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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無權的正四品指揮使到有實權的都指揮使司同知,可謂是一步登天了。
徐令宜忙行禮道謝。
雍王跳了出來:“皇上,我看這樣事還是從長計議為好——謹哥兒年紀太輕了,就是去了,只怕也壓不住那些人。與其把他這樣放在火上烤,還不如讓他在貴州多呆兩年,就地升遷,到時候再調任南京都指揮使也不遲啊!”
皇上愕然。
大年初一的時候雖然免了大臣們的朝賀,可諸王和公主、駙馬還是進宮給太后和他拜了年的。江都公主找了個機會把當初謹哥兒為什麼會和陳吉結怨的事告訴了他,還哭著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把謹哥兒調回來,還說當初謹哥兒被貶,全是因為她的緣故,如今大過年的,家家戶戶團聚,只有謹哥兒,孤零零一個人在貴州,也不知道有沒有新衣裳穿……永平侯和永平侯夫人還不知道怎樣的惦記和擔心!
他想到第一次見到謹哥兒的時候,穿著大紅的刻絲小襖,頭髮烏黑亮澤,面板白皙如玉,胖嘟嘟,咧了嘴笑……的確不太適合待在那窮鄉僻攘的地方。只怕長這麼大,第一次遭這樣的罪,就起了彌補一下的心,不曾想,雍王竟然反對。不僅反對,而且還說得有理有據,讓人不好反駁。
他不由瞥了徐令宜一眼。
徐令宜顯然也很驚訝,望著雍王,一時無語,半晌才回過神來,行禮道:“雍王爺說的有道理。徐嗣謹年紀太小,難以服眾,又是外戚,皇上剛剛登基,應用賢德之臣以告天下英才,為皇上所用才是。徐嗣謹的事以後再說也不遲。”
皇上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王賢發現雍王的表情顯得比剛才鬆懈了不少,不由暗暗奇怪,回去說給江都公主聽。
江都公主氣呼呼去見雍王。
雍王被她纏得沒有辦法,知道皇上最疼愛這個胞妹,要是她頂了真,皇上說不定真會蒙著心把徐嗣謹給調回來,那他的銀礦就算完了——他總不能自己跑去跟龔東寧要分子錢吧!這畢竟是見不得光的生意。只好委婉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江都公主,然後勸她:“……我把內府的錢還清了就收手。要是皇上追究,皇上、我和太后臉上都無光,要是不追究,大家有樣學樣的,只會傷了國之根本。”
江都公主氣得渾身發抖:“都是你,幹嘛修園子。”
雍王苦笑:“我不修園子,難道讓我摻合到朝廷裡的那些事裡去啊!”
江都公主語凝。
她覺得謹哥兒太可憐了。
先是幫她辦事遇到了陳吉這個二愣子,又被三哥當槍使……
她轉身去了十一娘那裡,和十一娘說了半天的家常話,還賞了庭哥兒、莊哥兒、慶哥兒和瑩瑩很多東西。
十一娘滿頭的霧水。
“成了親,畢竟不同了。”姜氏給十一娘奉茶,“有時候也會想走走親戚,有個人說說話,熱鬧些。”
也許是吧!
十一娘微微頷首,把這件事放到了一旁,去了徐令宜那裡。
“怎麼突然說要升百戶?”她把徐嗣謹的信給他看。“沒聽說立過戰功,也沒有聽說為千戶所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會不會是龔東寧暗示了下邊的人?”
看樣子,普安衛和平夷千戶所的人想留徐嗣謹給他們做事……
徐令宜笑著接過信,一目十行地看了看:“我來問問是怎麼一回事?”
給兒子爭取一點時間。等銀礦的生意上了軌道,再派了心腹的人盯著,就算他調到其他的衛所,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了。
十一娘皺了眉頭:“這樣算不算是透過了你的測試?他去了不過一年,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事我不知道!”
徐令宜攬了她的肩膀:“你彆著急。有我呢!”然後問起她的鋪子來,“繡花線的生意怎樣?”
“還行!”十一娘眉頭漸舒,“有家揚州的客商,看著我們生意好,想讓把他們鋪子裡的香粉交給我們代賣。我派人去打聽了,那家的香粉在江南一代很有名,簡師傅覺得有利可圖,正和他們商量這事。要是能成,我們想把隔壁的鋪子租下來,再開一間香粉鋪子。”
“我記得宮裡的胭脂是從杭州那邊來的,只賣香粉,有點單簡,你們不如派人去杭州那邊著看。如果既賣香粉又賣胭脂,說不定生意更好。”
“我也是這麼想的,”十一娘正色道,“準備明天去趟順王府,看看宮裡的黛石、口膏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