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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一起花,無錢樂哈哈。何必非要你害我,我害你,弄得大家水火不容?”
武清心有所思地回頭掃了他一眼,說道:“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也不必解釋了。那些寶物是不祥之物,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找了,不然後悔的可是你。”榮曉聽他說漏嘴了,一條“激將之法”在自己腦中閃過,他走近一步,笑道:“你當然這樣說,寶物都讓你們挖走了。現在阿年阿智也傻了,更不會有人跟你爭了!當真可喜可賀了!”
“隨便你怎麼說!我不會告訴你的!總而言之我所做的都問心無愧!”
榮曉見他說得激動了,自己難以自制,也跟著動氣:“你問心無愧?說不準他們倆傻了便是你的手段!你卻裝作失憶,使了個‘瞞天過海’,先把寶物藏在隱秘之處,等風聲沒那麼緊了便拿出來使用。那塊碧玉便是證據!阿年阿智傻的時候我也在場,那時卻沒見他們身上有什麼寶物的!可想而知······嘿嘿!這是再清楚不過的事了!”
………【第三十一章 花殘春累萬般悔】………
武清聽他三番四次提起那碧玉,不免心中起疑,兩眼瞪著他問:“你怎麼忽然那般留意那玉佩來?”榮曉不防他這樣一問,剛才那理直氣壯之神態頓時消失無形,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口中支吾著說道:“我,我沒留意啊!只是這本書上有提到,我不過隨便說說而已。”
武清逼問道:“有提到?在哪裡有提到?”
榮曉忙把書翻來翻去,平時已把書翻過不下百遍,書中內容早已爛熟於胸,如今偏生找不到那一頁來,又似乎聽到武清問他幹嘛這般慌張,更加手忙腳亂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指著上面內容讀道:“此武林至寶‘碧寒林’,餘早已聽聞,只是無緣一睹,竟不知何物。一時謠傳四起,虛言亂飛,有言稀世寶刀亦或寶劍者,有言絕世武功秘籍者,更有者,無中生有,言為碧玉,望文生義,豈足為信也?此所猜四物卻是受至先目至大之嫌,而餘寶者不一而足”
武清不過是一時氣憤說了出來,並非有心真的要跟他對質,這時看了那段文字反而覺得疑竇叢生了,不禁逼視他道:“你怎麼斷定那碧玉就是那什麼‘碧寒林’?怎不允許就是我家傳的一塊普通玉佩?難道你見過那‘碧寒林’?”
“沒,沒,沒見過”
“沒見過?你為什麼說謊?你那時還將它拿在手上,取笑過它的!難道你忘了?”
“我,我,我那時不知道它是‘碧寒林’”
“那你現在知道了吧?你終於承認了!說!你把它從文蘭手中搶來!又把它藏在哪裡?”
“我,我沒承認!不是我搶的!”
“不是你搶的,那是誰搶的?”
“是,是”
武清見他吞吞吐吐,神色不定的樣子,分明是作賊心虛。其實武清不過是懷疑而已,剛才一片誣衊之詞無非是出言相試,如今見此情形,心中已猜出**成了。想起文蘭為此無辜慘死,武清不禁怒火中燒,兩步衝上前雙手強按他兩肩,使勁猛搖,叱詫道:“說!是不是你搶了玉佩,害死了文蘭?快說!”
榮曉看見他想那吃人的可怖樣子,不禁毛骨森然,用力掙脫後,轉身撒腿就跑。武清見他不答而逃,更加肯定心中答案了。他立刻追趕上去,一面拼命奔跑,一面大聲叱喝;雖見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開,卻仍舊拼盡全力追著不放。
榮曉也使盡吃奶之力落荒而逃;他奔跑時身子過於前傾,而腳步卻總跟不上,跑了幾步,不想腳步一虛,身體失了重心,不由像青蛙似的向前跌去。被武清趕來強按於地,仍想作困獸之鬥,卻連喘氣尚且困難,又如何敵得過此時正怒氣沖天的孫武清呢?
榮曉被武清反抓著手臂,騎著強壓在地。一開始他還絕口不認,受到“嚴刑逼供”居然還充好漢,後來經不起武清的軟硬兼施,終於招了。他請求武清先把自己放了,但武清如何肯信他,呵斥他快點從實招來。無可奈可之下,榮曉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指示一個叫‘刀疤洪’的人把玉搶來哎呀!哎呀!”忽然覺得武清抓著自己的手臂一運力,不由失聲痛叫起來。
武清強壓著心中怒火,喝斥他繼續說下去。榮曉喘過口氣道:“我完全沒有傷害‘老班’之心,那只是意外。罪魁禍首是那個‘刀疤洪’,不過你想找他報仇也不成了,我在山裡面找到他時,他已經斷氣了。”武清疑惑道:“他怎樣死的?”榮曉道:“我也不知道,他死在一個山洞的洞口中,身上卻不見有傷口。後來將他送到醫院,醫生一時也不能肯定,只是推測可能給什麼厲害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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