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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渺，甚至完全聽不清晰……

……

“你回來不要緊嗎？你們楊貴妃不會訓麼？”龍至言道。

楊貴妃就是楊賢碩，yg社長，也就是權志龍所屬公司的代表，說話的聲音極為婉約，被yg公司的人稱作“楊少女”，楊貴妃這個名字是以前權志龍偷偷為之所取的。

“訓就訓吧，今年唱片的成績比他預期設定的要好了，”權志龍無所謂的語氣，“他不會怎麼罵我的，倒是你，我就去了日本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你的新聞都漂洋過海了。”

“緋聞嘛，我又不是沒有經歷過。”龍至言聳聳肩膀笑笑，有些自嘲意味。

“呵呵。這次比以前的可是好多了。”權志龍卻也有些贊同的點點頭。

龍至言的第一個緋聞就是當初還在少女時代的時候和權志龍的緋聞，這個事情鬧得較大，導致了之後數家人齊攻少女時代時，bigbang的粉絲vip也在主陣營。

龍至言頗有深意的看了權志龍一眼，搖著頭笑了笑，在夜色凝聚的氛圍之下，有一絲微涼的觸感。

“廣場上很多人啊。”輝彩映照，李起光的臉上青紅一片。都是霓虹燈綵的反照，在光線投下之中，臉上還有著“起光”這兩個字的照射。

“二哥，你快看。我臉上有我的名字！”李起光指著手機鏡面上的反射，看到了這“起光”兩字。

權志龍一抬頭，李起光的臉上確實是這兩字，但抬頭看光源方向，卻是“東方神起光明遊戲”，原來不過是東方神起代言遊戲的廣告牌而已。

夜，並不寧靜。作為2009年的最後一天，這一個夜晚，對於整個首爾市的年輕人來說。會是一個難眠的晚上。

懸掛在天際的亮彩是地面上燈光的反照，是白晝是黑夜，對於所有人已經完全沒有侷限力。在這些時刻之中，懸在心頭的，是倒數著的時間點。

“我們認識好多年了吧！”權志龍的眼神在那氣球飛舞的天空之中搖晃，落不到終點。

“我的話，六年零八個月了。四捨五入，七年了。”李起光說道，“三哥的話，就更早了，有九年了吧。”

“我們四個從明洞認識到現在，差不多七年。”龍至言點了點頭，“當初你和恩晟哥是吵架吵上的。”

“嗯，好像有一個猥瑣的大叔說他是什麼唱片公司的理事。”權志龍笑了笑。

龍至言點頭。雖然記不得當初具體的情形，記不得那個猥瑣大叔長得到底有多猥瑣，與韓恩晟初見的模樣卻依舊清晰非常。

“恩晟哥應該還好吧，或許也在等著倒數計時的時刻呢！”李起光眨眨眼睛，看著大螢幕上播出著的跨年度直播演唱會，道。

時間的推移將街道上的人潮漸漸擁擠。跨年，這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如此重要的時刻。有人開始開啟記憶，摸索那些繫著溫暖的衣；有人開始漣漪語思，信筆寫下有關新紀元的詩；也有人開始撥打著電話，那一頭是他最愛的或是最愛他的她；有人手牽手肩並肩，有人緊緊相擁，有人熱烈親吻，從這一年吻到下一年。熱烈蒸騰而上的氣球有著說不盡的興致，迷離耀眼的霓虹燈火似乎是給人酣暢體驗著這一年最後一次的福祉，還有堆堵著的人群所擁擠出的那千篇一律的“新年快樂”的祝福語，迎在“十九八七六五……”的聲音之中奔跑馳騁，尖叫與瘋狂讓這最後一天充滿剋制不住的興奮。

“五！”

“四！”

“三！”

“二！”

“一！”

倒數計時的聲音集結成一片，比起演唱會上那些萬人大合唱的畫面更為真實和真摯，那種由心底而發出的喜悅的吶喊充斥著整片廣場。

在“一”喊下的那一刻，煙花砰然而出，閃耀了首爾市的夜空，這樣美妙多姿的景色璀璨人的整片視眼。

人群交錯湧動的畫面之中，龍至言移下了望向天空的視線，緊緊吸住的是在十步遠站立著的一個人——那個人正向著自己微笑。

“你們的歌很不錯。”那人走了過來，嘴角掛著如同彼時煙花一樣燦爛的笑容。

權志龍的眼神直掛著這個人，臉上的神采終於與霓虹的燈光齊飛。

“恩晟哥！”李起光驚訝無比。眼前的這個人正是昔日他們明洞f4的核心人物，韓恩晟。

“歌不錯吧？”李起光立刻又道，“我覺得這是我唱得最好的歌，比beast的所有歌都好聽。”

“哦？起光也唱了？”韓恩晟用著迷茫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