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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初開的男孩子,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大唐公主李珺喜歡看席路為她發窘、不知所措的模樣。刻意向前愈靠愈近……手中的日月星令牌乍然閃耀,同時,一道透明的波紋左右盪開!李珺與席路兩人目瞪口呆,大氣不敢多喘一下。
“怎麼了?你們沒事吧?”
同樣也感受到震盪,殷堅機警的奔了過來。
“不知道!令牌突然亮了起來,然後有股力量向左右散開。”席路指了指何弼學原先撞著“牆”的地方。
“陣法破了?”向來行動快過大腦的運作,何弼學不知那兒生來的膽子,竟然就這樣伸出手去晃啊晃。
“喂!你……”殷堅急忙的將人拽回,心臟又差點讓他嚇停一次,這傢伙就不能安份點,少幹些蠢事?萬一飛劍、刀山仍在,何弼學伸出去的手臂還保得住?
“先別急著罵我,陣真的破了!”何弼學當然知道殷堅的臉色為什麼難看,但這種事總得有人去做啊,他雖然沒什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高尚情操,但也不好意思犧牲旁人嘛!
“就這樣?這樣就能透過了?看來那個什麼“陣法”也沒什麼大不了,還是日月星令牌的威力比較可怕。”元絲不以為然的笑著,語氣中還透露出對殷堅的不滿,她早就主張將日月星令牌搶到手,可是殷堅卻阻止她,現在倒好,握在一個半虛半實,也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手上,萬一那位什麼公主是另一個烏里雅,只怕莫林高原及幽惡岬的子民,都沒好日子過。
“日月星令牌真這麼厲害?”何弼學好奇的將令牌接過來把玩,除了質感摸起來像極了四件玉器跟長生石,他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不……不是這樣,除非……”殷堅欲言又止,腦海中有道靈光一閃而過。
“除非什麼?”
“除非日月星令牌跟擺陣的人有關聯,相生相剋。”
“不懂。”
“就像封神榜,慈航道人拿了定風珠破風吼陣,道德真君利用七禽扇破了紅水陣,每個陣法都有它相生相剋的法器或寶物,日月星令牌和擺陣的人一定有關。”
聽著殷堅的解釋,何弼學那雙不成比例的大眼睛都快扭曲成個心字,他一直都知道殷堅很聰明,沒想到會這麼誇張,這傢伙平日裡都在幹嘛啊?背書嗎?
“呃……這其中有點小Bug,看索亦他們的樣子,一點也不像瞭解陣法這類事情,日月星令牌可是這個世界的東西呀!你說這之間有關聯?會不會太勉強了?”
認真的和殷堅討論著,何弼學一馬當先的跨過那道看不見的“牆”。
知道自己阻攔肯定無效,殷堅只好認命的跟在他身後。何弼學雖然長得一副娃娃臉,可是骨子裡挺有保護欲的,到哪都是他在充大哥、照顧旁人,雖然遇到狀況時,還是得煩勞殷大天師收拾,但是日子久了,也就習慣了。
“何同學,你覺不覺得日月星令牌很……眼熟?”不答反問,殷堅微微皺起俊眉,讓他這麼一提醒,何弼學認真的思索起來。
第一,日月星令牌的質地很像四件玉器及長生石,如果女媧來自這個世界,那麼這些寶物、法器類似也說得通;第二,日月星令牌在他手裡並沒有發揮什麼異能,看情形在其它人手裡也一樣,唯有大唐公主李珺能輕易的使用它,就好像長生石那樣,只認定擁有皇族血脈的人。
“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何弼學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能捕捉到殷堅的想法,但是卻不能清楚的表達出來。
經歷了鬼格格及殷司的攪和,他們知道了所謂的皇族血脈其實來自另一個世界,基因中留有想回到故鄉的密碼,所以鬼格格及斷頭公主都不約而同的跟長生石扯上關係,目的只是想要回到這個世界,而她們很可能都跟女媧有關係。
“嗯……我懷疑,擺下這個陣法的正是女媧,也就是我們用“回光術”見到的那個人。”殷堅點點頭,不必何弼學說出口,他就能讀懂他語意不清的對話。
“如果是女媧,那不是更奇怪?她不是該忙著到陽間滅世嗎?留在這裡擺什麼陣法啊?”不解的搔搔頭,何弼學的直線思考讓殷堅不知該怎麼應對,這傢伙曾親身經歷漫遊陰間尋找他的過程,怎麼就忘了,陽間、陰間對於時間的定義不一樣,殷堅根本不敢去想,他們在這裡究竟待了多久,陽間又過了多久,只希望順利回去之後,小姑姑他們都還平安、健在。
“女媧是神呀!神有許多分身不是很應該?”另一位天真的傢伙正是大唐公主李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