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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大家見他煥然一新走來,榮曉首先發笑道:“果然‘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武清現在簡直一個‘天鵝’樣,不再是剛才那‘落水鴨子’了!”眾人聽了莞爾而笑,武清想起剛才那狼狽不堪之樣,不由摸著後腦勺痴痴地笑著。
阿年也笑道:“我千萬想不著這小子還真拼命的,真的什麼都不顧了也得幫人幫到底,以前我是‘古董當破爛賣——不識貨’,今天我算服你了!”武清一聽臉更熱了。阿智這時說:“好樣的!正該這樣!”
在一旁靜靜坐著的文蘭見大家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自己不說倒顯得特別,連忙說道:“他確實是幫人幫到底的,雨傘終於親自送到我手中了!”大家又笑了一回。
只聽榮曉又調侃道:“我送傘給老班回來時候,遠看到有個人四腳朝天地摔在地上,當時如早知道是你,大家雨下重逢相認,便可免了你這番不必要的操勞了。”
只見趙伯母這時已經把飯菜端上來了,大家就坐,也請了榮曉留下一起用飯。
晚上,趙伯父在二樓給武清三人找了處乾淨地方,又掇了幾張長凳,放了木板在凳上面,請他們將就睡了。
………【第十四章 形神七幻險中勝】………
次日晨,武清偕同阿智阿年來到後山一塊荒地上,把泥土鋤松,以開發一塊田地好讓趙伯父可以多種上其他青菜。阿智兩人幹了一會勞活,便扔下鋤頭,到四姑娘山附近探路去了。
二人來到昨日歇息的那棵大樹下,卻見一位中年漢子豎抓著長棍在一旁乘涼,於是便上前請教。那中年漢子望著阿智反問道:“你就是昨天曾在這裡放倒三個漢子的那人嗎?”
阿年聞言,覺得奇怪,搶著答道:“大叔?你怎麼知道的?他的功夫確實是頂呱呱的!”誰知中年漢子“嘿嘿”一聲,說道:“功夫究竟怎樣,要試過才知道!老漢我倒想領教一下,不知道年輕人可否賜教?”
阿智一聽,知道對方有心找自己麻煩,心中雖憤然,但他不想多生事端,於是說:“大叔與我有仇?”“無仇。”“既然無仇,我何必要跟大叔動手,傷了大家和氣呢?”
“嘿!你曾經在這裡打敗過我的徒弟,還罵我的功夫狗屁不值,你說我的面子往哪裡擱?”
阿智眉頭一皺,也不想跟他解釋,心下早有打算:“原來你是為徒弟出氣來。哼!打就打,難道我還會怕你這將近半百的人。我的掌法路數還不成熟,正好想找個有真材實料的人來助我完善一下。”他自從跟那瘦青年交過手,便對自己的功夫更有信心了。這時他淺笑道:“這樣我便向前輩討教幾招,希望前輩手下容情。”
那大叔說:“好說!我們先空手過幾招吧!”阿智拱拱手,說句“有僭”,便踏前一步,揚手一拳攻過去。那大叔側身躲過,右拳還以顏色。阿智眼疾手快,將左手猛然按下,伸腿使個“腳踢惡狗”。那大叔喝聲“好”,立即把身一轉,左肘使個“橫掃千軍如卷席”。阿智右手用力一擋,卻見對方鐵拳便要撞擊自己太陽穴處,頓時一驚,倏然低頭向對方後背撞去。那大叔冷笑一聲,扭轉身子,側腿往阿智腹部踢去。
阿智悶哼一聲,硬接對方一腳,猝然飛身上前,如雄鷹滑地,揮掌便向對方胸間拍去。那大叔不由一愣,雙手回擋,卻被對方的掌勁撞到急退幾步。正自驚駭時,卻不防阿智的掌神出鬼沒地朝自己面上拍來,正正打在鼻樑上,只覺鼻子又酸又痛,一霎那間眼淚鼻血齊流。
那大叔忍痛抹掉鮮血,稍稍歇息,隨後說道“好!好!你拳腳功夫甚是了得,如果擋得我的五郎棍法,我便服了你!”阿智笑道:“好!正要領教!”那大叔說:“好!年輕人果然有膽色!”阿年聽了,憤憤不平地說:“那大叔,你這樣就不公平了!你讓別人空手跟你使棍對打,那不大大佔了便宜?贏了也不光彩了!”
那大叔說:“他也可以使棍。”阿智笑道:“我的棍法哪裡入得前輩法眼,我和前輩不過是切磋武藝,點到即止,前輩也不會真個傷我,使棍也不妨!”說畢,向那大叔使個請賜教的起手式。那大叔拿起放在石凳上的長棍,單手平舉,叫阿智進招。
阿智兩步上前,虛攻一拳,見對方執棍橫掃,他頓時下蹲閃過,陡然使個旋風腿。那大叔向後跳開幾步,雙手持滾,一個“大刀斬馬”攻上去。阿智避開其攻勢,使出“游龍潛掌”的招式搶攻。那大叔木棍混使,一時“風火輪”,一時“靈蛇舞”,又一時“禿鷹撲兔”,棍式似乎無窮無盡,而且刁鑽難料。
阿智起初被對方迫得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