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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肯定好看。”華寒霜對林玉婷道。
“南方氣候真好,不像這兒這麼大風沙,在那兒一段時間,你變得更白了。”於箏說林玉婷。
“面板是天生的,鞏俐香不是南方人面板也白。再說信陽也算得上是南方了,氣候也挺好,結婚後跟爾月定居那兒,你面板也會變細膩。”劉寄奴對於箏道。
“唉,事情八字沒有一瞥呢。——你們的命運都好,而我和鞏俐香一樣,命運坎坷,命運坎坷呀。”於箏不由地嘆氣。
華寒霜搖頭。
林玉婷斜眼道:“於箏,你現在怎麼這樣了?神經病了?”
“你才神經病呢。——就是有病也是被人氣的。”於箏望一眼爾月道。
“我老家有一個鄰居大嬸,丈夫不幹活光知道吃喝,家裡一貧如洗,日子艱辛,時間久了,大嬸就整天嘮叨,說什麼‘你們怎麼有錢?俺家咋就沒有錢?’並且一看到別人家夫妻打架什麼的就高興地在旁邊蹦高,十分興奮。呵呵。”林玉婷道。
“又編故事!”華寒霜道。
“真的真的,沒有編。”林玉婷道。
邱錦又給關在州打電話,關在州的老婆趙桂娥急急地講關在州很忙,難以脫身。
於是大家上菜,開吃。
“這或許是咱們最後的團聚。”牛夕感慨道。
“說的這麼嚇人。象生死離別一樣。”邱錦道。
“就是,大家講一點好玩的事情開心一下吧。”歐陽慶思建議。
“那我就先講一個可笑的事情。”杜仲道:“前段時間我回老家辦理戶口,帶錢不多,只能給媽媽留下五十元錢零花。在鎮子上搭車是時候遇見上中學的弟弟,又留給他二十元錢……。”杜仲表情漸漸凝重。
“這事情有啥好玩?”於箏道。
“大巴車行了一段路程開始收錢,交錢的時候才知道返回票價不是回來的票價,自己手裡的錢不夠車票錢。我只好和人家商量,看能不能少收兩塊錢。人家怎麼也不相信穿的人模狗樣的我身上沒有錢,不肯答應。我只好死皮賴臉不下車,臉發著燙賴到鄭州。——就我這樣窮的家庭竟然敢買房子,可笑吧?”杜仲苦笑。
“能夠買房子的人就比買不起房子的人了不起,有什麼可笑的。”華寒霜道。
“老家的人聽說我在鄭州上班,買了房子,有出息了。從前嫌棄我家貧窮不怎麼來往的親戚都對我爸爸媽媽另眼相看。可是我實際一點都幫不了家裡。說實話,我買房子純粹是打腫臉充胖子——活受罪。”杜仲道出心裡話。
“你還能打腫臉充胖子,我連臉都沒有。——華寒霜整天說我沒有出息,養不起她,說的我沒有皮沒有臉的。愁得我頭髮都要脫落了。”歐陽慶思撇嘴。
“是啊,我看你的頭髮確實變得有點稀少了。”牛夕道,“我有一個治療脫髮的方子,你用上一個療程,保準你不再脫髮。”
“本來就醜,*頭髮就更醜。——你那個方子要用多長時間才行?”華寒霜問牛夕。
“半年時間。”牛夕道。
“我時常出差,哪有時間喝湯藥!上次就吃過一段時間中成藥,效果不錯,但是堅持不住,放棄了。”歐陽慶思道。
“工作還可以吧?”邱錦問歐陽慶思。
“還行吧,年終獎有兩萬,大概。”歐陽慶思一邊吃菜一邊道。
“胡說八道,能拿一萬多就不錯了。”華寒霜端著水杯道。
“現在有低首付房子,你們也可以按揭買房啊。”劉寄奴道。
“聽說卜傲搞的不錯,合作醫療以後他做了村衛生室老大,生意好的很。還是在這兒買的大型煎藥器械,就是中醫院用的那種大型器械,一萬多元。”杜仲道。
“什麼時候?”歐陽慶思問。
“上個星期我陪同他去買的。——他沒有去你那兒嗎?不可能啊,你們是一個村的老鄉啊。”杜仲疑惑道。
“……。”歐陽慶思無語。
“唉,卜傲有點過分。上次鄉村醫生考試報名,他就不通知歐陽慶思,還是牛夕告訴了他,他才回家報的名。這次合作醫療社招聘卜傲他仍然不通知歐陽慶思!”嚴琳搖頭。
“他怎麼可能會給我回家工作的機會。我可是他飯碗的直接競爭者,說不定我一回家,他就失去位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理解萬歲!”歐陽慶思滿肚子的不滿,只能言不由衷地談及此事。
“北京申奧成功那天你在幹嗎?”牛夕問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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