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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玲搖了搖頭,神色落寞道:“他今天才醒,身體可能還沒恢復,萬一再次受傷就不好了。”
“可是你要知道,我們這次是為了普天下的人民而戰的。”況天佑沉聲道,“容不得個人感情。”
“那是你的想法。”馬小玲聞言冷聲道,“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但願你的做法是對的!”況天佑想了想道,便轉身離去了。
……
“啪!”馬小玲關掉了照明燈。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外面不知哪裡的燈光從百葉窗之間的孔縫裡穿過,一道道印在黑暗中的房間裡,如一排排黃色斑馬線般貼在了牆壁上。
黑暗中的馬小玲獨自一人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雙手抱頭,似乎在想什麼心思。
隱隱約約,她的耳朵裡好像又迴盪起從前的那首聽了無數遍的老歌:
當記憶已輕得仿似浮沉懸浮,卻渴望停落你門口;當嘆息已深得可以埋葬白晝,趁天黑可以跟這感覺走。
火花,當天光之際全部枯萎,卻渴望能讓美麗留低;夢太多,當孤單可以隨處掠過,眼前我,擁抱什麼?那不過是我。
從此我發現,寂寞是有點根源。只得我,沒入人潮裡兜圈。
但願游到你的旁邊,靠得這麼近,又卻是那麼遠。
流星已隕滅,連燈也撲滅全沒光線。
留下我,暗夜裡轉又轉。來回尋覓我的影子,靠這一點最後支柱,來伴我眠。
……
第七十一章 我叫將臣
雯磊:正在構思新書,書名暫為《界王神》,絕對是開闢先河的一次創作。先給大家透露一聲,到時候別被嚇到!大話我會一直寫下去的。
清晨,又是新的一天,也是易峰醒來的第二天。他早早地便從床上爬起,床上的況復生還在“庫庫庫”的打著呼嚕,真不知道他那麼小的身體裡為何發出那麼大的呼嚕聲,易峰發誓以後再也不讓況復生睡自己的房間了。
今天太陽好像感冒了,病怏怏地被白雲蓋住,縮在被窩裡。天色白濛濛的一片,微微帶著點水氣。易峰穿上衣服,出了門,順著樓梯上了嘉嘉大廈的天台。
“這個天台,好像是第五次來了吧!”易峰走到圍牆邊,雙肘擱在上面,目光平視地看向遠方。只見遠處的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在清晨那片白晃晃、水濛濛的透明薄紗之下一眼竟看不到盡頭。
“記得第一次來是為了慶祝我病復;第二次是剛和小玲從日本回來;第三次是慶祝天佑住進大廈;第四次,呵呵,就是和珍珍那丫頭了。最後還差點被山本一夫打成植物人。唉,人生的軌跡真是難測,就如同眼前這看不見盡頭的大廈吧!”
易峰想著想著,不知為何突然間又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經典電影《海上鋼琴師》裡面的經典對白:“城市那麼大,看不到盡頭,在哪裡?我能看到嗎?就連街道都已經數不清了,找一個女人,蓋一間房子,買一塊地,開闢一道風景,然後一起走向死路。太多的選擇,太複雜的判斷了,難道你不怕精神崩潰嗎?陸地,太大了,他像一艘大船,一個女人,一條長長的航線,我寧可捨棄自己的生命,也不願意在一個找不到盡頭的世界生活,反正,這個世界現在沒人知道我。我之所以走到一半停下來,不是因為我所能見到的,而是我所看不見的……”
靜靜地回憶那影像中的美好,易峰不知不覺的如虔誠的信徒般閉上雙眼,腳上一用力,身子輕飄飄地落在巴掌寬的圍牆上。易峰高展雙臂,好像那快要隨風而去的蒲公英,天台上頗大的風吹得他衣衫獵獵,由於很久不剪而頗長的黑髮也肆意飄揚。
易峰平舉雙手,十指凌空虛按,天地間彷彿演奏起了淡淡的旋律,那些若有若無的音符靜靜地在易峰白皙而修長的指尖滑動。
嘴角不知何時有了弧度,沿著記憶的走廊,易峰輕輕念道:“我能控制鋼琴,它只有88個鍵。我能在有限的琴鍵上創造無限的音樂。我能理解客輪中的一切,因為它無一不是有限的。我甚至可以理解大海,因為在船上看到的大海也是有限的,我可以望見它水平線的盡頭……而在陸地上,城市是無限的,它每一條路都望不到頭,每一幢建築後還有建築,每一個街區後還有街區。這種無限讓我不知所措,我每天都要面臨選擇,憑什麼選這個,為什麼選那個。光想想這個都令人害怕!我在有限的海上用有限的琴鍵演奏無限美妙的音樂,這裡才是我的人生。”
“啪!啪!啪!……”一連串的掌聲似緩似快地響起,陽臺上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