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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現在呢?我們用日月星令牌讓他們現出原形?會不會……他們也變得看得見我們?”天生護衛命的席路,緊張的將大唐公主李?攔在身後,就在同一瞬間,殷堅他們一行人全都注意到了,那些薄薄的人囊銳利的眼神不帶情感的射向他們,這下等於回答了席路的問話,他們因為日月星令牌的關係,互相看得見彼此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
情況太過詭異,就連能征善戰的元嵐丹夏都有些招架不住,語氣微顫的退到何弼學身後,彷彿她的救世主真的能阻擋一切災禍,只可惜,何弼學的臉色比她更加難看,他以為自己已經見多了鬼怪,沒什麼可以嚇得倒他了,誰知道只不過是被抽乾了骨頭及血肉,活生生的人就變得如此噁心,何弼學真的太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了。
就像席路將大唐公主李?攔在身後那樣,殷堅也是本能的護住何弼學,雖然他感應不到那些薄薄的人囊有敵意,但這不代表他們不會發動攻擊,一行人儘可能的不發出聲響、不引起注意的慢慢退出村莊。
突然間,啪的一聲,一個人囊不偏不倚的跌在索亦隨行的弟兄身上,本來以為只剩個皮囊,應該沒什麼重量,誰知道竟能重重的將那人壓倒在地,一時半刻間爬不起來。
“喂!你不要緊吧?”
一直很習慣於照顧旁人,何弼學根本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對他有敵意,關心的奔到他身旁想將人扶起。
“快!快拉開這個東西,好重……”被壓在底下的那人掙扎著,何弼學嚥了咽口水,猶豫了半天不曉得該不該動手,那個皮囊的觸感摸起來就像真實面板一樣,只是底下什麼都沒有,完全違反了何弼學的認知,冰冰涼涼又軟趴趴的,噁心得比蟑螂爬滿身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著底下那人被壓得出氣多、入氣少,殷堅一把推開磨磨蹭蹭的何弼學,本打算一口氣拉開那個皮囊,誰知道重量超乎他想象。
看出殷堅的疑惑,索亦也加入幫忙的行列,不只他,就連元嵐丹夏他們也好心相肋,一行人吃力的想將人囊拉開,就在此時,那個人囊像是察覺了其它人的意圖,突然加快他的動作,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轉動頸子,將扁平的頭顱送到被壓倒的那人臉前,下一秒,眾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嘴對嘴的吸乾那個可憐人。
“不——”
索亦爆發似的拉開皮囊,可惜遲了一步,跟隨他多年的好兄弟已經失去了骨,頭、血肉,也變得像紙片一樣薄的癱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沒人說快逃?”
僵直在那裡,何弼學比哭還難看的乾笑兩聲,原本在村莊裡的人囊全都滑了出來,無聲無息的將他們團團包圍。
“快跑!”捉住何弼學的手腕就跑,殷堅雖然覺得逃跑實在很破壞形象,但現在也不是耍帥的時候了,保命要緊。
“停下、停下!”追在殷堅身後,索亦氣喘噓噓的攔阻帶頭向前衝的那兩人,殷堅一向敏捷這他明白,但是那個圓圓臉,笑起來還有點傻氣的年輕人竟然這麼會跑,這就很出乎他意料之外。
“我們這樣慌不擇路的亂逃,很容易誤中陷阱的!”嚴肅的說著,索亦看了看四周,確認所有人都平安才鬆了口氣。
“剛剛究竟是怎麼了?那些……人囊一直都是這樣?”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何弼學艱難的詢問著,他是不感到害怕啦!但是情景太過詭異,一時之間他接受不了,也許看久一點會習慣。
“不!不是的,我之前曾到過這個村莊,他們和我們……沒有分別。”元絲臉色慘白,她認得這村莊裡的人,雖然不常連絡,也算是朋友,現在看他們變成這個樣子,心底一陣難受。
“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將人變成那樣?”殷堅指著村莊的方向質問索亦,這一點都不正常,他從沒聽過有法術能將人變成人囊,除了……鬼格格的長生石。
“你不是親眼見到了嗎?他將人吸乾啊!”索亦悲痛的回答,一想到他多年好友變成薄薄的人囊,又是氣憤又是哀傷。
“堅哥的意思是,總是有什麼外力將他們變成這樣,然後他們才去吸乾別人吧?”不愧跟殷堅心意相通,何弼學正確無誤的問出殷堅心裡的疑惑,索亦、元嵐丹夏只是茫然的搖搖頭,對於道術、法力這種事情,他們知道的比殷堅更少。
“你呢?你知道嗎?”又是習慣性的轉頭望向殷堅,在何弼學心目中,這傢伙幾乎快跟無所不能四個字劃上等號了,這是當然的啊!魂飛魄散了都還能重新眾起來溜回陽間,殷堅的命格都不知道是坎坷還是太蟑螂了,怎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