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音極快。靖楠一副苦笑，看來自己不是好理解的。他沿著悠長的街道閒逛，他不知道這條街改叫什麼名字了，或許已經改了。街道兩邊的商業店林立，比比皆是。看來這裡比以前要富裕多了。

……

大約是中午放學時間，校園裡熱鬧無比。楠感覺到無助，站在校門口，人熙熙攘攘的穿梭，他沒有看到她。在這裡，他只是一個陌生人，不再像以前那樣被人受寵。他感覺到渺小，自己原來也是普通人，我又為什麼要在乎那麼多。許多學生向校門口暗湧過來，一雙雙眼睛矜持的瞟著楠，然後發出驚呼聲，他好高呀！是體育生嗎？是我們學校的嗎？

楠耐不住寂寞，從湧出的人群中擠進校園。他走進校園，向外湧出的人漸漸少了。他躊躇的站在學校離學校門口不遠的地方眺望著。楠看著人群擁擠的現象，暗自慶幸自己做的決定。學校門口就象一個瓶頸，出去的人很多，可是門口卻很小。楠東張西望，時而踮起腳尖向遠處眺望，時爾回頭，沒有見到，她人呢？葉櫱從校門外看到楠滑稽的樣子。

“你是哪所中學的，以前沒有見過你”

趙倩嘖嘖地說著，很友好的和楠搭訕。他看到他身上穿的都是名牌，又是一陣陰雲，很快就改變了看法。

“我是光啟中學靖楠，請問你是……”

楠略略地頓語，只是沒有想到這裡還有這樣的女生。他第一次看到這麼主動的女孩，臉色一紅，知道自己問錯了，自己是來找葉櫱的，怎麼在這跟其他女孩說話。

“我是高三，理科03—7班，趙倩”

趙倩很仔細地說了一遍，生怕缺少了什麼。

“我想問一下，葉櫱應該和你是同一個班的。”楠試探著問。

“怎麼搞得，為什麼？”趙倩莫名的離開，僵硬的笑容閃現出幾絲闕疑。

“你怎麼走進來了，我還以為你在外面呢？”葉吁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楠，看著楠注視著自己，矜持地想逃避這種現實。

“我想，你會在裡面的。”，楠的聲音有些急促，表情焦急。楠冷漠的看著葉，冷淡到沒有說一句話，不過他還是想知道事情是怎樣發生的。

“你把我們的事，告訴林了，你再沒有掙得我的同意，你就。我知道，這是紙裡包不住火的。”

楠把壓抑在內心的鬱悶用很尖刻的話語說著，從他的話語中可以感覺到，他在責怪她，知道他說完，這才輕輕地舒了口氣。

“你這是質疑呢？還是別的事情嗎？

葉聲色俱厲的樣子，將要轉身離開，又遲疑的呆在原地。楠拉起葉的手，這是離開時的邊緣，我們終究是不能在一起。

“我只是問，不要再弄得這麼僵。”

楠轉身看到葉面孔猙獰，心緊了一下。再次將葉擁入懷中，這種感覺是那麼心碎。

“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告訴她，可能是她進入了我的空間。”

葉的眼淚肆意，楠的肩頭一片溼溼地。自己為什麼對他又是那麼依依不捨，為什麼？明明說好要分手，我們還要這樣的好。靖楠眼神沒有躲閃，他清晰的看著她，從自己身後取出許多書。

“我收到了你的信，幫你找了明年的考試大綱，以及一些書。”

楠的聲音輕輕呵在她的耳邊蜜語，慌張的他開始綻放笑容。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該選擇什麼，他不止一次在心裡問自己，我們已經不能在一起了嗎？可能已經。

葉緩緩的正立身體，又和楠保持了一段距離。用手輕輕梳著自己的鬢角，深沉的望著，卻是終究要放棄，就讓我們這樣分手，他不再走近我。校園裡的人稀稀落落的走的差不多了。葉娟在一旁觀看，這麼有詩意的場面，甜甜的笑。

“明天就要比賽了，今天還在含情脈脈。既然你們都不想，那就在一起了。你們都……”

娟愜意地偷笑，慵懶的閉上眼睛，就當什麼也沒看見。轉過身，才發現他們的冰冷。

“你上場嗎？我們都要記得那句話。”葉退到一邊，含笑。

葉娟感覺自己在這裡就像是第三個人，玩味道。

“那你們是希望我現在離開呢？還是過一會走。”

“結局都是一樣的，只是我們沒有時間……自己小心，在打籃球時要多注意。”葉關切的看著他，彷彿有什麼是自己割捨不下的。

下午，楠離開了葉，藉口就是，明天他會上場打籃球。他現在保留的僅僅是以前打籃球的功底，明天，我真的要去嗎？明淨的玻璃窗前，他看著許多事物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