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075(第3/8 頁)
探不到的深度,卻要被更兇的猙物反覆灼碾。
回到床鋪之後的過程,也一點都沒比方才站立時輕鬆多少。
舒白秋又被抱按著期負,他本就和傅斯岸的體型差距懸殊。
在這種事上,就體現得更為鮮明。
被抱進懷裡的時候,都感覺要頂到喉嚨。
被按在床上之後,又感覺會被直接摜進床墊中。
而且傅斯岸一面動作這樣深狠,一面還用著和緩的溫柔口吻。
又在吻著舒白秋。
哄他叫太太。
最後舒白秋真的徹底失神,淚叫都已然發不出聲音。
少年無聲地打著哆嗦,在痙孿中眸光渙散,瞳膜上翻。
卻還要被鑿頂著,問。
“寶寶,誰在親你?()”
不是舒白秋不肯回答。
是他根本都聽不到了。
可是即使如此,惡劣過分的男人也依然沒有停止此時的行徑。
傅斯岸的腰1腹悍然,語氣卻更為和緩,耐性十足的重複問著,一定要等出一個答案。
於是直到少年被撞得太狠,勉強回神。
他也根本沒能得到一點鬆緩的空間。
只能痙孿地,蜷緊趾尖,從嗬咿作響的喉嚨中澀啞地咬出答案。
是≈hellip;≈hellip;我太太≈hellip;≈hellip;嗚≈hellip;≈hellip;!□()□[()”
最後,舒白秋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
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樣被完成的事後情理。
因為他還是昏過去了。
還昏得格外徹底。
明明和傅斯岸結婚之後,舒白秋的身體已經被養得比之前明顯好轉。
但在這種時候。
不管精力、時間。
他仍是和先生比不了一點。
之後舒白秋就一覺昏睡到了第二天大早。
甚至在起床後匆匆洗漱時,舒白秋都發現自己的唇上還有齒印。
雖然印記被咬在唇瓣內側,外表看似乎不甚顯眼。
但少年的唇色還是有些偏豔。
再加上微腫的眼廓,似乎也怪不得,會被雲老師看出些端倪,問他是不是沒睡好。
昨晚的痕跡亂七雜八,舒白秋不敢細想,匆匆便否認了。
少年只說自己沒事。
連他原本想要伸到腰側的手都下意識停住了,老老實實地正襟危坐。
舒白秋本想抬手扶一下後腰。
既然他的唇側都會留有齒痕,其他地方自然更多。
雖然昨晚昏睡之後就被抹過軟膏,今早坐車過來時,傅斯岸也用基於醫生的專業手法幫舒白秋揉按過一路。
但畢竟昨晚時長太久,舒白秋的腰和蹆側都仍還會有些酸澀。
不過好在,舒白秋並沒有太明顯的不適症狀。
他昨晚睡得沉,再加上充分的按摩和藥效,就沒有太多影響到今
() 天的正常活動。
和雲老師打過招呼之後,舒白秋就先去忙了。
上午,他繼續做玉雕,中途,還又見到雲清雷過來了一趟。
雲清雷抽出了半小時的時間,依次給學徒們驗看了一下手頭的進展。
他待得時間不長,分給每個人的部分就更少。
就連點評,也大多隻有兩三句。
但只消掃過一眼,雲清雷就能精準指出學徒的問題所在。
其點評更是一語中的,毫無虛言廢話。
不過等到了舒白秋這裡,雲清雷看的時間卻比在其他人那邊都要久。
最後,雲清雷開口,也只指點了一些新式工具的技巧使用。
畢竟現在機械的發展日新月異,玉雕的工具也會有更新迭代。
但對舒白秋的設計、手法,和他的思路創意。
雲清雷卻沒有做任何點評。
這並不是因為雲清雷習慣藏技,不願把自己的東西傳授給別人。
——當然,這可能是業內大部分所謂師父的人,在有償收徒之後的做法。
不願意費力指點,只把收來的徒弟當勞力小工來用。
生怕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雲清雷從來不會故意緘默,事實上,眼下工作室內的所有學徒,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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