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077(第6/12 頁)
但到了此時,被挺入太深的少年已經無暇分神。
舒白秋也不知道,這其實更多是藉口。
因為百分之九十九的緣由,是傅斯岸更想他多碰自己。
想他只能躲靠在自己的懷裡。
少年不懂先生的壞心,而這陌生敞空的環境,也讓舒白秋的反應比平日的尋常夜晚更為緊繃。
他無力地搭扶身前人的肩膀,還要將那過長的物事繼續吞下。
被撐得脊背隱隱發麻。
坐在桌邊的姿勢和平日總有不同,舒白秋的重心半倚在先生懷裡,又總有錯覺,感覺自己會被生生頂起。
每一寸細微的進展都會驚出鼻間的喘泣,可是泣音太軟,又會激出更駭然的寬。
如此愈發辛苦。
惡性迴圈。
之後舒白秋終是撐不住,再無法維繫坐姿,被託墊著背脊躺了下去。
書桌上早已被清空了一片區域,少年到底是戒心不足,對先生過分信賴。
剛剛在書房做事,舒白秋也只專心看手中的平板。
連傅斯岸什麼時候收起了電腦、鋼筆和資料夾都沒有發現。
不過傅斯岸的確沒有說話。
家裡的書桌上鋪了真皮桌墊,確實會比辦公室的實木桌面更溫暖。
少年仰躺在純色的軟調桌墊上,柔軟的髮絲緩緩鋪陳。
他的肌理同樣泛著細潤的光澤,在背墊的映襯下,像油畫布上的美麗筆觸。
又像無聲綻開的細嫰花苞。
這幾天步行回家的路上,兩人常會看到街邊的美麗春景。
而舒白秋也像極了這人間春日的四月花。
純潔無暇(),瑰色盛大。
他太勾人矚目?()?[(),又太惑人悸動。
所以寬粗的變化,也總會被分一點責任給他。
雖然這只是無理強詞,少年什麼都沒有做錯。
但他真的會被狠做。
會被對摺著壓疊起來,被掐圈著腰線向下拉。
身後腰下都大半地懸空在外。
懸空也沒有維持太久,因為入的力氣太重,少年整個都會被頂得上挪。
他顫粟的背脊面板太薄,枕在硬實的桌面上,依然會硌。
所以後來,舒白秋才會被抱起來,被直身站立的男人整個抱起。
單薄的背脊終於可以不用貼在工作用的書檯。
可是也正因如此。
全部的壓力,卻都疊加在了相連之處。
才讓舒白秋真的受不了了。
書房的窗簾早已經被拉好了,原本寬敞明亮的房間卻彷如變作了一間溫室。
暖得徹底,也溼漉得厲害。
水聲潺黏,像春日的雨,潮溼又淅瀝。
舒白秋浸沒在浪潮之中。
春光如海。
雖然落地窗已然被全數遮攏,但在少年浮浮沉沉的朦朧意識之中,他仍是隱約察覺。
外面似乎又放起了煙火。
舒白秋其實並不確定,恍惚聽到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己被日昏頭了的錯覺。
那像是煙花在綻開,也像極了耳畔血液湧動的聲響。
後來煙花放得更盛,舒白秋也依然沒能分清室內和窗外的響動。
他潮溼太過,最終確認,還是因為抱著他的男人。
抄抱著舒白秋的傅斯岸在吻他。
在咬著他的唇肉,溫聲叫他。
“寶寶,外面在放煙花。”
戀人好像總會難忍。
必定要在煙花下接吻。
舒白秋眼尾的淚滴被輕緩吻去。
旋即又被與溫柔截然相反的動作,惹出更多水色。
長夜,書桌,煙火。
漫長的嚴肅的或浪漫的事,舒白秋都在與他的戀人共渡過。
過往的傷口癒合,停滯的生長終於再續。
而舒白秋的成長,好像也被全數灌注。
徹底地染上了先生的顏色。
夜深時的煙花之後沒多久,舒白秋就失去了清醒的意識。
他本來其實沒有這麼虛弱的。
少年的身體被養好許多,習慣也被過往的接近“滿勤”,鍛鍊得適應了一點。
但是站著抱的力度,著實是太過分了一點。
而且後半段,某位早早摘去眼鏡、徹底沒了約束的先生,還在有意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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