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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離可恨死我了。
站在崖邊吹著冷風,這才讓我難受的心平靜不少,本想回帳篷休息,但耳邊卻傳來聲聲靡靡之音,側目望去一帳篷燈火未滅,在白紙般的帳篷上投射著兩個人相互糾纏的黑影。
仔細一看,原來是他們主子的帳篷,那個人叫淵痕,就是那墨離的主人,通常遇到這樣的情況,我還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吧!
扭頭回帳篷,剛準備滅燈休息帳門卻被人掀開,本來應該一副病樣的淵痕此刻卻神采奕奕的站在我面前,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我忍不住白了那張英俊的面孔一眼,壓根就不該跟他說什麼正人君子之類的話,他不是。
“怎麼還沒休息?”他先開口,這個問題有點兒搞笑了,他自己不也還沒休息麼?放下頭上摘下的絲帶,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腳,踢過去。
“怎麼生氣了?誰惹到你了?”深邃的黑眸露出一閃即逝的殘忍,亦或許是我的錯覺,我指了指他,惹到我的人不就是他自己麼!
“我?”眼眸微睜,略帶驚愕之色,似乎不怎麼敢相信。
我點頭,白天我還跟他談論正人君子呢,他的毒不是不能解,為什麼要用那種方法呢,我此生最恨這種人,他的毒解了,他能給那女子什麼嗎?愛?如果是別人自願的,自己豈不是多管閒事?我皺起眉,似乎又將自己內心的情緒強加到別人身上了,都是被落雲風害的。
“對不起!”我低眉道歉,他應該會生氣吧?剛剛我抬腳踢他不知道他會不會記恨,擔心!忍不住偷偷抬眼瞟他。
撲哧一聲,抬眼一看,他笑了,他居然在笑“說說,我怎麼惹你生氣了?”
蹙眉,我總不能回答他看他不順眼吧?在我思慮時忽然感覺到天旋地轉,整個身體隨之傾斜落在柔軟的床榻上,壓著自己的是淵痕修長的身軀和一股淡淡的香雅。
“你~~~病好了吧?”說著我想伸手推開他,但還未觸到他的肩膀,便被他一隻大手捉住舉過頭頂,脖頸淡淡的溼了“你真美”
落雲風…被淵痕壓著,為何我想到的竟然是落雲風,我一定是生病了。思緒追回,我猛然想起掙扎“你該自重!若是被你那些屬下知曉了去,只怕你這主人的形象會在他們眼中狠狠跌上一大截!”我語氣中的溫怒,他不會聽不出來。
“那又如何?我想過了!自從遇見你的第一眼,如果我能活便要你做我的女人!”拽了拽我的青絲,我以為他一定是一個穩重又深思熟慮的棘手角色,沒想到居然這麼幼稚!嫁娶之事隨口說說便能順他的意思發展?真可笑,我忍不住想丟幾句狠話。
“落花…”耳中忽然響起兩個熟悉的早已爛在心裡的字,可能只是一時的幻聽。
淵痕深邃的眼中更添幾分黯淡,看著他這樣的目光我忽然有些於心不忍,他毒素未淨,病又初愈,臉色蒼白的跟棺材裡倒出來的屍體一般,我不忍說狠話去打擊他,然而他已然鬆開了我,我最終也選擇了沉默。
他走到帳門前覆指輕彈,燈花落,帳內一片黑暗。見他走了,我將被褥壓在身下,將整身體深深陷了進去。
落雲風…呢喃著師父的名字,我淡然的閉上了眼,好幸福的感覺,只要閉上眼,想著落雲風的摸樣,再喚他的名字,沒有什麼是比這更幸福的事了,離開落花果然是有好處的,至少不用偷偷摸摸的躲進樹窩隔絕身外的世界去想念那個人。
曾經想偷偷想他的我是多麼的狼狽呀。
輕咬唇前薄薄熱熱的柔軟,什麼味道?怎麼那麼好吃呢?我有點想睜開了,剛剛想著想著忽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卻發現似乎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貼住了自己的唇,想開啟眼看一看,但下一秒卻被人捂住了雙眼,肩頭一痛,我不得動彈,不得言語,只能由得那薄薄熱熱的柔軟肆意在我唇上啃咬揉虐。
淚情不自禁旋在眼眶,是淵痕麼?他剛剛不是走了麼?難道是因為正面我拒他於千里之外,所以他玩暗的?不管這個人是誰,他若敢動我!我一定毫不猶豫運功衝破穴道跟他拼命!我才不管自己以後是否會變成廢人,我討厭這種事情!
一隻大掌撫上我的腰,感覺系衣的軟玉帶緩緩斷開,我垂在床沿的手緩緩提運起功力,時間…時間…時間!!
唇前的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離開了我的唇,隻手摟著我的腰輕輕一動,我整個身體翻了一個周天被他按在床上,渾蛋!!!他一定是發現我在運功衝擊穴道,所以才動我的身體將我運功打散!我在落花是那樣的不學無術,運個功稍有不慎便會斷掉,我恨啊!恨自己在落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