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口傳這事？她有病？”爾月道。

“她不像那麼蠢呢？”關在州道。

“林玉婷說，確實是鞏俐香親口講出來的。”小雅道。

“鞏俐香也給我講過。”嚴琳道。

“如果今天她敢傳這種事，明天你與她結了婚，說不定她再把你們，啊，那種事情也宣揚出去。有點可怕。”卜傲道。

“我同她結婚？你覺得有可能嗎？”邱錦狠狠道。

“就是因為鞏俐香覺得沒有十分把握，所以她才不得已逼你表態。”華寒霜冷冷道。

“親嘴就得結婚？可笑！”爾月冷冷道。

“親了人家當然要負責任。”小雅道。

“想要男人負責任，必須來點實惠的。——就像劉寄奴給了杜仲實惠，杜仲哪敢不負責任。”歐陽慶思笑道。

“鞏俐香也想送實惠，臨近離校那晚，她去邱錦住處了。”嚴琳道。

“啊，這麼說邱錦……，啊？”關在州衝尷尬的邱錦奸笑。

“估計沒有成功。鞏俐香半夜才回宿舍，哭得差點水漫金山。不知道你咋著惹她了！第二天就帶汪雪一塊回了老家”嚴琳道。

六十年代說：“鞏俐香回老家也快回來了罷。至於川妹子，咱們以後怕再也見不到了。”

華寒霜問：“咋回事？”

嚴琳說：“川妹子回老家醫院實習了。放假那天由我、牛夕和卜傲送她上的火車。”

六十年代感慨道：“只有在真正分別的一刻，才能真切感覺到同學之間的友誼多麼的珍貴。嚴琳、川妹子抱頭痛哭，咱們的硬漢卜傲淚流滿面。我勸都勸不住，差點誤了火車。”

小雅讓爾月評價一下她的新發型。爾月撇著嘴說像波斯貓。小雅生氣地拍著他的腦袋道：“你才是癩皮狗呢！”

爾月順勢抓住她甩過來的右手，用自己的左手打她屁股：“敢罵人？看我不打你滿地找牙！”

小雅把左手墊到臀部，一邊跳躲一邊口不擇言道：“別打了，我找牙，別打了，我找牙！”

把眾人樂得不行。

第二節　花若離枝候無期

19（2）

“三伏天，娃娃臉”，一陣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之後，天氣瞬間又放晴了。

一棵樹倒在水中阻擋了半拉路，幾個小孩子歡快地在那兒趟水玩。酒店裡出來幾個職工剛抬走了大樹，計程車灑水車一樣駛過來，濺起的水浪比車身還高。眼看著這車一頭栽進大坑裡，成了拋錨的船，動彈不得。

雨才停，林玉婷便同華寒霜、於箏一起去邱錦那兒。交實習費那天，邱錦把一千元錢還給林玉婷，而他當時並沒有交實習費。林玉婷現在明白了，邱錦要回福建了。

雨後的樓頂上空氣清新，滿腹心事的邱錦摟著卜傲的脖子觀看爾月與歐陽慶思下象棋。鞏俐香、汪雪、牛夕、杜仲、劉寄奴坐著小馬紮，圍住小桌子猛吃關在州用首個月工資買的瓜子、花生。

六十年代吐出瓜子皮，扯著嗓子道：“邱錦，實習馬上就安排好了，難道你真的要走？”

關在州開口：“假不了，火車票都買好了。我想給他退掉，被他搶了去。”

想到好不容易求班主任把自己調到邱錦實習醫院，而邱錦卻要離開這個城市，鞏俐香恨恨道：“走吧、走吧、都走吧！*了才清靜呢！”

眾人莞爾。

汪雪前些日子跟鞏俐香回老家，鞏俐香的母親還偷偷向她打探邱錦情況。汪雪於是嘆道：“唉，有某些人呢，口是心非呀！”

“那要我咋說才中？邱錦啊，你可不能走呀，你走了我可咋活呀！！這樣中不中？！”鞏俐香雙手抱膝，誇張地大嚎。

眾人大笑。

邱錦尷尬無比。

剛剛到來的華寒霜、林玉婷和於箏不知道出了啥事情，有點發愣。

杜仲向邱錦道：“邱錦，你小子可真有面子，又來三位美女給你送行了。”

華寒霜、小雅知道他的德行，沒有理睬，徑直過去嗑瓜子了。

首次穿吊帶背心的林玉婷聽了杜仲的戲言，臉龐微發燙。她纖瘦的身子穿上吊帶背心，露出彎彎的鎖骨凸來，給人清涼之感。

杜仲忍不住嘖嘖誇讚，說到今天才發現咱們班最好看的女生就是林玉婷。被劉寄奴剜了一眼後他才閉上了大嘴巴。

眾人紛紛向邱錦道別。華寒霜拉拉默不做聲的林玉婷。林玉婷目視邱錦細聲道：“我走了。”

邱錦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