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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師父,一直在想辦法醫他的傷勢,只是沒有任何效果。而雙腿不能行走的痛苦,慢慢的,他變得頹廢,變得暴躁,身邊的人個個都怕他。後來,師父有一天回來突然說那個武修文已經被他殺死了,他的心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有些失落,又有些快意。
雙腿不能行走之後,很多事情他都不能做,開始的時候是僕從幫他做好,有一次在沐浴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師父突然闖了進來。當時只覺得師父的眼神有些不對,然後身後正在替自己擦背的僕從就被師父一掌打死。
見到師父向自己走近,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聞到師父身上的酒氣,他還未說話,師父已經覆上唇來,隨之而來的是火熱的親吻還有在身上狂肆的撫摸。
那一晚,是混亂、痛苦的一晚,人生,彷彿一瞬間變得黑暗。
第二天在渾身痠痛中醒來,師父小心翼翼的坐在一邊,他漠然轉過頭,聽著耳邊師父的訴說,他的心冰涼無比。消極的抗拒根本無用,師父很快就由安撫變得強勢起來,身子,不知道被侵佔了多少次,師父弄來了很多藥,身上塗抹的,還有那個隱秘的地方。
各式各樣的藥物,道具,都被用在身上。昔日古銅色的面板變得白嫩無瑕,輕輕的力道都可以在上面留下一個印痕。後面那裡更是整日被玉勢充滿著,唯有晚上才換上師父的那物。而在這般調教之下,身體也開始變得敏感起來,甚至只要師父一靠近,身體就不自覺的癱軟下來。床事也由一開始的痛苦變到後面的享受,只是,心,卻變得冰涼。
那個被他稱之為父王的男人,應該是知道這些事得吧,只是師父是蒙古的國師,是蒙古第一人,至於自己這樣一個沒有用處的兒子,早已經不知道忘在了哪個角落,所以,即使犧牲了,也沒有什麼的。
衣食住行都是師父親手負責,他就好像成為了師父的禁臠,身體在享受中墮落,而靈魂卻在無盡的絕望中下墜。他,蒙古的王子,成為了一個男人的禁臠,這,恐怕是蒙古貴族的笑談吧。
昔日的驕傲、自尊,在被師父一次又一次的壓在身下時,一點一點的被碾碎,最初的那段時光,他甚至想過自殺,只是被師父發現,然後迎接他的是更頻繁的侵犯,就算師父離開,也有人看著他。最後他,放棄了,就那樣活著。
最初的時候,心裡滿滿的都是恨意,恨每一個人,恨那個人,恨父王,恨師父。最後時間久了,恨意開始淡了,在一天天的囚禁中,連恨都是那麼難。他的活動範圍僅限於那座狹小的府邸,每日只能讓僕人推著他在府邸中走動。
漸漸的,他連房門都不出了,因為每次在府邸中散步的時候,都可以感覺到別人看向自己的視線,一抬頭,卻什麼也沒有。最後,他終於病倒了,但是連死,對於他還說,都只是一個奢望。師父天天喂著的湯藥,無一不是奇寶,這具身體,明明已經四十多了,卻還像是二十歲的身體。而師父,身體更是健康,那方面的能力更是每每讓他承受不住,頻頻求饒。
最後的最後,心境也漸漸平穩下來,不再一心求死,也不再怨恨任何人。父王開始不斷的進攻襄陽,師父自然也是前往的,有時候,師父也會把他帶去。在後方的帳篷裡,聽著前方傳來的喊殺聲,心裡也會熱血沸騰,但隨即平靜下來。一個廢人,即使羨慕,又能怎麼樣呢?
那一晚,師父一如既往的熱情,那兩個人闖了進來,面對那人的攻擊,師父把他擋在了身後,然後受傷。看著師父有些蒼白的臉色,心裡有瞬間像被針刺了般,但隨即消失不見。
那個白頭髮的男子,他一眼就認出了是楊過,而他身邊的那人,陌生的容顏,卻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氣息。到他們的目的是郭襄,心中一動,在見到師父被楊過劍抵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脫口說出要帶他們去尋找郭襄。
師父一聽如此,竟然馬上答應了讓人帶郭襄來。那兩人帶著郭襄離去,在見到那個白玉小瓶時,聞到裡面的蜂蜜香,眼眶都有些溼熱。那個人,是他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但他就是堅信,那個人,是武修文。
父王本來答應了師父,攻下襄陽城,就把珍藏的萬年雪蓮給師父,但是現在有了這瓶蜂蜜,那萬年雪蓮,已經不需要了。這十年的冷暖人情,早已讓他看清楚了那些所謂的權勢富貴,也已經不在意了。十年的不良於行,讓他無比的想在以後的歲月中走遍大地,賞遍各地風景。
對於師父,十年,從一開始的強迫,到後來的習慣,到現在,已經複雜之極,不是愛情,不是親情。至於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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