下溶洞
淒厲的聲音像是來自九幽之下,生命的最後一刻,老嫗施展了一道術法,卻不是拍向莫銘,而是祭向虛空,她那團噴灑的鮮血隨著符文的閃現化作一團團血霧,極速翻滾,而後凝結出一個絕大的符文,向莫銘激射而來。@頂@點@小@說,。23wx。
莫銘當即瞳孔一縮,感受到了一股極為濃郁的滄桑之氣從那道符文上透露出來,瞬間有種透心涼的感覺。
而緊接著,更讓莫銘感覺到有些駭然的是,符文激射的速度不快,但卻似乎令人有怎麼也無法躲避感覺。
並且,在血色符文即將臨近他時,莫銘瞬間感覺到四周的虛空像是存在了一條條看不見的絲線瞬間將他困了個結實。
這一下,莫銘徹底變色了,目光看向老嫗,赫然發現,那些看不見的絲線的另一頭赫然連著對方。
莫銘想要掙脫,也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隨著那道符文的凝結,老嫗體內的生機赫然全部消散,已然身死。
“嗡!”
虛空蕩起一道漣漪,莫銘瞳孔圓睜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符文衝入了他的眉心,而後轟然消失不見,不留半點的痕跡。
並且莫銘赫然發現在符文入體後沒有對他造成半點的傷害,更是絲毫也感知不到符文究竟去了哪裡,彷彿一切都沒曾發生過一般。
“這就結束了?”
莫銘發愣,靈識內視,仔細掃過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連丹田中的玉盒和天極花也感知了一遍又一遍,卻還是什麼異樣也未曾發現。
這一幕實在顯得太過詭異了一些,原本以為老嫗致死的道術即便不能真對他造成性命威脅,可也必然會有一番苦果,卻沒想到是這種結果,那道符印,與其說是術法,到不如說是老嫗臨死前對他的戲謔。
不過,稍沉默了一分,莫銘還是搖了搖頭,否定這一結論,堅信不會這麼簡單,因為無論怎麼說,老嫗都沒理由臨死還想要戲耍他一番,這不合乎常理!
並且,在仔細回想剛剛老嫗那番歇斯底里的話語,莫銘心頭隱隱有一絲光亮一閃而過,卻抓不住。
“莫非此術,是一種詛咒?”
莫銘喃喃,想起關於南疆巫修的一切,似乎在一些傳承極為久遠的部落中,一些巫修所休息的術法便是那種詭秘莫測的詛咒之力,也是巫術中最為神秘的存在。
而老嫗最後的話語中,那所謂的血咒,所謂的因果就像是一口警鐘不斷的敲響在他的心頭,儘管理不清想不透卻有一種不同往日的感覺,像是在未來的某一日,今日的一切必將會以另一種方式繼續,瞭解所有。
“可惜邪道子沉睡了,不然,以他的閱歷應該多少知道一些,我也不用如此困惑了!”
莫銘微微搖了搖頭,想不透便也不再去想,只是在確定自己並沒有什麼生命威脅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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