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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
“你也不過比我大四歲。”她嘟噥,“哥,我會努力工作,等我有了教學經驗,我去上海好不好?”
彥傑拍拍她的手,“到時再說吧!”
開學的時候,蘇陌特地抽了二個小時送童悅去實中,拜託鄭治,好好照顧童悅。
童悅被安排在高一(五)班任物理老師。
她真的非常努力,對每一個學生都用了心。學生喜歡,和同事相處和睦。
每一週,蘇陌都會打電話來問問她的教學情況,然後給她提些建議。
後來,她不好意思總讓蘇陌打來,她主動向蘇陌彙報工作。她有些緊張,但蘇陌總是耐心而又鼓勵她講吓去。有時,蘇陌在會議中,她聽到椅子挪動聲,感覺他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生怕她停下,還不時發出一兩個語氣詞,告訴她他在聽著。
因為蘇陌,她的教學生涯是順風順水。碩士一畢業,就順利地被實中招了進去,委以重任。
節日時,彥傑從上海回來。兩人買了禮品去蘇陌家道謝。告辭出門,徐亦心不知什麼時候出去買的化妝品遞到了童悅的手中。那個品牌的套裝盒的價格,遠遠地超過了禮品。
童悅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好了。
“彥傑是我喜歡的學生,你是他妹妹,我自然也喜歡的。你來做客,就已非常開心。教書非常辛苦,錢賺得不容易,下次別亂花。”蘇陌語重心長對她說。
她真的拿他當最尊重的師長,信任他,依賴他。
蘇陌對她的關心一如既往。
有時,她心裡偷偷地冒出個古怪的念頭,覺得蘇陌象哥哥,也象她的父親。童大兵只要有棋下,便是全天下最快樂的人,錢燕與她總是隔山隔水。在家裡真正關心她的,只有彥傑。
但彥傑在上海。
現在,她的生命裡出現了蘇陌。
蘇陌不只是關心她的工作,還關心她的生活。週日,徐亦心打電話給她,讓她去吃飯。飯後,兩人結伴去逛街。逛累了,蘇陌開車來接她們,一起去喝咖啡、吃小吃。他知道她冬天裡愛喝暖暖的、甜甜的桂圓茶,愛吃脆脆的菊花酥。只要她去,他家裡總是有的。他還知道她碰不得酒,她在,做魚、做肉,只用姜和蔥去腥,不用料酒的。
她不是很講究穿著的人,所有的穿衣心得,都是徐亦心教的。
“你的氣質和膚色還有這個年紀,素色的衣服就可以把你的美襯托出全部。豔色的衣服,等以後老了再穿不遲。”徐亦心說道。
週末,她很少回自己的家,卻成了蘇陌家的常客。
有一本《所謂女人》的書裡寫到完美是神的事,不是凡人可以享有。凡人與完美無緣,太完美了就要出問題,所以才有天妒紅顏、天妒英才一說。
老天也容不得蘇陌和徐亦心這一對璧人的恩愛。
一年前,徐亦心在高速公路上,七車連撞,她是第三輛,整輛車被連續撞了幾次,被擠成了一塊夾心麵包。
送到醫院搶救,好象生命是搶過來了,但徐亦心成了植物人,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蘇陌的婚姻成了一紙空文。
徐亦心的孃家提出解除婚姻,蘇陌不肯,他說:“不要逼亦心。我有選擇,而亦心沒有選擇。”
蘇陌的真情簡直成了青臺的一段佳話。
蘇陌只要在青臺,每天下班都要到醫院看望徐亦心,晚上十點後,他才回家。他工作依然勤奮,衣著依然高雅清潔,鬍鬚颳得很乾淨,指甲修剪得及時,一切和徐亦心在時沒有兩樣。
只有童悅知道,蘇陌有多苦悶,有多痛苦。
“小悅,和我說會話吧,我怕我會撐不下去。”午夜的時候,他給她打來電話。
聽到他的聲音,童悅的心被一把巨大的鐵鉗鉗住了,疼到窒息。
她捨不得他。
他其實並不怎麼講話,大部分是她在講。天天講工作,總有講完的時候。她開始向他說起自己兒時的事,講童大兵,講彥傑,講錢燕,講和桑貝闖的禍。講著,她會哭出聲來,蘇陌就在那邊聽著,氣息柔柔的,“我可憐的小悅。”他總這樣講。
他的生日到了,她並不知道。是他主動講起,說去年的生日,他和徐亦心在香港,亦心要去迪斯尼看看,他陪她去,她膽小,真的就是轉了一圈,什麼都沒玩。晚上,兩個人出去吃燭光晚餐,她送給他一塊卡地亞腕錶,他一直戴著。今年的生日,她在醫院,他孤孤單單坐在窗臺上看著天空的冷月。
“小悅,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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