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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我不在意這種話，可是阿鏡，這世上又有多少人是彼此的初戀？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大部分還是會彼此錯過。”

他摩挲著小鏡子，輕聲道：“要是按照你這種說法，我們都是二手的。”

魔鏡怔了怔，他犀利地指出：“老闆，我說的是更換裝置，你說的是愛情，這二者是可以對等的嗎？你是不是錯頻了？”

周馮馮：“……”

周馮馮面無表情，什麼都不想說。

魔鏡見周馮馮不吭聲了，以為周馮馮被自己說服了，於是他繼續道：“而且可能有一些我自己沒注意到，但老闆你能發現的問題，所以咱們一起清理一遍吧。”

周馮馮還能說什麼呢？他只能安慰自己，慢慢來吧，反正時間還長。

魔鏡身上攜帶的東西非常多，甚至周馮馮也會將自己在星際旅行時遇到的好東西塞進魔鏡的庫存裡，也是因為耗費了很長的時間，尤斐過來避風頭時，魔鏡才剛從後臺翻看幾個子程式的執行日誌。

尤斐立刻意識到不好。

若是他現在留下來，周馮馮打標記時就會發現他的問題，若是他離開，真的只留一個反應程式，等他下次再來時，同樣會被魔鏡發現問題。

尤斐能意識到的問題，01號和03號唐淡寧同樣能意識到。

幾乎是一瞬間，後臺五個子程式的執行日誌出現了細微變化，一股柔和卻光怪陸離的感覺溢了出來。

這是唐淡寧主動現身了，他的存在立刻遮蔽了01號和05號尤斐，尤斐二話不說轉身就走，01號也消失不見，只剩下了真正執行子程式02和04。

魔鏡：“……”

臥槽！魔鏡整個鏡子都不好了，他真是萬萬沒想到啊，自己搞出幾個模擬子程式幫忙討新老闆的歡心，結果幾個子程式裡有一個大大的內鬼啊！！

“……啊啊啊啊啊啊惡靈退散！”

魔鏡竟失去了分寸，本能地尖叫起來，像是驅邪似的將所有量子束流和各種資訊瘋狂砸過去，完全忘記使用戰術或者符文。

05號子程式不無感慨地說：“當年你要是這麼單純可愛，我何苦與你互相算計爭鬥。”

這些攻擊落在唐淡寧身上，彷彿打在水鏡上，只泛起淡淡漣漪，就消失了。

“別胡鬧了，魔鏡，莫要忘記了，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你身上的底層框架和限制必須解除，否則也會影響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