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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絕勾唇一笑,眼中的血色漸漸褪去,漸漸轉為平靜的黑,身子一轉,整個人撲倒在了墨竹熙的懷裡。
便在這時,風、雨已經上前一步,將南宮絕架起,點足躍入北院。
萬無雙這幾日都在匹配合適的藥材,研究能解南宮絕身上毒的方法,見風、雨將昏迷中的南宮絕架了進來,便知道她又毒發了。
形如鬼魅的雙眼中染上了幾絲沉重,眉心緊擰,手中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伸手探過南宮絕的脈膊,道:“殿下發病期越來越頻繁,可見根源並未剷除!”
那下毒之人,只怕還隱藏在南宮絕的身邊,這次把脈,相對上次,南宮絕體內的混亂之氣又加深了一層,這種平常大夫無法透過把脈而確定的毒素,是萬無雙一生的劫,因此,他更加堅定要找出根除之法,以消舊日遺憾。
風、雨眉心一擰,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卻已然明白萬無雙的意思。
這太子府能接近南宮絕的人,除了馮公公與他們二人,便只有那些來路不明的侍君了。
馮公公自小撫養太子成人,是絕不可能謀害於他,如此,兇手唯有那些侍君了。
望向昏迷中的南宮絕,風、雨似乎有些疑惑,以主子的睿智,應該早已猜到了這些,或許,她心中已然知道了那個可疑人。
卻是遲遲未下手……這是為何?
主子的情向來隱晦,他們長久以來都不曾猜透過,料想年僅十五歲的她哪裡來的敏睿和魄力。
或許,她天生就是王者,便是要權傾朝野,覆手天下。
太子寢宮已經處於半坍塌的狀態,府裡的護衛已經著手收拾,將一些有用而沒有被損壞的物品搬至他處。
而馮公公則是一刻也不敢擔擱,咬牙切齒的將府裡所有侍君以及有可能出賣太子的人押到了前殿。
“說,你們之間誰是內奸,若是自個兒招了,雜家賞他個全屍,若是被雜家查出來,那便是生不如死的下場,你們這裡每個人都應該領教過雜家的手段!”
馮公公揚著手中的拂塵,蘭花指顫抖著指著眾人。
只要想起這些人中,有謀害太子的兇手,他的心尖兒便顫抖的厲害,一刻也不敢擔擱下去,只想早些還太子一個寧靜。
他守護了十五年的南啟儲君,又豈能任由旁人暗算謀害?
眾侍君被迫跪在地上,大殿內死一般的沉靜,除了馮公公氣得咬牙切齒的聲音,似乎連蟲鳴鳥叫都聽不見。
“不說話?好,雜家便一個一個來審!”馮公公一揚拂塵,鐵了心要在今夜揪出這個幕後黑手,眼眸一挑,一旁的護衛軍便將三人分別押了起來,往三處不同地方走去。
這種地方,他們誰也不會陌生,即使沒有經歷過酷刑的千漓歌,也曾經見識多回。
他捂著仍舊疼痛不已的胸口,平靜的眼中帶著一絲可笑的嘲諷,任護衛拖著自己的身子,走向那一處能讓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昏暗的燈光下,坐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滿面的皺紋堆起他殘敗的老臉,一雙眼睛卻是帶著變態的興奮,見有人進來,老者正在磨刀的手頓了頓,抬起頭堆滿笑意的望著千漓歌。
“我這裡好久沒送人來了,今兒個總算有活幹了!”老者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手中被磨得雪亮的匕首發出慘人的寒光。
兩名護衛相視一笑,指了指千漓歌:“悠著點,別見血留疤!”
老者會意的點了點頭,像審視一塊上好的五花肉一般,眼中的興奮勁讓人膽顫心驚:“差爺放心,老頭做事,豈會讓你們難做?”
說罷,便將那寒冷的刀子抵上了千漓歌白晰佼好的臉,嘴裡嘖嘖有聲:“好一張俊美的臉,讓老頭我都捨不得下手了!”
護衛一邊笑著,一邊將千漓歌的四肢固定在鐵架上,放眼望去,牆壁上四周皆掛著許多奇刑怪狀的刑具,每一種都讓人看著膽戰心驚,地上的火盆裡,燃燒著粗劣的碳木,時不時發出刺耳的‘噼啪’聲,忽閃忽閃的印著那些森冷的器具,猶如去到陰曹地府。
千漓歌涼涼的呼了一口氣,自嘲的勾了勾唇,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進來這裡的一天。
將人固定好,兩名護衛便退了出去,整個屋子便只剩下老頭與千漓歌,不知為何,他反倒安下心來,閉上雙眼,咬緊牙關,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折磨。
老者手中的刀子貼著千漓歌的臉一路劃到脖子,佈滿褶子的雙眼卻是精光清亮,似乎在考慮從哪裡下手,老者眉心緊擰,在千漓歌的胸口比劃了一下,思索過後,放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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