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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這……人之所需嘛,太子若是喜歡,下官這裡還有很多本,供太子殿下一一挑選!”
說罷,便小心翼翼的瞧著太子臉色的變化,見其並沒有立即發怒,呂尚書更加深了自己的想法。
忙將藏在一旁書架子上的書翻了出來,一一在南宮絕的面前擺放好。
“殿下,您看這些都是下官的珍藏,殿下若是喜歡,下官便讓人送到殿下的府上,若是看得好了,下官府裡還有許多!”
呂誠擠眉弄眼的往前靠,一對小眼珠滴溜溜的打量著南宮絕臉上的變化。
投其所好,這是呂誠最擅長的手段,這麼多年來,便是靠著為人的圓滑與兩面三刀,而使得他在刑部的位置至今不倒。
再者,竇皇后那裡美言幾句,卻也算得上是寵臣一名。
“甚好!”南宮絕勾唇,冷涼的視線在那些書籍上快速掃過,抬頭,望向呂誠阿諛奉承,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嘴臉。
拿起一本書,不輕不重的在呂誠的臉上‘啪啪啪’的拍了幾下,眉眼一挑,仍舊不溫不火:“看來,這刑部倒是個養人的好地方!”
呂誠嚇了一跳,那對被陷進肉裡的老鼠眼瞪得跟小豆子似的,直直驚出了一身冷汗,一時之間竟揣測不出南宮絕這字裡行間的意思。
只得提著心臟,賠笑道:“殿下,刑部是門苦差事啊,下官也是忙裡偷閒,才會偶爾放鬆放鬆,平日裡,是沒個日夜之分啊!”
南啟國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南宮絕好男風成性,自十歲那年搬進太子府,便沒幹過一件讓百姓贊訟的事,相反,燒殺搶掠,他是一件也沒那下。
南宮絕抬眸,冰涼的視線打在呂誠的身上,如寒冰刺骨,便是轉瞬間,讓呂誠笑得一臉油脂的臉僵成了臘像,那視線似乎已經穿透他的心臟,將他整個人從內而外的狠狠刺了一遍。
這一眼,幾乎讓呂誠去了半條命,往日裡,他只道太子可怕,卻不知,這種可怕,卻是讓人從心冰到身。就好似被一刀刺死,再被活活燒醒一般。
他卻也是個心思通透的,立馬意識到,太子想聽的並不是他的牢騷,臉色一白,‘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下官該死,下官身在其職,必當其責,下官明日便上奏皇上,自罰俸祿一年,思己所錯!”
再瞧著南宮絕仍舊握在手中的一本《春宮訣》,呂誠深深嚥了一口唾沫。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急促且穩健的腳步聲,隱隱聽到有士卒壓低了聲音在說:“古大人,太子殿下在裡頭呢!”
南宮絕低頭,耳垂輕動,卻是聽到外頭一聲不屑的冷哼聲,似乎正是知道太子在裡頭,才更是氣憤不已。
她勾唇,輕笑,這人……有點意思!
呂誠自然也聽到了動靜,雙眼一亮,立即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門口,見一身褐色侍郎服的古清羽正疾步如風的走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用來形容此時的古清羽倒也是極為恰當的,南宮絕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濃濃的興致毫不遮掩。
只不過,古清羽的俊臉上卻掛著明顯的不滿和對眼前兩人深深的厭惡。
呂誠偷瞧著南宮絕的臉色,暗自偷笑,忙向古清羽使眼色,示意他過來給太子爺請安。
卻是換來古清羽一聲冷哼,眉眼掃過南宮絕手中的《春宮訣》時,那對好看的劍眉擰得更加的深了,袖擺一甩,背脊更加挺得筆直,嘲諷之意意於言表。
“清羽不跪的人有三種,一是不忠不孝之人;二是不仁不義之人;三是十惡之赦之人;”
“哦?你不跪本宮,是覺得本宮是哪一種人?”
南宮絕背手而立,冰涼的視線仍舊沒有從古清羽的身上移開半分,緩緩走近他,渾身陰戾的氣流,瞬間讓人冰凍三尺,似乎遠遠便已被她的戾氣所傷。
呂誠暗自捏了一把冷汗,這個古清羽,怎麼就不開竅,今兒個若是他給個笑臉,說不定太子爺便高高興興的離開了刑部,眼下,看這架熱,南宮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儘管他的眼珠子都快挑的掉了出來,古清羽那執拗的性子硬是沒有扭轉過來。
“回殿下,三種皆有!”古清羽理直氣壯,不卑不坑,絲毫沒有發覺,危險在向他靠近。
南宮絕更近了一步,與古清羽面對面而立,傾身上前,嘴唇幾乎貼上對方的嘴唇,一雙黑如漩窩,冷如寒冬,猛如獵豹的眸子緊緊的望著古清羽的雙眼,一字一頓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本宮定讓你生不如死!
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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