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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老闆娘無償教給她的。女子和老闆娘是知己,這也是她待在這裡的原因。
開啟酒吧的後門,女子進入其中,來到酒吧前臺。這個時候人還不是很多,三三兩兩地散於各個角落,靜靜地淺談,品嚐著美酒,耳中聆聽著飄飄渺渺的古典音樂。酒吧環境清幽典雅,燈光朦朧曖昧,唯一非常顯眼的便是吧檯中間大柱子上用五顏六色軟燈管所形成的兩個秀美的英文單詞——WaitingBar。
“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天還習慣吧?”只見一個眉眼好像工筆刻畫的女子,來到白衣女子身旁微笑道。此女子卻是一身黑色緊身皮大衣包裹著,內裡穿著同樣黑色的連身超短裙,腳踏黑色高跟鞋。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馬小玲一樣的修長美腿,眉眼如畫的相貌,不知不覺間便把女人的神秘與性感推向了極致。
白衣女子見是酒吧老闆娘,微笑著輕起雪白的貝齒回道:“比起我以前過的日子,現在真是舒服得不想走了。叮鐺,謝謝你!”
沒錯,黑衣女子正是馬小玲的姑姑,“驅魔龍族馬氏一家第三十九代弟子”,也是馬家現如今唯一的“叛徒”——馬叮噹!
“我們之間還用說謝謝嗎?”馬叮噹笑著反問道。
白衣女子聞言會心地一笑。
“不過說真的,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們總不能每次上來就眼神交流吧,這樣不清楚的人還以為我們兩個有什麼曖昧關係呢!”馬叮噹開著玩笑道。
白衣女子抿著嘴想了一會兒回道:“叮鐺,我不想騙你,我也不想再用從前的名字。不如,你幫我取個新的名字吧!”
“唔,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我們是同一種人,同樣地想遺忘掉那美好而又短暫的過去,我們迷醉今天卻又期待明日,不如你就叫‘明日’吧!”馬叮噹饒有興趣道。
“明日!”白衣女子不禁重複道。
“是啊,希望在明日的‘明日’!”馬叮噹笑道。
“嗯!”白衣女子開心地點頭道,雙眼隨之放出希翼的光芒。
第一次見到叮鐺,是因為被酒吧奇特的名字吸引才進去。“WaitingBar”,聽路人說是等待的意思。我猜想,難道開這間酒吧的人和我一樣,是在無盡的等待中希望能有奇蹟地出現?
當我看到叮鐺時,她正靜靜地坐在酒吧的角落裡獨自喝著酒。
翹著腿,因為穿著短裙,所以露出了白皙豐盈的大腿,可她絲毫不以為意。口中抽著手指粗的雪茄,煙霧慢慢從她的口中溢位,盤繞在她眼前久久不散。那落寞的眼神中似乎藏有無盡的心事,可冷淡而沉靜的臉龐卻又告訴人們她要獨自承受。那一刻,我完全被她吸引,我走上前去……
“我可以坐下嗎?”我指著她前邊的椅子問道。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算是默許。
“你是這間酒吧的老闆娘?”我坐下問道。
她無聲地看著我,笑著點頭。
“為什麼取這個名字?”我繼續問她。
她想了想,把手中的煙熄滅在桌上的菸灰缸裡,反問道:“喝什麼酒?我請客。”
我指著她的酒杯:“跟你一樣。”
她照樣對我一笑,對著遠處吧檯上的胖妞招手喊道:“大MI,再來一杯!給這位小姐!”
叫作大MI的女孩很快便又端來了一杯一模一樣的酒,從女孩的神情裡看來她的心情似乎很好,上來便對著我燦爛地笑道:“小姐,您要的酒!”
我接過道了聲謝,女孩又開心地回去工作了。
“味道怎麼樣?”見我喝了一口,她主動問我。
“嗯,很苦。”我如實地說道。
她聞言一笑:“這個酒吧最初其實並不是我開的。”她沒再提酒的事,反倒回答起我剛開始提的問題。
我不禁露出傾聽的神情。
她陷入回憶道:“從前這裡的老闆是一對好姐妹,姐姐叫作白素貞,妹妹叫作小青。她們倆都是修練有成的蛇妖,姐姐是白蛇,而妹妹則是青蛇。”
說完頓了頓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說道:“白素貞在很久以前愛上了一個男人,名字叫作許仙。可恨的是那個男人最後背叛了她,可白素貞是一個痴情女子,她始終堅信他的男人有著自己的苦衷,並且默默地等待著許仙回來。白素貞等了很多年,而她的好姐妹小青就一直陪伴著她。很多年之後,她們合夥兒開了這家酒吧,取名為‘等待’。這間酒吧其實是為了許仙而開,遺憾的是白蛇直到臨死的時侯都沒能等到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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