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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是個聰明人,何況比之他們更能直觀的接觸這件懸案,他很想知道,肖時書在昏迷之前查到了什麼關鍵的線索,才招來如此禍事。
福叔想了想,道:“肖時書曾跟我說過,他在山屋逗留了許久,後來想到,那間屋子應該是給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娃娃住的,而且……那個女娃娃,很有可能是顧臨娘私養的親生子。”
有些詫異,他們都並未想到顧臨娘會有一個女兒,畢竟是風塵女子,應是最忌諱生子一事。
“原來顧臨娘有一個女兒?那她現在在何處?會不會是這個女孩如今回來報仇了?”闔桑猜測著說,摸著扇尾的羊脂小玉牌若有所思。
福叔卻有些惋惜地說:“只可惜,到現在肖時書都還沒找到那個女娃娃存在過的證據,而且也不知道那個女娃娃到底如今是生是死,很有可能,也是凶多吉少。”
三人沉默一晌,如此所有線索都亂成一團,看起來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就是還找不到將其聯絡起來的關鍵所在,簡直就像走進了死衚衕一樣。
嘆息一聲,白蟾宮抬頭問福叔:“何月康瘋了有多久了?”
“進牢裡的第三天晚上就成了這個樣子。因沒有告他偷屍的確切證據,沒過多久就放了出來,可是還沒走出牢就突然瘋了。他的家人將他鎖在一個偏僻的別院裡,直到現在都沒有好轉。”頓了一下,“不過,服侍何月康的小廝倒是莫名其妙接二連三暴斃,死相恐怖得很,也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那些小廝怎麼死的?”白蟾宮問。
“活活嚇死。”
白蟾宮眉頭蹙得愈發的緊,真是頭疼。
闔桑看了他一眼,對福叔道:“既然找不到有用的線索,我們去肖時書的府邸走一趟,我倒想看看那張人皮美屏有多邪門。”
“那……神君……”福叔有些為難地看著他,始終有些惶恐神族公子和他們一起奔波查案,畢竟他們的身份是有些敏感的。
白蟾宮正想說什麼,闔桑立刻道:“自然是和你們一起去,我現在已被貶下凡間,你們不必顧忌我的身份,只當我是普通凡人就好。”
福叔看了眼白蟾宮,見他並未作聲,便點了點頭,領著兩人朝肖時書的府邸走去。
然而,沒等三人見到昏迷不醒的肖時書,還有那張被肖時書帶回家中的人皮美屏,肖府就出了一件大事。
肖時書失蹤了。
連帶著那張人皮美屏,一同消失不見。
三人趕到肖府,此刻的肖府已然上下亂作一團,所有的家丁都被派出去尋找肖時書,連官府也出動所有人員四處找尋肖時書的下落。
可直到現在,都未找到半點蹤跡。
肖老爺的正室只生了一個女兒肖詩荷,肖時書是肖家獨子。早年肖時書生母雖受盡正室欺壓,然而正室黃瑛對待肖時書卻從不吝嗇,甚至百般疼愛。肖時書當年出外遊學的時候,就是黃瑛屢次差人替肖時書送去銀兩,噓寒問暖。若非他金榜題名返鄉,也不會相信多年來對自己視如己出的大娘,會間接害死自己的生母。
因此,不僅肖老爺愛兒心切,指望著肖時書替肖家傳宗接代,正室黃瑛也是十分在意肖時書這個肖家唯一的兒子的。
更何況,肖時書如今是新科狀元,頭有頂戴花翎,是朝中品級不低的官員,吳州知府得知肖時書在吳州地界失蹤的時候,嚇得面無人色,四處派人尋找,肖家自然也不例外,而黃瑛更是心驚膽戰。
畢竟她曾經確實迫害過肖時書的生母,現下一病不起的肖時書在家宅裡突然失蹤,難保不會有人舊事重提,借題發揮。
白蟾宮三人使得障眼法進入肖府時,也正好看見黃瑛急得在廳堂上以淚洗面,一旁坐立不安的肖老爺,聽見她的哭聲,更是心煩意亂,指著黃瑛的鼻子,將她狠狠數落了一頓。
三人沒興趣窺視他人的家務事,因此直奔肖時書的房間。
有些失望的是,一遍尋下來,卻並未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肖時書的屋裡一切都整整齊齊,這說明,肖時書被帶走的時候至少沒有掙扎過,也有可能,那時他仍舊昏迷不醒。
於是三人又到肖時書曾放著人皮美屏的書房,房裡的四壁都掛著各種荷花的墨寶,其中以牆頭一幅意境頗佳的《愛蓮說》最為惹眼,畫腳所賦的詩詞也頗有幾分風骨,看來,肖時書極愛這花中君子。
“這個肖時書如此喜愛荷花,書房裡到處都是諸如此類,簡直愛痴成魔了。”闔桑可沒有白蟾宮和福叔這麼緊張肖時書的失蹤,見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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