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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更是引人憐惜,顧盼生輝。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倒黴麼?”沒好氣的瞪著西川胤紫,越發的覺得他那張好相貌礙眼的很,也難怪南宮絕那日會大赦了西川胤紫,而重罰千漓歌。
是金子總會發光,南宮絕總算看到了他的閃光點,而摒棄了自命清高的千漓歌。
人心總會變的,以往不喜歡的東西,或許如今便喜歡上了。
而以往喜歡的東西,卻也隨時有可能會厭倦,想起南宮絕近幾日對自己的態度,墨竹熙的心間一陣陣的發涼。
並不是他不肯向她坦白,而是……她還不夠信任自己。
這或許便是他與南宮絕之間的隔閡。想到這裡,墨竹熙收起一臉的凶神惡煞,悽苦的笑了起來。
西川胤紫見他這副忽冷忽熱的模樣,平白無故的撞了他的槍口,面上也有些掛不住,轉身便欲走開,卻聽墨竹熙輕道:“她的傷連你都能說,為何不肯告訴我?難不成在她的心裡,我連你都不如麼?”
聲音極輕,輕的好似在嘆息,卻是讓人聽出了一絲酸澀和哀苦。
他以為,南宮絕待他是不同的,至少,比西川胤紫要親近一些,卻不知……真到危難處,她寧願選擇相信西川胤紫也不願與他分擔分毫。
西川胤紫的腳步一頓,雙眼微微一瞌,點頭:“是!”
墨竹熙的拳頭早已在袖口裡捏成了拳狀,在西川胤紫離去之後,他一拳打在榕樹枯稿的樹幹上,因為內力被封,因此,整個拳頭被堅礙的樹幹生生的割破了一整塊皮,鮮血染紅了他整個手背,他卻渾然未覺痛疼,待理智迴歸,他這才簡單的止了血,決定去找南宮絕問個明白。
貓捉耗子的遊戲他不想再玩了,以往,他的心裡未曾住過任何人,不知道這種滋味的煎熬,如今,他有了思念的人,但卻發現,這種思念能將人折磨的死去活來。
步入太子寢宮,馮公公已經眼疾手快的將他攔了下來。
“墨侍君,今兒個爺並未召你侍寢,請回吧!”尖細的嗓音,帶著馮公公慣有的趾高氣昂,他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因此,在太子府比任何一名侍君都高尚。
墨竹熙冷冷的笑著,眉宇間仍舊風情萬種,嫵媚的容顏有著引人入勝的吸引力,無關性別,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美。
“請馮公公為我通報一聲,我有要事問爺!”墨竹熙抱拳,客氣的與馮公公周旋著。
他是過來人,雖然不及其他人那般懼怕馮公公,卻也知道,他的手段是千奇百怪的,能讓人想死死不活,想活活不成。
“墨侍君,你向來懂規矩,別讓老奴難做!”馮公公偽善的笑著,眼角的褶子一條條的,像是魚尾一般,越發的顯得他這個人圓滑精明,心思深沉。
墨竹熙今兒個是鐵了心要問個明白,腳一抬便要邁進去,卻聞裡頭傳來一陣極為親密的對話聲,緊接著,送點心的奴才便掩著嘴兒神情暖昧的退了出來。
馮公公眉眼一挑,輕道:“裡面情況如何?”
那奴才眉眼往後一挑,笑得越發的暖昧了:“回公公,裡頭好著呢……”說罷,便退了下去。
馮公公一聽這話,甚是滿意,立即吩咐守夜的奴才都輕著點,可千萬別打擾了太子爺的好事。
墨竹熙的腳頓在了半空中,一時之間,胸口好似被撞進了一隻悶頭蒼蠅一般難受,裡頭的人是千漓歌……南宮絕又寵上了千漓歌。
失笑的搖了搖頭,墨竹熙收回腳,轉身便出了太子寢宮,回去的路上,他仰頭大笑,原來,他並沒有不同,是他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就在墨竹熙離開之後,第十道加急密報傳來,皇上急召太子進宮。
馮公公嘆了一口氣,瞧了一眼裡頭的情況:“這一晚上也夠折騰的”,看來,太子若是不進宮,皇上和皇后那裡是不會罷休的。
靠近內室,確定裡頭並沒有什麼暖昧的聲音,馮公公這才輕咳了一聲,扯著嗓子道:“殿下,陛下急召!”
南宮絕手執黑子,正與千漓歌難分難捨,上一回,在竹林間,千漓歌便輸了她一回,這一次,千漓歌是有備而來,未有一絲一毫的鬆懈,因此,南宮絕也並未下得多輕鬆,一盤棋,直將兩人困在此處大半夜了。
揚手,示意馮公公不必打擾,手中的黑子落入白子之間,看似進入了死穴,實則埋下了一局殺陣。
千漓歌眉心緊擰,墨玉般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南宮絕的落手之處,手中的白子卻是猶豫再三,落子之際,這才猛然發覺,自己竟被圍困成了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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