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067(第4/7 頁)
柔圓的豚廓,都在細細打著顫。
可即使如此,前方的衝蕩居然仍未有分毫的停歇。
舒白秋的身形仍在被疊折,他的腳踝被抬高,不盈一握的皙白踝骨,都被清晰地掐握出了整圈的印痕。
在仰面的湍流浸沒之下。
少年根本沒被允許有任何的推拒。
直到舒白秋的趾尖都在攣顫,腿跟抖到令人不忍心時,他才終於在祈禱般的渴切中,等到了先生的鬆口。
可是這本該如同大赦的鬆開,卻生生停在了少年要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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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秋一開始甚至沒能反應過來。
他怔怔地,睜著近乎渙散的溼漉雙眸。
身體卻已經早於理智之前,就已經撲簌地掉下了大顆的成串眼淚。
失神落淚的少年。
可憐得讓人心尖發軟。
也可愛到讓人心火更盛。
因為昨晚一直在擔心沒能休息的傅斯岸,少年其實沒太能睡好。
加之舒白秋本就青澀,根本受不住這種對待。
尤其還在越來越亮的晨光之下。
所以少年的潮湧,其實速度很快。
可是他偏偏卻在最後的咫尺邊緣,被傅斯岸鬆開。
甚至就連根底都被壞心眼的男人扼住。
被故意拖慢了時間。
故意鬆口之後,傅斯岸甚至還去吻觸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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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止曾圈控過少年的踝骨(),也會用手掌將舒白秋的壓按分開?()_[((),在皙白的腿側和都落下了啄觸。
慢條斯理,留下的卻是最豔的印痕。
受不住掐扼而痙孿的少年,還會被傅斯岸更深地徹底摺疊。纖長的小腿都被按在了枕頭兩側。
傅斯岸還俯身去親了那鮮少見光的膝窩內側。
在每一處細軟到不堪一碰的部位,印下獨屬自己的烙痕。
直到少年被親得各處都留有瑰痕,傅斯岸才終於將軟到可以被隨意壓疊的小啾放開。
他復又返回了鬆口的原處。
重新覆住了那已經略顯虛弱的地方。
——再度激惹出了顫啞的泣音。
就這樣反覆挑火,又有心放置。
最後傅斯岸硬是拖到了將近一個小時。
直到少年細白的腕間,那洇溼了錶帶的手錶都開始發出長時間峰值過高的心率提醒。
傅斯岸才終於將口下的小啾放開。
讓昨晚因為擔憂而沒能睡好的舒白秋,就這樣被直接欺負到昏暈了過去。
室內的聲響終於稍稍平寂。
被合攏了深色遮光層的窗簾,也再沒能流入擾人安眠的光線。
寬大的床被間,被仔細收理過的少年半埋在軟枕中,沉沉睡著。
這一次,他終是被耗空了所有體力。
再不會因憂心而淺眠驚醒了。
床邊,依舊襯衫齊整的傅斯岸俯下身來,以唇輕輕吻去了少年頰側的淚痕。
明明男人連軸工作,通宵未眠。
他那淡漠俊冷的眉眼之間,卻全無疲倦。
反而有著欣愉的饜足感。
傅斯岸將輕暖的鵝絨被給睡著的少年仔細蓋好,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唇畔。
水色豔潤的軟唇上遍佈著明麗的咬痕。
有舒白秋自己咬的,更也有傅斯岸印出的齒痕。
嘖。
傅斯岸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硬利的犬齒。
從昨日到今早,雖然始終沒有睡眠休息,但這點工作時長對於傅斯岸來說,其實尚且不算什麼。
即使外表需要看起來更疲憊一些,這實際上也不會對傅斯岸產生多少影響。
更不至於讓他失控。
而傅斯岸也更清楚,或許他再不久就要和麵前的少年分開。
所以這僅剩的幾天,他更應該給小孩留下一點好印象。
可他沒忍住。
傅斯岸眸光微暗,齒列輕磨。
發自最原始本性的飢餓欲渴。
根本無從忍住。
所以才一清早,藉著要讓舒白秋補眠的機會。
傅斯岸到底還是狠狠地把小孩欺負了一回。
無法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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