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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利落,臉輕輕的背,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哀默與惆悵,聲音被拉得低低的……你準備放棄了嗎不跳字。
夜晚的風在窗外微微的撇過,留著些稀沙的摩擦聲,那或許是屬於最底唸的無奈訴說。風就是這樣,它永遠都不前面是不是有阻擋著它的,等到被當頭棒喝,撞到了那面也逾越不過的屏障時方才醒悟,全身的疼痛感讓一直執迷不悟的它猛然覺醒,原來,這一段迂迴了那麼長那麼久的路也許並不是對的。
你準備放棄了嗎?像是對龍至言內心無盡的責罰與拷問。
他能夠做回覆?他不。
頭頂的天花板依舊是那麼的潔白,潔白得刺傷了他的眼睛。他是個充滿了謊言的人,如果一個謊言能染黑他面頰上的一分,或許,如今的他已經稱得上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非洲黑人了,來自衣索比亞,或者肯亞。
他欺騙過那麼多的人,他的謊言那麼的多,充斥了這個世界,但是這一刻,他感覺能夠騙倒全世界的話語其實是如此的無力。縱然,他或許還能夠欺騙全世界,但現在,他不想再騙面前這個坐在床邊,離僅僅十多公分遠的女孩。
曾經,他認為的每一次謊言都是對這份友情的執著,但是終於,他意識到,他了,他的每一次謊言給予到的並不是友情的執念,而是將那友情刀刻得越來越多,積滿了傷痕的友情總有那麼一天會崩潰掉。
他選擇沉默,這是他能夠選擇的最誠實的做法。
“你後悔了嗎不跳字。金泰妍背過臉去,沒有去看龍至言,因為她不想讓對方看到她那張已經佈滿淚痕的臉。
你後悔了嗎?
我後悔了。龍至言心中微微嘆著這麼一句話。我後悔用龍智妍這個身份接近了你,我後悔讓龍智妍這個不應該存在的身份被你愛上。我後悔了。
等不到回答的金泰妍驀然起身,像是抖落了無數疼痛。
現在的每一步對於金泰妍來說都是沉重,心中默默的哀傷,雖然沒有回答,雖然沒有任何的回應,但是,她感覺胸口一陣疼痛。
“如果你後悔了,請原諒,我沒有。”金泰妍咬著雙唇說出的話語鑽入龍至言的心內深處,開墾了一片泥濘的溼地。
這疼痛讓他清醒著了一件事。
離去的步伐帶著金泰妍式的堅韌以及毫不回頭。
在那柔弱得讓他心傷的背影之中,龍至言低低的訴著泰妍,我想,我喜歡上你了。”
金泰妍沒有在意到龍至言此時稱呼她並沒有一直用的外號“小個”,而是用著她的名字——泰妍,甚至,她沒有讀出那句話之後的意思,只是單單純純的認為著她最愛的那個人用來安慰她的那麼一句話。
金泰妍的離開在門輕輕搭上之後劃下終止。
世界像是被抽空了一切的衍伸物,超脫于思想的情感已經在這片世界撕碎紛飛。
這是誰的憂傷?埋沒在沙地上扯著風靜靜旋轉的風標,留下晃動拉長的影子,像是幾十個世紀前斑駁的呈現。這是誰的呢喃?像是塞壬的歌喉,拂拭著人們心靈最脆弱的沙洲,帶來天空瞬息萬變的風景,奏動了鏽跡斑斑的的琴絃。還是誰的誰呢?離散在古老的荒原,隔著空間的雙目對視的瞬間,看見了曾經的永遠。
站立在毀滅的尖端,龍至言看著面前瘡痍滿目的畫面,終於,謊言,是這個世界上最無力的填補品。
世界依舊這麼寧靜,他的心中卻已經轟然一片。
……
清晨的陽光散落一片,從陽臺闖入,斑斑點點映在地板上,光斑產生著獨特的側暈眩感,讓人的視線為之側目。
“小龍哥哥呢?”徐珠賢從龍至言的房間內走出,裡面卻空無一人,洗手間也沒人,不去了哪裡。
“咦,有早餐呢,還是熱的。”李順圭摸了摸杯中的熱牛奶以及香味四溢,比之於她的烤麵包技術高出好多層的麵包。
“小龍人呢?”林允兒挪開椅子,頭向著桌子底下望去。
“允兒啊,你真搞笑,小龍會跑到桌子底下去。”李順圭笑拍著正做著喜劇化動作的林允兒一下。
肆意而笑著打鬧的聲音慢慢的攀越過一切阻礙,在有些恍惚的金泰妍面前停留,卻也激起不了她平時一直微笑的臉龐。
“了,泰妍?”金孝淵問道。
“沒事沒事,昨晚沒睡好。”金泰妍甩了甩手,但卻也甩不開那個已經深深烙在她心中的那個人影。她並沒有怪他,只是覺得很累很累。
“看你臉色不太好啊。”金孝淵擔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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