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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問出口,卻是,昨日,她似乎經歷了一場生死,因此,她必須更加小心身邊的每一個人。
因為,他們都有可能是想要毀滅她的那個人。
墨竹熙的眉心擰得更深了,他亦望向南宮絕,大掌卻緊緊的握住她冰涼的手,似乎怎樣都捂不熱。
“爺,到了時候奴自然會如數相告!”他不打算欺瞞她,但如今卻還不是時候。
點了點頭,南宮絕仰頭一笑,揮手:“下去!”說罷,她足尖輕點,猛的撲入了溫泉池中,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浸入了池底。
墨竹熙正要上前,卻被風、雨一左一右驅出了太子寢宮。
三日後,千漓歌回府,卻也帶來了他為南宮絕辦好的第一件事。
呂誠的案子終於在他三日不眠不休的追查中偵破了,南宮絕並沒有問他用的什麼方法,或是調動了什麼人。
他知道,這府裡的每一個人都不簡單,他們不僅有著世人嫉妒的容貌和智慧,還有著高貴的地位和權勢。
朝堂上,南宮絕背手而立,張顯霸道的黑色朝服將他拔碩的身段襯托的更加不可一世,她立在那裡,周圍十米之內很自然的罩上萬年不變的陰戾。
千漓歌單膝而跪,今日的他,亦著了一身寶藍色的錦袍,髮絲如數綰起,將他原本就俊美不凡的五官完全張顯出來,優雅中不失寧靜,嚴肅中不失從容。
這樣的公子,便是隱藏在角落裡,也難以掩去他身上的閃光點。
朝臣皆跪,大殿內的氣溫隨著南宮絕的到來,如墜冰天雪地。
南啟帝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停的向後張望,似乎想勸解珠簾後的皇后與南宮絕講和,無論如何,南宮絕是南啟唯一的皇子,這大好江山,總歸要到他的手裡。
“陛下,草民已經徹查過呂家二百七十五口人命的兇殺現場,發覺,殺人的手法多達數十種,由此叛斷,並非一人所為。”千漓歌雙手抱拳,聲音溫婉卻不卑微,舉手投足間不乏貴傲之氣。
南宮絕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自始至終未說過隻字片語。
她知道,只要打贏了這一仗,朝中一些官員便要倒戈搖擺了,皇后的勢力也將重整,若是夜景玄能拿捏住威武將軍,進而取得北疆的兵權,他的勢力便可以重整。
即使皇后的手中握著南啟五十萬鐵騎,她也有把握與其一較高下。
千漓歌的話已經說完,朝中上百官員竟無人一敢站出來附和或反對。
皇后的狠勵和太子的暴戾,是南啟國最難衡量的兩方勢力,她們在朝堂上是政敵,在後宮是母子。
誰都知道,即使呂家二百七十五口人命真是南宮絕所為,她也不可能會以命償命。
畢竟,南啟只得這麼一個皇子,她若是死了,其餘四國必覷覦之,到時候引發的戰亂更是不堪設想。
“啪!”的一聲,珠簾後頭發出一聲極為刺耳的金屬斷裂聲:“沈都察,這件案子是由你負責,本宮想聽聽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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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賞你侍寢
陰涼的聲音自那珠簾後傳來,可以想象那珠簾的後頭,皇后的一張臉已經變了色。
她目光陰冷的直射千漓歌的身上,南宮絕的後院,她一清二楚,這麼多年來,個個都藏掘扮傻,無一人不希望南宮絕從這個世上消失,千漓歌首當其衝。
因此,今兒個,卻由千漓歌出現在這裡,替南宮絕申冤洗,白,真是讓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
“微臣……惶恐!”沈都察戰戰驚驚的步出列,面前便是南宮絕挺碩的身姿,周圍似乎還環繞著她身上殘暴的戾氣,即使沒有回頭,沈都察也能感受到從南宮絕身上所發出來的近乎血腥的殘忍。
那一日,她徒手廝殺上百名禁衛軍,就在這勤政殿上,僅隔三日的時間,沈都察自然不會忘記她殘暴的模樣。
皇后柳眉一擰,豔紅的唇瓣吐出兩個字:“飯桶!”
隨之,她望向千漓歌,聲音依舊冰冷,卻多了一絲居高臨下的嘲諷:“千家人自命清高,曾起誓永生永世不入朝堂,千公子今日可是為了絕兒反了整個千家,這份情果真是深沉如海啊!”
她在提醒千漓歌,為了南宮絕,他今日算是反了整個千家。
不必皇后動手,千家人定會收拾他這個忤逆子孫。
冷冷一笑,滿意的看著千漓歌的臉一瞬間變得煞白一片,方才還綽綽其談的他,此時卻是渾身僵冷,清澈的目光染上了一絲隱不可見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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