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霈來以敘(六)(第2/3 頁)
,被迷成這死樣,能是個騙子麼?
嚴致玉思索良久,拿起電話跟anna說:“你先出去。”
anna點頭,“十分鐘後您有個會,我去準備。”
嚴致玉頓了頓,又將電話放下。
陸潮有一年多沒見楊桉為,這玩意叫了五六個發小一塊連纏帶灌了大半瓶酒。
他雖然不怎麼喝酒,但酒量其實還行,趁著機會找楊桉為打聽了一下鬱審之,結果這一傻子根本不知道他老子有什麼社交圈。
他一頓酒白喝。
九點鐘散場,楊桉為一群人換地方再找樂子去了,陸潮帶著酒勁兒靠在牆上給鬱霈打電話。
他沒接。
陸潮頭暈眼花直犯惡心,揣回手機到衛生間洗了把臉才勉強找回幾分清醒,上車時司機問他上哪兒,他想了半天才說出個清河班。
陸潮走路打旋,揉著頭慢吞吞往舊巷子裡走,隱約看到門口不斷交疊的兩個身影,用力晃了晃腦袋。
鬱霈送肖聽離開,約好明天上午再過來對戲。
他和肖聽出奇的合拍,甚至動了想邀請他到清河班來的念頭,但想了想葉崇文的處境還是打消衝動。
陸潮眸光不聚焦,昏昏沉沉地看著鬱霈,總覺得他在笑。
他覺得那男的眼熟,卻想不起是誰,但心裡有個清晰的念頭,想把他從鬱霈跟前扯開扔得遠遠的。
鬱霈目送他離開轉身回去,猝不及防被人從後頭一摟,
沖天的酒氣順著呼吸將他嚴絲合縫包裹。
他嚇了一跳,立時想起上次那個醉漢,以為他來報復便下意識抬肘攻擊。
他下手毫不留情,這一擊如果是正面鐵定會把骨頭打斷,身後男人也立即悶哼一聲,卻沒鬆手。
鬱霈毛孔直豎,擰住那隻手便是一個劈砍,接著卻發現那隻手指骨分明,酒氣中殘存幾分木質香氣。
他一回頭,瞬間被人捏住下巴抬起頭親上來。
鬱霈反手一劈抬腳便踹,冷厲狠斥:“哪兒來的醉漢,我要你的命。”
對方脊背撞牆發出沉重的痛吟,鬱霈撣撣衣服準備離開,眸光一滯,下意識接住下跌的身子:“陸潮,怎麼是你?”
“好凶啊。”陸潮酒氣濃重,湊近了親他的脖子:“手疼,腿也疼,你跟誰學的謀殺親夫?”
鬱霈剛才下手重,這要是別人早已經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不由得心有餘悸:“……你怎麼不出聲,先進來我看看你傷著沒有,怎麼喝這麼多酒,你去哪兒了?”
陸潮不願意走,摟著他的腰把人抵在清河班外頭的牆上:“不進,你親我一口我再進去。”
鬱霈由著他抱,給他親了一會發現這人沒完沒了,被迫抬頭閃躲他不斷的舔舐:“夠了沒有?陸潮你別再舔我脖子……輕點,再鬧我就把你扔在門口……”
陸潮充耳不聞,一門心思折騰他的脖子。
鬱霈發現他對自己的脖子特別痴迷,恨不得把他一口口吃下去,清河班門口雖然沒人但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肆意親熱。
他被舔得沒法,只好掐住脖子把人往後一推。
陸潮似笑非笑地勾著唇角靠在牆上,把手搭在鬱霈肩上,用拇指蹭他的耳朵,岑憂開門恰好望見兩人曖昧的姿勢,愣了愣,小心翼翼地眨眼。
岑憂抿了抿唇,乖乖喊:“師爹。”
“?”鬱霈倏地扭頭去看陸潮。
陸潮俯下身在岑憂頭上拍了拍,衝她眨眨眼:“回家吧,明天早上過來吃飯,你師父請你吃好吃的。”
岑憂笑:“師爹再見,師父再見。”
鬱霈略微頷首:“去吧。”
陸潮在後頭跟進清河班,猝不及防被人掐住了脖子按在門上,“岑憂叫你什麼?”
陸潮也不反抗,就這麼任由他掐,抬手勾了勾他手腕調戲:“叫點好聽的我就告訴你,比如你上次叫過的……”
“不說算了,你回學校住吧。”鬱霈說完轉身進門,到房間倒了杯溫水,一轉頭就被拉到腿上坐著,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把杯子摔了你喝什麼?”
“一會再喝。”陸潮緊緊抱住他,低啞嗓音說:“岑憂比初粟聽話多了。”
鬱霈坐在他腿上,感覺他手不規矩地扯自己襯衫,忍了忍,隨便他鬧,轉而問他:“早上我見到岑憂媽媽,她跟我道謝,你做什麼了?”
“我的寶貝真聰明。”陸潮一門心思去拽襯衫,漫不經心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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