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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光術”看見的影像,並不能證實那個清秀的女人是女媧,至少,除了長相之外,她身上沒一件飾品是他們所熟悉的玉器。
“話是這麼說啦!但是說不定她一時多事……哎呀!”何弼學背轉身倒退著走路,注意力全擺在殷堅身上,一個沒留神就撞上什麼東西似的哀哀叫。
“怎麼了?你怎麼這麼笨啊?”趕緊將人揪回身邊,殷堅小心的檢查著何弼學的後腦袋,已經不算太聰明瞭,再撞就真的變呆了。
“我背後又沒長眼睛,哪裡會看見有牆啊!”委屈的揉著自己腦袋,何弼學手一指、表情一愣,眼前空空如也,哪來的牆?
“為什麼停下?”晚了他們幾步的索亦眾人,茫然的望著殷堅。雖然已經完全迷失在幽惡岬內,但是繼續向前走,或許還有機會遇到另一個村莊,總是好過被困在森林裡。
“沒事,何同學走路不長眼……”
“我沒有!明明就有一堵牆!”
眼看著這小兩口又要為了無意義的事情爭吵,其餘人很識相不理會,索亦揹著元嵐丹夏向前走,才跨沒兩步,兩人神情蒼白的慌張退回,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兩人身上分別中無數道詭異的刀傷、劍傷。
“危險!”
殷堅臉色一變,符紙激射而出,冒著金光的火龍飛竄沒幾步,像是讓個肉眼瞧不見的黑洞吞蝕的一乾二淨。
“你看見什麼了?”緊張的追問著,何弼學熟練的先替索亦及元嵐丹夏止血,雖然身為都市人,但是何弼學上山下海慣了,外加撞鬼過妖的經驗豐富,讓他對急救之類的事情拿手得很。
“不行!看不見!”自然明白何弼學問的是什麼,殷堅摸出了金錢狀的小石子,念動咒語後襬在眼前,可惜,自方孔中看出去,還是一無所有。
“公主,麻煩你了!”用眼神示意,殷堅並不算溫柔的說著,大唐公主李珺心底微微嘆惜,但又認命的握起日月星令牌,只可惜,就像殷堅的道術一般,光芒過去仍是一無所有。
“連日月星令牌都沒用?”席路倒吸口冷空氣,機警的將李珺攔回身後。
“怪了!我剛剛不過是撞上一堵牆而已,為什麼索亦跟元嵐丹夏會傷成這樣?”
搔了搔頭,何弼學不解的向前走去,大膽的伸出手想嘗試,殷堅心跳漏了半拍的將人揪回,他能不能少做點讓他擔驚受怕的事?他的心臟很脆弱的,禁不起折騰。
“不!不是牆,是刀山!”索亦忍痛的咬著牙,一面擔憂著元嵐丹夏的傷勢,是他揹著她走近的,她是他的責任。
“不是刀山,是飛劍!”不是故意與索亦唱反調,但是元嵐丹夏身上的傷口確實是劍傷而不是刀傷。
“為什麼三人瞧見的全都不一樣?”自從索亦揹著元嵐丹夏後就一直不發一言的元絲,皺了皺眉的疑問。自從遇上殷堅之後,各式各樣的危險層出不窮,她愈來愈覺得不祥。
“會不會是什麼結界之類的?我記得你可以貼幾張符之後,不讓妖怪進到你家啊!”習慣性的看向殷堅,何弼學不怎麼肯定的詢問,玄學的世界太博大精深了,不是他這種普通人可以完全明白的。
“不是!結界只是阻擋,不會讓你們三人遇見不一樣的狀況。”搖搖頭,殷堅思索了一會兒後肯定的回答。
“那這是什麼?我們過得去嗎?”東張西望,四周怎麼看都是一樣黑漆漆,何弼學實在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也不知道這堵“牆”究竟有多高、多長,可不可以越過?
“陣法……”再次沉吟,這一回殷堅的語氣不那麼堅定了。
“陣法?就像你剛剛使的什麼“荒煙漫草陣”?”只要是有關殷堅的事情,何弼學就有那個本事記牢,連陌生的陣法名字都能正確無誤的說出,殷堅不知該不該欽佩他的選擇性記憶力。
“不一樣,“荒煙漫草陣”是殷家道術,說是說陣法,但比較像是借用大自然的力量來阻擋敵人,這個陣顧名思義就是利用植物來形成阻礙,目的是抵禦,並不傷人。”
“哇!擅長用這招的人肯定慈悲為懷……我指的不是你,用不著得意!”何弼學忍笑的看著殷堅因他的一褒一貶,時晴時暗的表情變化,自從他有了心跳、呼吸之後,人性化的十分可愛,再也不像當初那麼冷感、像壺燒不開的溫水。
“這個什麼陣法的東西,真的這麼厲害?”臉上恢復了點血色,索亦好奇的疑問著,他知道邪惡女巫烏里雅的厲害,也看見過日月星令牌的威力,但是對於眼前這樣摸不著但又實際阻攔他們去路的“陣法”,感到陌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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