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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顯然也想到了,她吃力的伸手指向樓上,想讓血嬰明白她的意思,可是血嬰畢竟是個嬰孩,它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只是在看女巫的時候,眼中有一絲什麼東西閃過。
“趁現在嗎?”我問陳述。
陳述輕“嗯”了一聲,手一翻,烏金軍刺向血嬰刺了過去。
眼看陳述的刀刺中血嬰咽喉的時候,一道紅影閃過,隨著“噗”的一聲輕響,陳述已經返回到我身邊,他眼中有驚訝,我眼中也有震驚。
只因為,女巫此時已經攤坐在血嬰前面,為它擋住了陳述刺過去的那一刀,而血嬰卻直直的看著她,女巫費力的抬頭看了看我們,再費力的轉頭看向血嬰,費力的伸手想摸它的臉,可還沒夠到,手就垂了下來,滿嘴是血的對它張了又張,血嬰也感覺到了什麼,咧開大嘴開始發出:“咦咦……”的聲音。
我看得直皺眉,這可能是就天生的母性吧,無論到什麼時候,她最想保護的人,卻還是這個血嬰,無論它是個什麼怪物,她只想保護它。
血嬰伸出手,輕輕的撫上女巫的臉,然後是脖子,然後是胸口,就當我以為它是在愛//撫的時候,血嬰卻手一用力,小手直直的插進了女巫的胸口,女巫身體一僵,瞪大了眼睛,但馬上,她就緩和了,溫柔的看著血嬰,又張了下嘴,卻還是說不出話來,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血嬰抬著小臉看著她,手猛然抽出來,它手裡握著個血淋淋的東西。
心臟!苗疆女巫的心臟!
血嬰什麼也沒說的,就要往嘴裡塞,我剛想上前阻止,爺爺的飛刀就到了,飛刀直插進血嬰的手腕,那心臟掉落在了地上。
血嬰回身去抓,陳述動作更快,用軍刺一挑,將那心臟直直的挑了起來,順著破碎的視窗,飛出了屋子。
這回血嬰急了,“啊……”的一聲大叫,跳起身就向破視窗撲去,這時女巫也跟著大叫了起來:“血在樓上!”。這一句過後,她瞪著眼睛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斷氣了。
陳述挑完那個心臟後,就知道血嬰會去追,早早的就擋在了視窗,血嬰躍過去時,被他擋了下來,可他沒防到女巫臨死前的那句話,血嬰在聽到女巫的話後,突然身體一轉,換了個方向就向樓上竄去。
而此時,離那裡最近的也只有我一個人了,我腳一點,就上了二樓,手在樓梯扶手一按,穩穩的站在了去往樓上的樓梯口處,我剛一站穩,血嬰就衝了上來,我揮著匕首本想逼退它,沒想到這回它的力量很大,一隻手擋住我的匕首的同時,另一隻手抓向我的手臂,我轉了個身,回手刺去,它也轉了個身,在躲開我的同時,它的大嘴一口咬在了我的小手臂上。
鑽心的疼痛讓我不可抑制的叫出聲來:“呀……”與此同時,陳述的軍刺也穿透了血嬰的胸口。
血嬰慢慢的鬆開了咬在我手臂上的嘴,我立即抱著手臂後退了幾步,才檢視起來,手臂上有四個血洞,它要是再用點力,手臂會被這咬斷的,此時的我,額頭全是汗,面色一定很白,因為我的眼睛,看東西已經開始模糊了。
我頭歪到一側,腦中閃過好多東西,血嬰在咬到我後,會對我們所有人的發起攻擊,現在我又受了傷,頭也暈暈的,根本就是個廢人,只有他們三個,那後果是什麼,我不敢去想了。
而讓我沒想到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血嬰的嘴在移開我的手臂後,也同時用力的將陳述甩了出去,陳述手握著軍刺,被重新甩回到了樓下。
血嬰緩慢的抬起了頭,我此時正好也正看著它,它的眼睛發生了變化,原本血紅的眼睛因剛剛“餓”了的關係,已經變的有些發黃,可此時,它的眼睛卻是綠色的,臉色也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伸出來的手成爪狀,手上的面板正在以肉眼可以看到的情況下在乾枯。
我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血嬰突然張開嘴,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人話:“詛?咒?”
我被驚到了,微張著嘴死死的瞪著它,血嬰也沒再說話了,因為此時的它已經變成了一具乾屍從樓上滾了下去。(未完待續。)
第七十七章、粉衣小女孩
第七十七章、粉衣小女孩
陳述在血嬰滾下的同時,跳過它躍了上來,伸手將我扶在他的懷裡,見我一直盯著血嬰的乾屍看著,我伸手擋在了我的眼前。
“它說,我的血裡有詛咒,難道是我的血,把它變成了乾屍?”我緩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出聲輕問著。
“不知道。”陳述誠實的回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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