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077(第10/12 頁)
見舒白秋還關注著他的情緒,傅斯岸低眸,輕吻了一下少年的眼睫。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男人忽然道。
“難怪顧一峰的愛車會被砸爛。”
“原來是報應。”
舒白秋微怔:“車?”
傅斯岸沒什麼表情,道:“顧一峰自己悄悄開車出去,差點撞到他繼兄新婚的大嫂。”
“他嫂子已經懷有身孕,因為胎位不穩,時間也早,就沒有對外公佈。”
“結果被顧一峰開車嚇到,意外流產了。”
舒白秋聽得一愣:“那她人……”
“他大嫂本人沒事,只是流產後體虛。”傅斯岸說。
雖然舒白秋只說了個“ta”,但傅斯岸已經猜到了他在問誰。
以小啾的性格,他最先關注的,絕對是無辜之人的安危。
“但顧一峰的哥哥和父親很生氣,”傅斯岸繼續道,“他爸親口下令,把顧一峰的車給砸了。”
舒白秋聽得詫然。
他沒想到,顧一峰後來還發生了這種事。
不過以那位的少爺脾氣,會出這種事好像也不奇怪。
“之後,他爸還給顧一峰下了新的禁足令。”
傅斯岸道。
“短時間內,顧一峰不會再出門了。”
他說的其實很簡要,講完這些,也沒有再和少年多聊。
傅斯岸並沒有告訴舒白秋,顧一峰的第一個禁足令,就是傅斯岸要求顧家下的。
因為顧一峰關過舒白秋。
他必須要親身賠禮,加倍償還。
而這次顧一峰偷偷出門,其實正踩在禁足令的尾巴上。
顧父原本是不許他出去的,但前一天是顧一峰生日,他的媽媽實在不忍心,就悄悄把兒子從上鎖的房間放了出來。
結果,卻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傅斯岸自然知道,
顧父之所以會發這麼大的火(),甚至一定要把顧一峰的車砸掉☉()☉[(),除了是責怪小兒子,其實也有怕傅斯岸遷怒的原因。
在出事的第一天,顧父就親自趕來了申城,特意向傅斯岸賠禮,還說已經給小兒子下了新的禁足令,半年之內絕對不許顧一峰出來。
這些雜事與現在的舒白秋無關,傅斯岸沒有多餘告訴他。
只把顧一峰的遭遇,說成是他的報應。
講完,傅斯岸抱著懷裡的單薄少年,還問他。
“小啾。”
“最近,你還有做過去的噩夢嗎?”
舒白秋聞言抬頭,看著先生的眼睛,搖頭。
他很誠實地說:“沒有。”
之前在明城的那段時間,舒白秋就已經很少會被噩夢驚醒。
等來到申城,與先生心意想通之後,他更是少有做夢。
……可能是因為幾乎滿勤,舒白秋夜裡總會累得昏睡過去。
他的睡眠質量變得特別特別好,連閒散的碎夢都很少會做。
僅有的一次,還是前些天,兩個人一同去過顧村公園,在滿城的春色之中,賞完櫻花回來。
那天夜晚,舒白秋久違地夢到了媽媽。
他聽到媽媽講,很開心他活下來,走進這個美麗的春天。
“十九歲的小啾已經不會做噩夢了。”
舒白秋彎了彎眼睛,說。
“他已經毫無憂慮地走進了新生活。”
傅斯岸喉結微滾,磁喑的嗓音沉沉地低下來。
“太好了。”
他俯身,吻在了少年唇畔。
“向十九歲的小啾祝賀。”
兩個人又在沙發上膩了一會兒,碰碰額頭或是接吻,很簡單的事,卻樂此不疲地用掉了好多時間。
直到傅斯岸的手機響起,傳來工作鈴聲,兩人才終於稍稍分開。
主動拉開一點距離的人是舒白秋,因為他想起來,先生還有一個報告要寫,在等一個資料。
這個電話,想來也是先生的助理打來的了。
傅斯岸看著他,沒什麼表情。但在響起的鈴聲中,男人捏住舒白秋的下頜,還是又多咬吻了他一口,才終於去拿手機。
不出舒白秋所料,這果然是一通來彙報資料結果的工作電話。
傅斯岸簡短地應了幾個字,結束通話電話,目光又落回了舒白秋的身上。
沒等舒白秋開口,他就聽先生道:“小啾還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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