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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汐低低的說了句“我去告訴他一聲”便匆匆的走了,幾近落荒而逃。
孫掌櫃愣住了,不由得看了趙芸一眼:“汐丫頭這是怎麼了,怎麼怪里怪氣的。”
趙芸老實的應道:“今兒個一大早,她就有些不對勁,像是有心事。”
孫掌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其中的奧妙,撓撓頭走了。這樣的貴客到鼎香樓來,簡直是天上掉下的好事。得快些讓人把樓上樓下徹底打掃乾淨。
忙碌的孫掌櫃當然絕不會想到。這樣從天而降的“好事”對寧汐來說意味著什麼……
寧有方知道此事之後,臉色陡然變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雙手握拳,狠狠的砸在了案板上。厚實的案板發出一聲悶響,竟有些食材都被震落了下來。
寧有方此時哪還有心情留意這些,沉聲說道:“汐兒,你別待在這兒了,現在就去找容瑾。”
事已至此,寧汐反而鎮靜了不少:“不,我不能走。大皇子點名讓我做菜,要是我就這麼躲開了,鼎香樓上下都要跟著遭殃。”到時候第一個被牽累的就是寧有方。不。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道理寧有方何嘗不知,可是……
“你要是不走,大皇子點名召見你怎麼辦?”寧有方眉頭皺的緊緊的。要是獨處一室壞了名節,寧汐也只能等著被抬進大皇子的府邸做侍妾了!
寧汐啞然無語。是啊,這也不能不防。光天化日之下,倒不怕大皇子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可他這麼大張旗鼓的鬧出這樣的動靜。最多一兩日就會傳開來。到時候滿天的流言蜚語,才真正讓人頭痛。
這也不是,那也不成。父女兩個搜遍了腦海,竟是想不出應對的法子來!
“師傅,汐兒。”張展瑜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面色凝重:“我剛聽說了,大皇子要到我們鼎香樓來。”
寧有方長長的嘆了口氣,眉頭深鎖,一臉愁容:“知道了,我正和汐兒商量對策。”
張展瑜看了面色蒼白卻故作堅強的寧汐一眼,心裡糾痛不已,強笑著安撫道:“你們別急,總能想出法子應對的。”頓了頓建議道:“要不,汐兒就說身體不舒服,暫時避開如何?”
寧汐苦笑一聲:“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說不舒服,擺明了是扯謊。要是大皇子一個不高興,肯定會怪罪到我爹和孫掌櫃的身上。鼎香樓上下豈不是跟著一起遭殃?”
這倒也是。總不能不顧及眾人的安危!
張展瑜默然片刻,緩緩的說道:“這樣吧,你們只當應付客人,該做什麼做什麼。我現在就去找容少爺。只要他肯來,大皇子殿下總不好對你怎麼樣。”
也只能如此了!
寧汐點點頭,歉意的看了張展瑜一眼:“張大哥,辛苦你了。”張展瑜和容瑾素來不睦,現在得去找容瑾,也夠為難他了。
張展瑜澀澀的一笑:“我別的也做不了,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
此時也沒心情多聊,寧有方和寧汐兩人無奈的準備中午的桌席,張展瑜卻匆匆的出了鼎香樓。
為了節省時間,張展瑜去租了馬車。那車伕見他行色匆匆,故意要了高價。張展瑜此刻哪有心情和他討價還價,二話不說便付了租金。那車伕樂的眉開眼笑,笑眯眯的駕車往容府去了。
到了容府外,張展瑜急急的下了馬車,一路小跑到了容府大門口。守門的見他穿著粗布衣裳,眼裡閃過一絲輕蔑,待聽說他要求見三少爺,頓時趾高氣昂的說道:“你有拜帖嗎?我們三少爺忙的很,哪有空隨時見客。”
張展瑜忍氣吞聲的央求道:“對不起,我實在是有要緊的事情求見三少爺。還請您行個方便,替我通報一聲。”說著,從身上掏了些碎銀子塞到了守門的手中。
見他這般識趣,那守門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問了張展瑜的姓名,便進去稟報了。
張展瑜在門口等著,心裡的焦灼就別提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守門的才慢吞吞的迴轉,說出的話卻讓張展瑜全身冰涼:“聽小安子說,三少爺一大早就被人叫出去了。只怕得到晚上才能回來。”
張展瑜又是著急又是無奈,按捺下心底的火氣問道:“不知三少爺去了什麼地方?”
那守門的攤攤手:“主子的事情,我們這些奴才哪裡知道。”
張展瑜心裡的怒火騰的冒了出來,狠狠的瞪了那個守門的一眼。守門的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廝,見張展瑜身子健朗怒目而視,心裡陡然有了幾分怯意:“這樣吧,我再去問問小安子,要是他肯出來見你,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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