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讓你想起來……”起身,修長的手指撫上墨竹熙白晰細嫩的胸口,落手處一片柔滑,竟比女人的肌膚還要香豔,真真是人間尤物。
墨竹熙渾身打了個顫,斂下的雙眸微微一暗,而後便反身,欺上南宮絕的身體,**的肌膚貼在她的身上,修長的手指暖昧的在她腰間的八寶腰帶上來回摸索,似乎在向她索歡。
“奴的一切都是爺的,爺讓奴想什麼,奴就想什麼!”輕笑抬頭,跪於南宮絕的腿邊,**的眸子裡,滿是挑逗的嫵媚。
南宮絕的瞳孔驟然收縮,眉心向裡一擰,戾氣便在她的四周圍出了一圈殘暴的護甲,收起金鞭,修長的手指猛的捏起墨竹熙的下顎,另一隻手向前一伸,原本掛在牆壁上的一排由短到長的細針便落入了手中。
抽出其中一根最為細長的,一點一點插入墨竹熙的肩骨,慢慢的……慢慢的……刺破肌膚,滲出細小如沙的血粒。
墨竹熙咬著下唇,眉心緊緊的往裡擰,強忍住這種鑽心的痛,起初只在心中咒罵南宮絕的變態。
而後,他突然意識到什麼,劇烈的掙扎起來,試圖掙開南宮絕的禁固:“爺……奴自己來,何必髒了爺的手?”
勉強扯出一絲笑意,白晰的手指卻試圖抓住南宮絕捏住銀針的手。
卻被南宮絕一把抓住前襟,‘呯’的一聲,逼入了身後牆壁間,冰涼的大理石與墨竹熙的背部緊緊的貼合在了一塊,使得他的身子越加的發涼,幾乎開始顫抖起來。
湊近墨竹熙的脖頸間,南宮絕深吸了一口氣,另一隻手指有意無意的把玩起他散落在肩頭的髮絲:“爺不是說過,爺對香味過敏麼?為何還要惹爺不高興?”
抽出已經深入墨竹熙體內的銀針,卻帶出了一股刺鼻的香氣。
醉花香,味道清淡幽柔,乍一聞上去,就好似人體自然的香氣,卻是,只要穿透表皮,挑開血液,那香氣便能從施毒者體內散發出來,形成一種濃郁的化不開的香味。
這是一種慢性毒藥,並不會一招至死,相反,它會潛伏在人體內部,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待到七七四十九日,便能聚少成多,毀壞人體的各項功能,且疏散內力。
“爺……奴一日不擦香粉,便覺得渾身不自在!”墨竹熙咬著下唇,已然捉摸不透南宮絕到底是知還是不知。
轉念一想,醉花香可是家族的獨門秘方,外界幾乎無人知曉,即使最後被疏散了內力,也無人真正將死因聯想到這種香味上。
故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為何南宮絕看他的眼神,帶著一種婉轉的期盼。
她在試探他?還是在等他自己招出來?
“是麼?”望著手中的銀針,順手拿起置於案几上的茶水,將銀針緩緩放入,便見到那茶水迅速變黑,並且發出更為刺鼻的味道。
不難想象,這上頭的毒,比普通的毒藥更厲害。
南宮絕回頭看著墨竹熙已然慘白的臉,勾唇一笑,示意他做出一個解釋。
墨竹熙怔愣了片刻之後,乾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起來。
“爺……您一定要為奴作主啊,奴這是遭人陷害,奴對爺一片忠心,怎麼下毒害爺?定是他人在作怪!”
南宮絕背手而立,對於墨竹熙這種行為,顯得有些無奈。
卻又不得不強硬點頭,瞧著他一步一步的跪爬到她的腿邊,淡淡的說道:“爺知你真心,如若不然,也不會將毒種在自己的體內,醉花香,你這是醉死爺,也同時醉死你自己,這種蠢事,爺相信你不會做!”
說罷,伸手撈起早已擺放在案几上的一隻精緻的長頸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藥丸,送到墨竹熙的嘴邊。
墨竹熙抬眼看著南宮絕手中的藥丸,久久不曾有任何動靜。
“怎麼,你怕爺會給你下毒?”南宮絕輕笑,似乎覺得墨竹熙的這種想法是個天大的笑話:“爺若是想殺你,等同於捏死一隻螞蟻,又何必浪費一顆毒藥?”
確實,南宮絕武藝出神入化,已經到了顛峰造極的地步,而墨竹熙,早在入府之前,便被南宮絕鎖住內力,如今,也等同於廢人一個。
張嘴,將南宮絕手中的藥丸嚥下,便感覺喉間一股清甜流過,甘甘澀澀的味道讓他瞬間放鬆了身子,卻又震驚的脫口而出:“這是醉花香的解藥,你手裡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這世間,除了他和母親,基本上沒有人有解藥,但母親遠在鳳國,不可能會與南宮絕有任何交集,為何……
“竹熙,爺一向認為你很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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