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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輕哼一聲,又倒了杯酒,一口飲盡,面色陰鬱,眼神陰沉。
容琮好整以暇的把玩著酒杯,邊勸道:“三弟,聽我一句勸。
要是真心喜歡她,就好好待她。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要是被別的男人娶走了,日後有的是你後悔的時候!”
“休想!”容瑾面色一冷,眼神狠戾:“她要是敢嫁給別人,我就算搶也要搶她回來!”
容琮咧嘴一笑:“好,這才像個男人說的話。來,再乾一杯!”
容瑾痛痛快快的喝了酒,心裡霍然一亮。
是啊,既然這麼喜歡她,又已決意要和她廝守終生,那些秘密告訴她又何妨?若是彼此都不肯坦誠相待,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所謂的秘密,就像在心裡紮了根刺,時不時的讓人痛楚難不如將這根刺徹底拔掉……
容琮已經有了五分醉意,笑容有些散漫:“三弟,你想通了嗎?”
容瑾淡淡一笑,狹長的鳳眸倏忽亮了起來:“多謝二哥,我想通了。”
藉著幾分酒意,容琮半真半假的發起了牢騷:“自家兄弟,謝來謝去的多見外。說起來,你可真沒小時候可愛了。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沒這麼傲氣,整天黏在我身後喊著二哥二哥,我要是不搭理你,你就哭鼻子。”頗為懷念的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這幾年,我們兩個聚少離多,每次回來,都覺得你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容瑾笑容一頓,半晌,才試探著問道:“二哥,你覺得以前的我好一些,還是現在這樣好?”
容琮笑著白了他一眼:“又胡扯八道了。你是我親弟弟,不管什麼樣子都好。”頓了頓,又戲謔的補充一句:“當然,要是你能對我這個二哥好一點就更好了。”
容瑾出言抗議:“二哥,你說這話我可不愛聽。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
容琮瞄了他一眼,閒閒數來:“隔的再久不見面,也不見你寫信給我。難得回來一次,你從不主動找我喝酒談心。有什麼不痛快的,你也悶在心裡不肯說。還有,喊一聲二哥你都不情不願的。還有……”
容瑾立刻舉手投降:“是是是,都是我不好,以後一定改進。”
說來說去,其實是因為他一直沒真正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吧!不管遇到什麼事,總習慣性的自己解決處理。和親人相處,總有一層淡淡的隔閡。就連一向最沉默寡言的容琮都察覺出來了······
容琮挑眉笑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後要是表現不好,我可饒不了你。”
兄弟兩個對視一笑,一股默契油然滋生。
又對酌幾杯之後,兩人都有了分酒意,說話愈發的肆意。就連平日從不輕易說出口的話也冒了出來。
“三、三弟,”容琮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我們容家幾輩都是武將出身,有些人當面不說,背地裡卻嘲笑我們容家一門武夫。現、現在可好了,你中了狀元進了翰林,以後再也沒人敢小瞧我們容家了。”邊說便拍著容瑾的肩膀。
他本是習武之人,手勁比常人大的多,容瑾被拍的直抽冷氣,忙躲開他的手:“二哥,我知道你為我驕傲,不過,也不需要用這麼大的勁吧!”簡直和揍人差不多了。
容琮咧嘴一笑,親熱的摟過容瑾的脖子:“你這小子,一堆臭毛病,要不是看在你是親弟弟,我早就揍你一頓了。真虧人家小姑娘受得了你。”又傲又拽脾氣又壞!真沒見過這樣的。
容瑾皮笑肉不笑的瞪他一眼:“你確定你是親我二哥?”
容琮樂的哈哈大笑。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喝了多久,才歪歪扭扭的各自散去睡下不提。
到了第二天清晨,容瑾早早的起了床,洗漱穿衣之後,騎馬出了容府。小安子也騎了一匹馬跟在身後,殷勤的問道:“少爺,這個時候去翰林院也太早了吧!”天剛矇矇亮,路上幾乎沒什麼行人呢!
容瑾唇-角微微勾起:“誰說我要去翰林院了?”雙腿夾緊了馬腹,跑出老遠,將小安子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小安子揚聲嚷著:“少爺,慢點等等奴才······”聲音卻越來越遠。
清新的晨風迎面撲來,只覺得無比舒爽。容瑾一夜睡了不足兩個時辰,精神卻是極好。一路騎馬到了寧家小院外,利落的翻身下馬,也不栓馬,就任由疾風在巷口隨意的走動,自己穩穩的走到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
這個時辰,阮氏應該在打掃院子,寧有方也該起床做好了早飯,寧汐……一想到這個名字,容瑾心裡隱隱的一痛,眼前又晃動著寧汐難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