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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看似有失公平,但這個世界上本就有資質好壞之分,公平也只是相對而言。
有些人天生資質非凡,可越境一戰,而有些人本身擁有強大的法寶或者至強秘術,同境界幾乎無敵,這樣的存在,若是相同小境界內與普通修士而言從某種角度來說同樣也不太公平。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逆天之資,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越境一戰的能力。
而看似不公平的,除此之外,還有最為關鍵的一點,那便是守擂。
但凡守擂之人幾乎沒有可休息的時間,因為一旦比試展開,這種守擂可看作是一種車輪戰,一人挑戰失敗,便會有另一人上來。
而如果在前面一人的戰鬥中受了重傷,那麼對於守擂者而言,下面的戰鬥將會無比艱難,沒有時間恢復,更沒有恢復條件,無法拒絕,也無法躲避。
除非是自主放棄挑戰,放棄守擂,不然只能戰鬥、戰鬥、再戰鬥!
對於很多修士來說這幾點是一種絕望,因為很少有人有自信自己一定能夠持續不斷的守擂下去。
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這幾點看似不公平的地方也是一種公平所在,因為對於那些本就是天驕身份的弟子來說,將會少了往日的光環,一切都只能憑實力而言,再如何資質逆天的人也有可能被無數的普通修士從擂臺上拉下來。
在飛往演武場的同時,莫銘將比試的規則從頭到尾的思忱了一遍,因為既然要與虞半生一戰,那麼他也算是正式參加了比試,一些最基本的規則總是需要了解一二,這樣才不會讓自己在未知的情況下吃太多虧。
不過越清楚比試的規則,莫銘心裡也越加凝重,因為可以看的出來,即便虞半生的修為到時候被壓制也至少會在築基大圓滿境界,依舊比他的修為要高,他沒有半點的優勢可言。
不過,人總是需要一些挑戰的,對於莫銘來說,這是一種突破自己固有極限的一種挑戰,也是一種磨練自身不屈的意志和不懼一戰的方式。
當然,對於虞半生來說,與莫銘一戰可能更多的是一種平淡,因為虞半生的最根本目的並不是戰鬥,而是莫銘的身上的妖刀,他要以這樣的形式名正言順的將妖刀奪得在手。
“你真的要與那個大衍聖地的聖子一戰?”
即將到達演武場時,柳長生終究還是沒忍住的問道,因為從一夜的談話中他已基本清楚莫銘接下來會幹些什麼,不禁為此而擔憂,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莫銘與虞半生戰鬥都沒有戰勝的可能。
他並不看好莫銘,甚至可以說對於莫銘的這種決定他感覺有些太過沖動與愚蠢。
“必須一戰!”莫銘沒有絲毫遲疑的道。
“你腦子被驢踢了嗎,找虐也不是你這麼做的,你怎麼打的過他?”柳長生沒好氣的道。
“打不打的過只有試過才知道!”莫銘道。
“你這是在自找苦吃!”柳長生氣道,他忽然發覺,莫銘有時候似乎也倔的讓人無言,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了。
莫銘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單手提著柳長生極速向演武場趕過去。
半炷香後,隨著眾多修士的奔赴,又一個巨大的廣場映入了眾人的眼簾,而不同於先前的是,這個廣場更大,更廣,青石鋪地,廣場中有不下於一百做丈許高的平臺。
平臺上皆是光華閃爍,有一道道光柱沖天而起,其中流轉著晦澀難明的陣法之力,正是接下來眾人比試的擂臺。
在廣場的另一邊,還有一個懸空的高臺,高臺上有一排長長的桌椅,是各宗長老所落座之地,上面已有一些長老落座,正在打量著前來的各宗弟子。
而各宗弟子與散修始一來到廣場上後就各自選擇空曠之地盤坐等待,凡是有心參加的人沒有誰會刻意的去打量那些擂臺有什麼特殊之處,也沒有誰會四周逛蕩,檢視此地的場景。
因為所留的時間不多,他們需要趁著這短暫的時間將自身的狀態調整道巔峰。
而因為是擂臺制,擁有規則內相應的修為就可以參加,所以也沒有人會疑惑這樣的比試是不是需要提前去登記留名,只需等待正式開始之後,上臺挑戰即可。
莫銘與柳長生過來之後也選擇了一個角落之地盤坐,不過他倒是沒有在去沉浸下來調息修煉,而是四目張望,觀看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各宗弟子。
他看到了師兄,看到了血宗的暮秋白,看到了星羅門的徐博,還有羅劍宗的烈無極,甚至是前不久有過一面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